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恐怖本
琪琪努了努嘴,说:“知道啦,凶我干嘛。”
我说:“没凶你,只是在跟你讲道理。”
琪琪说:“你怎么能跟女孩子讲道理?”
“不能讲就走呗。”我摊了摊手,表示无所谓。
琪琪哼了一声,说:“行吧,那你过几天帮我搬个家,总可以吧?”
我笑问:“我帮你搬家,你给我什么好处啊?”
琪琪说:“你想要什么好处?”
我说:“我想要啥你还不知道?”
琪琪笑了笑,说:“那你帮我搬,搬完了去我家坐会,可以吧?”
我问:“只是坐会?”
琪琪打了我一下,说:“笨啊,都让你去我家了,你想干啥我还能拦得住你啊?”
我说:“我怕你给我录下来上传到91网。”
琪琪笑疯了,不停地拍我,说:“你死啊!”
我抓住她的双手,说:“看来你也懂91啊!你这娘们不像好人啊!”
“切,我只是单纯的好色而已。”琪琪笑着说。
我们两个打闹了一会,这时,哈基米给我发来了消息。
哈基米:来打本吗?这次不整你了。
我心情不错,就问她:什么本?
哈基米:《纸妻》打过吗?
我:没有。
哈基米:那你来吧。
我:现在吗?
哈基米:对呀,一会就开始了,我带本,你来吧,有演绎,美女跳舞。
我思索了片刻,对琪琪说:“时间也快到了,我该走了。”
琪琪说:“行,别忘了帮我搬家。”
我笑了笑,说:“行,到时候你微信跟我说一下。”
“好嘞。”
我离开了包厢,顺着旁边的那条街,一路走到了剧本杀店。
他们家店离国王挺近的,几分钟就能走到,但也正是因为离着国王近,每天晚上他们家店里都会有下班的夜场工作人员去玩。
我始终还是逃不出这个圈子。
我推门而入,见前台坐着两个女生,其中一个我认识,是安琪,另一个我没见过,长得比较高,大概一米七的个子,留着爆炸头。
当我进门的那一刻,爆炸头转过身来,试探性地问我:“玫瑰?”
我有些懵逼,说:“啥玫瑰?”
她指着微信上的一个账号,说:“这个不是你吗?”
我这才意识到,她说的是我的微信号,因为我的微信号是一个玫瑰的表情。
我点头,说:“是我。”
“行,你稍等一下,人齐了就可以开了。”爆炸头对我说。
我点了点头,坐在沙发上,戴上耳机,自顾自地听起歌来。
这爆炸头长着一张小巧的瓜子脸,双眼皮,身材也蛮好的,只不过,她身上有一种很社会的气质,这个我是能清楚地感受到的。
安琪的气质属于那种大家闺秀,比较柔和;哈基米的气质属于那种疯癫的小美女,比较人来疯;至于这个爆炸头,有种社会大姐头的范儿,而且她的发型比较显老,有点像我妈那一辈的,我对她没啥好感。
哈基米在我旁边坐下,摘下我的耳机,说:“又在听歌?”
我点头,问:“那个爆炸头谁啊?”
哈基米说:“江发财啊,我们店的老板。”
我说:“她就是江发财啊?”
哈基米点头,说:“对呀。”
我有些难以置信地点开了江发财的朋友圈,这朋友圈跟现实,完全判若两人啊!
朋友圈里的她长相比较中性,有点拽,有点酷,但现实中遇到了,我居然发现她很社会,就像那种古惑仔一样,只要你给她一把砍刀,她就能从铜锣湾砍到尖沙咀。
“一会你跳舞啊?”我问。
哈基米摇头,说:“不是,安琪跳。”
我有些惊讶,说:“安琪还会跳舞?”
“会,她可是舞蹈生。”哈基米说。
我又是一惊,说:“舞蹈生?你们店的dm怎么干啥的都有?”
哈基米笑着说:“对呀。”
这时,门开了,又来了几个男生。
哈基米笑着上前去打招呼,似乎和他们很熟,说起话来也很不客气,一口一个“妈的”,一口一个“傻逼”。
我翻了翻白眼,选择默默地戴上耳机听歌。
“走吧,上楼。”哈基米对我说。
我点了点头,跟着他们上了楼。
还是那个房间,还是熟悉的位置,还是熟悉的感觉。
“这是个恐怖本啊?”我问。
哈基米点头,说:“是。”
“你怎么又带恐怖本?”我问。
哈基米说:“没办法,现在店里就我能带。”
她摊了摊手,表示很无奈。
哈基米给我们派发了剧本,真巧,我拿到了最关键的那个剧本,也就是负责推动剧情的剧本,同时,也是受惊吓最多的剧本。
不过还好,我胆子大,用剧本杀的术语说,我就是“坦克”,抗吓的那种,毕竟我爸喜欢看恐怖片,从小把我锻炼出来了。
剧本开始,恐怖阴森的音乐放了起来,伴随着剧情的进行,哈基米让我端着供奉的道具,到另一个房间去上供。
这时候,楼道里的灯是关的,黑漆漆的一片,恐怖的氛围几乎拉满。
而且,哈基米还要我戴上眼罩。
我说:“戴眼罩我怎么走?”
“我牵着你。”哈基米说。
然后,我戴上了眼罩,哈基米牵着我的手,带着我往外走。
“哎哎哎,慢点。”哈基米提醒我。
我一头撞在了门框上,还好我走得慢,没撞疼。
“我谢谢你,你再晚点说,我都把门撞穿了。”我说。
哈基米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拉着我继续往前走,说:“慢点哈。”
她的手很软很温,每一步走的也很稳当,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我恋爱了。
就目前为止,哈基米给我的印象还可以,如果她真的有那方面的想法,我觉得我们或许可以试试。
“到啦。”哈基米停了下来,“我让你摘眼罩你再摘眼罩哈。”
哈基米松开了我的手,然后,我就听到哈基米在我背后说:“摘吧。”
伴随着这句话说完,房间的门被关上。
我摘下眼罩,见房间内一片漆黑,只有一盏红色的灯亮着,相当瘆人。
而且,在灯的对面,还坐着一个穿着一身红嫁衣的女人,她盖着红盖头,一动不动地坐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