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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你家阿姊与我家兄长是两情相悦,非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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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在落叶之下把刀耍的行云流水,快如流星,刀刀都能致命,眼神凶狠,好似在看仇人。

    良久,少年有些累了,放下刀,擦了擦自己的汗水。

    “你是说,安排在中都的暗桩,和安排在谢家林家的死士,都在一年之内全部被铲除了?”。

    “是,铲除的相当干净,打的我们措手不及”。

    少年攥紧汗巾:“一年,铲除了一年,你们这些废物难道没有发现吗?不会暂时撤出来吗?”。

    小厮连忙单膝下跪:“我…我们以为,不是针对我们暗桩的,就…没太在意”。

    少年深吸一口气:“算了…本来想着,等我们的大军攻入玄国时,趁机除了谢家与林家,玄国身经百战又最熟悉我们的将帅不在了,玄国无帅可用,届时我们便可以一路向北,直入中都皇城,取下玄季的首级,呵,皇城里的那位也就只会窝在国都,一心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保证自己安然无恙便好,且随他吧,就算不在中都除了他们,也可以在战场之上还那一剑之仇”说到最后,少年眼中满是恨意,咬牙切齿的说道。

    ——承泽殿。

    “对了,那位也要盯紧了”姬衡往窗外看去,望着远方想着一人。

    看信件的祁唯点点头:“放心吧,我的人日日夜夜的盯着他,有何动静我们都会第一时间知晓,不过,我还真挺佩服你的,果然,老师的衣钵传人又怎会是凡夫俗子,嘿嘿”。

    姬衡转头:“不过是多听多问多读书,看的人多了,便能一眼知晓此人是何心形了,他啊,眼里的仇恨都要溢出来了,他以为他的身份隐藏的很好”姬衡摇摇头:“可他却不知,内门弟子皆会证实身份,一去证实,他的谎言便不攻自破了”。

    祁唯似懂非懂:“所以,收他为徒就是为了让他在眼皮子底下,更好监视?”。

    姬衡话到嘴边却不知如何解释:“嗯……也可以这么想,只是…两国的这场仗是在所难免的,北境的百姓又要遭殃了”姬衡走到床边感叹:“一切皆有命数,且看他们如何化解这场危难了”。

    祁唯不解,眉头微蹙:“他们?师兄是指……林帅一家?”。

    姬衡微微点点头:“林帅是圣上最好的选择,而谢太傅不会再让快到不惑之年的林帅再次独自一人上战场,也无法阻拦林帅,所以必会随军”。

    祁唯垂下头:“确实,北境防线屡屡遭威胁,而林老的得意门生宗玉宗帅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只是…”。

    “只是,东梁日渐强大,仅仅两年的时间,不停的攻击周边小国,扩展疆土,兵力强盛,扬言永不受降,对我国东境是个威胁,宗帅驻守东境七年有余,对东境对东梁是最熟系的,所以宗帅不可退,若退东境而援北境,到时可能会让我国的东北两境都堪忧”。姬衡淡定自若,说完,转头看向祁唯。

    祁唯轻笑:“师兄还真是未卜先知,玄国还有何事是兄长不知道的?”。

    姬衡苦笑:“兄长不知道事多了去了,对了,小九离开云泽山也有二十多日了罢”。

    祁唯走到姬衡身旁:“是啊,十二月初三便是瑾瑜的及笄辰,师兄不打算下山亲自去祝贺吗?”。

    “不必,到时及笄礼送到便可,太让她引人瞩目也不是好事,不要小瞧了中都的那些个千金贵女的嫉妒心,我有身份在身,还是不下去了”姬衡摇摇头。

    祁唯来了兴致:“那,兄长想好送什么礼物了吗?这可是及笄礼,马虎不得,定要是个非凡的礼物才可”。

    姬衡嘴角微勾,坐到席子上:“玉苏谢家向来都有带额带的习俗,男女十五及冠及笄后,必须带上额带也称抹额,这额带犹如贴身衣物,除睡觉,沐浴外,其他时候都不能取下,好在样式颜色可自己随意更换,不如就送她一条额带,从及笄礼后,额带就会是陪伴她一生不可或缺的东西了”。

    祁唯一拍手:“有道理!我怎么没想到呢,我还寻思送个我宝库里的剑器,可,有了长峥这个宝剑,瑾瑜怎会瞧得上我那些兵器呢,额带……不错!就它了”。

    十二月初一。

    ——中都城 谢府。

    谢姮之无聊的在府中河边把玩着衣服的飘带,“哎!”长叹一声。

    “小瑾瑜这是怎么了?怎么连连叹气,可是心情不好?”。

    谢姮之听到声音转过头,看见谢桓之与沈叔琮并肩而行,往谢姮之方向走来。

    谢姮之站起身小跑到他们二人面前,福身行礼:“长兄,子慕兄长”。

    沈叔琮摆了摆手:“哎~免了免了”。

    “子慕兄长怎么有空到谢府了?”谢姮之问沈叔琮。

    沈叔琮抱胸,心情似乎很好“我兄长要求娶你家阿姊,谢二女君,谢观鹤,今日来商量婚事,我便跟着来咯”。

    谢姮之震惊之余,还在回想沈子慕的兄长是何方人士。

    谢桓之向前一步解答了谢姮之疑惑:“沈子慕的兄长名叫沈伯璋字子言,是思敬伯爵府的世子,母亲对沈子言很是满意,想来这事会成”。

    谢姮之看了看二人有些着急:“阿姊可知晓,阿姊可是说过,若阿姊自己不喜,就算是死也不会出嫁,阿姊还在外面,母亲难道不询问一下阿姊的意见吗”。

    沈叔琮走到谢姮之方才坐着的河边,一屁股坐了下去:“放心,我兄长就是在宾州与你家阿姊相识的,你家阿姊与我家兄长是两情相悦,互生情愫,非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是谢二女君还有事情耽误留在了宾州,让我兄长回来先登谢府与林帅谢太傅沟通一下,你及笄之日,谢二女君应当会回来,届时我府下聘书,婚礼应当也不会太远,放心吧”。

    谢姮之这才安心,也真心为谢宜之开心:“没想到,阿姊也会真真切切的喜欢一人,长兄与祁家女君的婚期应当也会定在明岁,三兄与清河崔家女君的婚事定在明岁四月,我们谢府明岁可谓是喜事连连啊,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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