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0章 与醉美人共处一室
任拂衣苦笑摇头,这是今世的他惹下的情债,自该由转世后的他来承担。
等了约十分钟,还是不见濮天月回转,任拂衣便打算出门去寻人,口袋里传来手机的震动声,取出一看,是濮天月发来的信息:
“任拂衣,抱歉,刚才失态了,我今晚回老爸那边,你就安心在这里住一晚,明早我过来找你。”
任拂衣将大门关好,濮天月的粉色公主床,他自然是不会去睡的,想着就在沙发上将就一晚。
就在他躺下准备休息时,“咚咚咚”,传来一阵大力的敲门声,他以为濮天月杀了个回马枪,起身边去开门。
门刚一打开,一个混合着酒香和体香的娇躯便踉踉跄跄地撞入了自己怀中。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怀中的女子便猛地侧头,“哇”地一声,大吐特吐起来,吐了一阵,便一个侧翻,软倒在地,试了几次,都没能站起来。
任拂衣赶紧附身去扶,待看清该女子的样貌时,不由得浑身一震,竟是一个容貌不输于濮天月的绝色美人!
绝色美人明显已经醉得不行了,任拂衣上前扶起她,连喊了几声,她都没有反应,嘴里却是无意识地嘟囔着什么。
任拂衣无法,只得照着她的脸上“啪”地,来了那么一巴掌,绝色美人终于哼了一声,睁开了眼,眼神迷离地道:“你是谁,干嘛打我?”
任拂衣道:“这句话该由我来问你罢,你是谁,怎么跑这里来了?”
绝色美人又眯着眼看了下任拂衣,喷着酒气道:“我是秦宝儿,这里是天月的小窝,我当然能来了。”
“秦宝儿”,任拂衣又好气又好笑,看来是濮天月认识的人呢,也不知道这秦宝儿是遇着啥事了,大半夜喝成这个样。
任拂衣稍一用力,将她扶了起来,道:“秦宝儿,你家住哪里,我你回去。”
秦宝儿嘟囔道:“回家?我不回家,我还没喝够呢,你陪我再喝……”
秦宝儿话还未说完,头一歪,便软倒在任拂衣的怀里,这下是连半分清醒都没有了,小脸红扑扑地打起了微鼾。
任拂衣想了想,从她斜挎在身上的提包里,掏出了她的手机,看看能不能给她熟人打个电话,谁知她的手机设置了密码锁。
想着给濮天月打个电话,却发现对方已经关机,叹了口气,说不得只好让秦宝儿在这里对付一晚了。
任拂衣扶起秦宝儿,往卧房走去,酒醉后的秦宝儿,浑身如一滩烂泥,完全靠在任拂衣身上,一阵阵混合了少女体香和酒香的奇异幽香,不断掠过任拂衣的鼻端。
任拂衣身上有些发热,连原本轻松地扶着秦宝儿的右手也变得有些吃力起来,应付这种场景,他还是第一次,实在是不自然,也不自在。
刚将秦宝儿扶到床边边,刚要放她坐下,迷糊中的秦宝儿忽然眉头一皱,先干呕了一声,接着又“哇”地一声,开始大吐起来。
任拂衣避之不及,被吐了个满身,刺鼻的味道立时弥漫了整个卧房,赶紧将她放下,谁知刚一平躺,秦宝儿一个侧翻,趴在任拂衣腿上吐了起来。
不过刚才已经吐了两次,已经没什么东西可吐了,只是一味地干呕,最后呕出来一点苦水,然后趴在任拂衣的腿上直喘气。
任拂衣见秦宝儿抬起头,双目呆滞,直直看着地面,不知道她现在是清醒还是迷糊,便蹲低身子,准备问她发生什么事。
却见她肩膀开始一抽一抽,鼻子一缩一缩地抽泣起来,小脸上有些脏兮兮地,平添了几分小女生的楚楚可怜和可爱。
任拂衣轻声问道:“秦宝儿,你现在好些了么?”
秦宝儿眸子一动,看向了任拂衣,似乎已经清醒了,任拂衣正要说话,秦宝儿却猛地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
脸上露出了伤心欲绝的悲愤之色,恨声道:“蒋帅,你这个混蛋,你怎么就敢甩我?你凭什么甩我?要甩,也只能是我甩你!”
秦宝儿有些歇斯底里地摇着任拂衣,看来根本没有清醒过来,任拂衣叹了口气,将她放躺到床头,开了床头灯,这才发现她全身衣服都脏得不像样子了,除了灰尘污泥外,还有刚才吐出的脏东西,不能再穿了。
任拂衣想了想,还是没敢帮她把外衣和外裤除下来,只是脱下了她的靴子,然后又去洗手间,拧了把毛巾,过来帮她擦脸。
秦宝儿任凭任拂衣将自己扭来转去,擦去脸上和脖子上的脏东西,只是偶尔无意识地喃喃自语:“为什么?混蛋……男人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任拂衣摇头苦笑,这个时候,手机响了,任拂衣一看,是濮天月打来的。
接通后,濮天月那边道:“任拂衣,你刚才打我电话了?抱歉,刚才手机没电了。”
任拂衣刚要说话,突然卧房那边传来一声尖叫,,惊问道:“任拂衣,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个女人在你那里?”
任拂衣问心无愧,如实道:“刚才有个叫秦宝儿的女子,喝得醉醺醺地跑来这里。”
“表姐?”濮天月本已心生疑惑,听到是秦宝儿后,瞬间放下心来。
听到濮天月叫表姐,任拂衣心道果然是熟人,“那个,你要不要过来看下你表姐?看样子她醉得不轻。”
濮天月心中一动,故意道:“任拂衣,我现在不方便过去,帮我个忙,照顾一下表姐,谢了哈。”
说完不等任拂衣反应过来,濮天月便挂断了电话,然后得意一笑,“任拂衣,你不是坐怀不乱么,我表姐这种极品美女,我就不信你不动心。”
不过笑过之后,濮天月的心里,却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有这么奇怪的反应。
任拂衣呆看了已经挂断的手机几秒,连续回拨了几次,发现对方手机再次关机。
任拂衣苦笑一声,“濮天月,你可真看得起我,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不怕我对你那个表姐,起什么心思么?”
任拂衣回到卧室,才发现秦宝儿已经没有再叫了,刚才可能是睡梦中做了噩梦,不过这一看,却差点流了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