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郡主与郡马爷恩爱两不疑
谢姮之点头:“是的,带我们过来的安督监也说郡主不在府中”。
谢桓之语气加重:“身为四品安督监,主子的安危竟轻而易举的说与你们听,一点军人的意识都没有”。
谢姮之抿嘴:“兄长,现在不是指责他的时候,我们要知道郡主这三天的行踪”。
姬衡不动声色的看向谢姮之,顿了顿,还是开口说道:“姮之,你要随谢郎君他们查案吗?”说出这句话后,姬衡桌下的一只手不自觉的紧紧抓着衣角,虽然已经知道了答案,谢姮之怎会在家人与他中选择他呢,可笑。
谢姮之欢喜的点点头:“老师有自己的要事要查,老师且尽管去,学生也曾破过一个案子,多少能帮上一些小忙”。
姬衡不知为何,他感觉自己的头很重,点头都成了奢望,可眼前人根本没等他回复继续和谢桓之讨论。
“嗯…好”姬衡喃喃的说出一句,除却自己,没人听到。
“我到府中时,打探了一下郡主殿下,可府中的小厮,听到郡主的名号,就瑟瑟发抖,不敢吱声,相反,我要是打探郡马官人,我问什么他们答什么,毫无对主子的尊敬,甚至还有点…鄙夷”。谢桓之把自己打探到的与谢姮之说道。
“鄙夷……看来官人与殿下并不和睦,郡主府的实际掌权者是殿下,如果连殿下都对官人不敬,甚至于打骂,那这位郡马爷处境艰难矣”。谢姮之叹了一口气。
沈叔琮不耐烦的对他们说道:“在司里时,多少案子我都照单全收,毫无怨言,可是…谢少伤,我们在度假哎,度假懂吗,才玩了两天,又开始公务了,你就不能不多管闲事吗,当地衙门又不是摆设,实在不行鹤行郡又不是没有郡守,为什么非要找咱们呢”。
谢姮之安抚的拍了拍沈叔琮的肩膀:“子慕兄长,别生气,别生气,这事都接了不是吗,也是没办法,难道子慕兄真要半途而废,让郡主府的人到处宣扬案属司的无能吗?”。
沈叔琮最吃谢姮之的激将法了,三言两语就让沈叔琮进入状态了。
在他们的欢声笑语中,姬衡站起身:“那,我就先走了,你何时完事了,就传信与我,你们聊”。
三人也站起身,齐齐行礼,林焰在他们后面跟着行礼。
“老师慢走”。
“姬掌门慢走”。
等姬衡走后,三人才再次坐下。
“哎,几位贵人,小的怎么听到,贵人们在讨论鹤行郡主的事”来奉茶的小二弓着腰,说道。
林焰的注意力也停到这个小二,上前几步,以防小二有不法举动。
小二害怕的躲开林焰,笑着说道:“这鹤行郡的事,我知道啊,大到郡主,郡守,小到像我们这样的平民百姓,只要有说出去的,就没有我王小二不知道的”。
沈叔琮眼睛一亮:“我们要打探的是鹤行郡主殿下与郡马官人的事情”。
谢桓之立马用眼神警告。
小二也看到谢桓之的举动,立马笑道:“贵人放心,鹤行郡,谁不会打探郡主殿下的事情,没事的,郡主殿下也不甚在意”。
谢桓之这才点点头:“那麻烦小郎君了”。
小二哈哈一笑:“不麻烦不麻烦,就是鹤行郡主的事情要打探的话,有些贵,不知几位贵人是否能接受”。
谢姮之勾了勾嘴唇,一挥手,林焰点头会意,从怀中掏出碎银:“多少”。
小二咽了咽口水,小心说道:“五…五两”。
谢姮之听到五两,看向小二:“五两换郡主的消息还不知真假,王郎君,这买卖,我们亏了如何整”。
谢桓之也点点头附和。
王小二自信满满的笑了声:“诸位可以打听打听,我王小二的信誉是这地段数一数二的,不会让您亏的,再说,一看几位就是有名有姓的人家,定也有一官半职,要是小二的答案不值五两,那几位贵人大可把我送到衙门处决,有贵人在想来我的处境不会好到哪去”。
谢姮之有些不可置信:“好,我便听听,这消息值不值我的五两银子”。
林焰掏出五两银子,递给王小二:“要是欺骗了我家小姐,后果自负”。
谢姮之调整好坐姿,伸出手,做出请的姿势:“那请入座,细讲,我们洗耳恭听”。
王小二脸上堆着笑,看着座位,犹豫了一会,最后把手中的布放在凳子上,自己坐到布条上:“这鹤行郡主与郡马的关系其实很好的,在成婚的前几年,他们二人恩爱非常,惹人羡慕,可最近几年,不知为何郡主殿下越来越不喜郡马爷,郡马也是个老实的,郡主不找郡马爷,郡马爷就终日在屋中,不踏出一步”。
谢桓之摇头:“要是恩爱过,怎会忍心对郡马爷下狠手,鞭打多次,一日夫妻百日恩,殿下怎会不念及旧情”。
王小二再次说话:“这里面也有隐情,据说,郡主的父亲鹤亲王曾救过郡马爷的家人,亲王看郡马爷人老实,就提议与郡主定下亲事,郡主呢自第一眼起就看上了郡马爷,毕竟,郡马爷少时的美貌,在整个鹤行郡都无人能及”。
沈叔琮打了个哈欠,懒懒的说道:“这和我们见的那人还是一个人吗?”。
王小二喝了口水再次开口:“二人成亲后如胶似漆,就算现在,郡主府中亦没有任何面首,要说为什么这二人变成了现在这样紧张的关系,据郡主府的小厮说,三年前,郡主生日,郡马爷不知说了什么,郡主摔了一桌子菜,还令郡马爷跪了一天一夜,自此郡马爷不再受宠”。
谢桓之静静听着,提出疑问:“听郡马爷说,殿下经常流连于烟花之地,可府中内院,也确实没有别的侧妃面首什么的,难道郡主是想欲擒故纵,把那种消息传给官人,又不喜欢除了官人以外的男子,所以没有任何面首”。
谢姮之点点头:“有可能,相濡以沫三年,又剑拔弩张三年,这其中定有什么原因,让恩爱两不疑的二人,变成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