第19章 学校？实验？
欣阳天赋学院。
这座城内唯一一所服务未来天选们的学校。
这是学校简介上写的，实际上就只是个普通人学校而已，只不过教学的课程和天赋有关罢了。
就连规章制度也和普通学校没有区别
比较让人诧异的是，这所学校竟然是民办的
校长名叫瑾，单一个字，30岁，性别女。
目前只有这些信息，学院官网上并没有本人照片。
……好普通。
普通到让人觉得不普通。
辰染翻看了一遍又一遍资料，总算找到一处不寻常。
“本校学生只能住宿，不可走读。未毕业前不得离开学校半步。“
完全式封闭教育，可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老师，这边！”
哒哒哒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辰染的思绪就此被打断。
他不耐烦的“啧”了一声，转头将白鸢从地上扶起并擦了擦眼角残留的泪水。
“对不起，哥哥来晚了。”
对不起，明明事端是我惹出的，吃苦的却是你。
对不起，跟着我让你受苦了。
白鸢摇头，自己用手将眼泪擦干，望着辰染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辰染将自己的手机递给她。
“不怪哥哥，是我走路不小心。”
傻孩子，这事可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走吧，先回去。”
白鸢点头。
“站住！惹了事还想走？”
辰染用余光瞥了来人一眼。
一坨肥肉在说话。
那是四班的上个月新来的老师，身材臃肿，脸上的眼镜边被撑得变形。
呵呵，原来还有你的份。
如此具有代表性的长相，辰染都不需要刻意去记。
“喂！和你说话呢，杀了人就想若无其事的走掉吗？”
“你等着，明天，不，下午学校就会开除你然后让你进监狱！”
肥肉对着辰染的背影唾沫横飞。
“老师，她还活着……”
“什么？”
他瞪大双眼，眼镜也随之移到额头处。
“这……”
这不仅还活着，甚至一点伤都没有？
这么能忍？
倒是小看他了，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忍三年呢。
给我等着。
……
一年三班内，辰染还在不断安抚白鸢的情绪。
虽然这孩子表面看上去很正常，但辰染知道她的内心究竟有多么脆弱。
虽然还是下课时间，但教室里除了他们外全都不见了踪影。
是被刻意安排走的么，那之前告知他消息的眼镜……
不对，他在辰染进学校前就已经在了，时间对不上。
那老师呢？
一年级区的教室和办公室离得并不远，当时事发在四班门口，又有那么多人围观，按道理老师不可能没听见。
不过如果是那坨肥肉，倒是能解释。
现阶段疑点太多信息太少，得加快些行动了。
辰染刚开始思考计划，就被门外的喘气声吸引。
难道是学生都回来了？
结果门一开，映入眼帘的是南明那张带着焦急神色的脸。
“辰染白鸢！你们没事吧？”他手上还拿着笔和本子。
“没什么大事。”辰染摇头。
南明长舒一口气，“还好还好。”
“那四班的人。”
“她们什么事都没有，唯一比较严重的也只是晕过去而已。”
“真的？”
辰染点头。
“那太好了，太好了。幸亏你没动手。”南明拍打着自己胸膛，这是在安慰他自己？
“老师您刚才是去……”辰染看了眼对方手中的东西。
“哦，你说这个啊。”南明将笔和本子放在桌上，“刚刚校长突然开会，说是所有老师都得参加，这不会还没开完你的事情就传遍了。”
突然开会，这也是计划中的？
“会上讲的什么？”
南明瞥了眼白鸢，“这个，你还是别知道的好。”
辰染盯着班主任的脸不放。
“……”
一秒、两秒、三秒……
南明哀叹一声，“诶，这件事关系到学校的真实情况，虽然告诉你对你有好处，但你妹妹”他摇摇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妹妹怎么了？”
“她的性格，不适合这所学校。”
嗯？为什么会和性格扯上关系？
冥冥之中，辰染感觉这个会绝对不是他所想那样是被安排好的。
这关系到他一直想不通的，学校的秘密。
“老师你说吧。”
最终在辰染的强烈要求下，南明还是说出口。
“我们学校的名字叫天赋学院，而学生却无一例外都是普通人，你不觉得奇怪么？”
“嗯，很奇怪。”辰染语气极其敷衍，这让南明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总感觉自己立的神秘人设一点用都没有。
“咳咳，严格来讲，这里并不是学校，而是一个实验基地。”
“你们，就是这场实验的参与者。”
辰染眉头一挑。
这让南明有了继续说下去的动力。
“实验采用计分排名制，特定的规则是需要你们自己去发现的，我不能告诉你。”
“实验是全体师生共同参加，老师相当于游戏npc，而你们学生就是玩家。”
“我能提醒你的只有一点，当你发现规则时一定要去利用它，而不是让它限制你。”
“当你踏入这个学校起，实验就已经开始了，好好回想这一个月来发生的事，这对你有帮助。”
“我有问题。”辰染举手，“刚才你说我妹妹不适合这里是为什么，还有既然需要我自己去发现，那您又为什么能告诉我这些？”
南明扶了下眼镜，“我先回答你第一个吧。”
“你妹妹性格太柔弱善良了，以往每次实验都十分残酷，其中学生疯癫的疯癫，自杀的自杀。如果你妹妹参加了，那么她的下场绝对不会好。”
“……”
“第二个问题。”
“我告诉你的这些事情，其实属于你自己发现的范畴，因为你向我询问会议的内容。”
“当然我肯定不会告诉你，但既然我是npc，那么就可以用其他信息代替会议的内容告知你。”
辰染低下头。
“最后算作我的私人提醒。”南明站起身，“为了你妹妹好，试着改变她的性格吧。”
说完便要离开。
“这场实验。”
“我和妹妹都会参加。”
南明脚步一滞。
“当一个女生走到要为别人改变她的善良的时候，那么她付出的对象一定很不值得。”
“所以需要改变的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