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章 只是大梦一场
“永恒”沉默了，永烈这一句话如一记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开了他不愿意承认的真相，而永烈用实力迫使他不得不将永烈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听下去。
“是啊。”
“永恒”也逐渐冷静下来，自嘲道。
“我们是一群自以为是的小虫子，那位神明在闲暇时刻的观赏物罢了。”
“永恒”抬头看向天空，喃喃道。
“他或许此时正在那个空间里观赏着咱们两人的死斗吧。”
“对了，我还没有问你名字呢。”
“嗯？我就叫永烈，你不是一见面就喊出我的名字了吗？”
“撒谎，我可是和上一任”毁灭“的侍者交过手的，那个秦人。”
“相吗？”
永烈的心中闪过一丝怒火，但被他立即强压下去了。
“你不必要这样做，我是会读心的，人不是我杀的，如你在梦中看到的现实一样，你的师父，他想要弑神，神给了他这个机会。”
“嗯。”
永烈强压着情感，继续问道。
“我师父是怎么见到神的。”
“看样子，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呀。”
“把我放开，我带你看一看。”
永烈没有回答，但思考了一下，“永恒”身体里那缠绕着他的锁链，还是松开了。
“抱歉，我做不到和“记忆”一样，将那一瞬永远的留在时间的轴上，但将那时候发生的情况告知于你，还是有这个能力的。”
和刚见面的那次一样，“永恒”又在手中搓了一个小光点，再进了永烈的头中。
是一个记忆的片段，里面只有一句话。
永烈那小子，真是帮了我不少的忙呀，如果没有他，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这下子也算是在将死之前完成了自己的愿望了。
“这是什么意思？”
永烈对此感到惊讶，一直以来都是师父在教导自己，而没想到自己在师父的心中竟有如此重要的作用。
“你真的跟个傻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永恒”无奈的笑了笑。
“你能说清楚自己的身世吗？”
“我是个孤儿，在地球的孤儿院长大，成年之后，便进入了部队。”
永烈面露不悦。
“你问这些干什么？”
“如果我能为你提供另外一种可能，你会信吗？”
“别卖关子了，时间有限，有话快说。”
“如果说你是由“重生”和“扩张”组成的，唯一活下来的实验体呢，你信这个说法吗？”
听到“永恒”的说法，永烈并没有多大的表情波动，内心也没有。
“这倒也确实可以解释一些问题了。”
永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这也确实能够说明我和师父在破坏了戴森球之后，他为什么让我将所有能量都注入到那一道小小的门中了。”
“那我们的大侦探阁下推断出了什么？”
“是重生之门吧，我在“构造”的记忆中看到过，我猜测，师父做了某种交换，将自己的精神送达了神明所处在的位置，然后在接下来的对抗中，师父失败了。”
“推断的还有道理，现实情况也的确如此。不过更令我惊讶的是，你为什么一点都不惊讶，不恐惧？”
“有什么好惊讶的，对我自己吗？”
永烈用手摸了摸下巴，脸上浮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或许曾经也恐惧过吧，和“构造”一起面对虫潮的时候，多可爱的一个女孩子，在我面前直接被虫子撕成了碎片，最后就留下了我胸膛里的这颗核心。”
“又或者是面对饕餮的时候，想想也可笑，如果没有这颗核心的话，我恐怕也被吞了。”
“或者说是面对你的时候。”
“讲实在的，当与你站在天平的两端进行角力的时候，我挺怕的，我真担心，被拉倒，掉入那万丈深渊。”
“害怕？得了吧，当时通过绳子，你传导给我的唯一情感就是疯狂。”
“好了，关于名字问题讨论就结束了，无论我以前叫什么，我现在就是永烈。”
“那么现在来介绍一下你吧。”
“我叫菲利斯。”
说出自己名字的时候，幽火似乎很高兴，变得更明亮了一些。
“女孩子？”
“也许吧，按照你们人类的定义方式来说，确实是，按照外表来说，也确实是。”
“是台电脑？”
“什么东西啊！”
伴随着菲利斯生气，幽火变得更明亮了。
“那台电脑就不是我，那是知识的一部分。”
“我当然知道电脑里储存着前人的知识。”
“什么呀？”
菲利斯更生气了。
“那可是唯一能和正宇宙联系的电脑，我也是依靠他和知识进行联系的。”
说到这里，菲利斯语气变得有些低落。
“不过，上一次联系已经过了好久了。”
“所以，你就一直在电脑里待着，在成为“永恒”之前，你不会是个宅女吧？”
“和你这种人说话真费劲！你觉得我像一团鬼火一样，飘来飘去，人家不害怕吗？”
“反正这片大陆我也通过电脑了解透了，也不需要出去”
“真的吗？”
永烈听到菲利斯的话，来了精神，兴冲冲的凑近了幽火，瞪大眼睛看着她。
“你干嘛呀？我还以为你要给我浇了。”
“太好了，你知道的，正是我需要的麻烦，还请给我讲一讲。”
“啊？你说给你讲，我就给你讲呀！”
“也对。”
说到这里，永烈坏笑了一下。
“你要是同意给我讲的话，我给你捏一具身体。”
“永恒”沉默了一会儿，不情愿的说道。
“行吧，不过你要先给我捏好。”
“好好好。”
永烈嘴上答应着，心里却想着。
“等着瞧吧，看我一会给你捏个平板。”
“喂，你在想什么呢？我可都能看见的！”
“啊，我……我在给你构思身形呢，别打扰我！”
“哼，不打扰就不打扰。”
唉，又开始赌气了，真不想和我刚打完的样子，不过我本人不也这样嘛。
“不过，菲利斯，从我进来你就开始袭击我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你身上的气味太杂了，我还以为是神亲自来了。”
“啊，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你想想正常的侍途，哪有像你这么多的气味，本来我还想着你是那位秦人的徒弟，结果谁知道你又把“饕餮”的能力给亮了出来，我还以为你把他们都给吞了………”
“………下次动手前能不能好好动动脑子？你觉得神有那么悠闲吗？还特地来找找你。”
“你！”
“好了，我要干活了，别打扰我构造身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