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我要玄国亡!
姬衡撑着头,手不停的敲击桌案:“现今,满国太过猖狂了,竟敢毫不掩饰的在中都漏出破绽”祁唯转头:“也许是案属司办事效率高呢”姬衡哼了一声:“一个两个还能这么解释,但哪有那么巧的事,一下子破获二十处据点,要么是我国也有间谍在满国,要么就是满国的算计,满国最善隐藏,又怎会把没有经过训练的间谍直接派往中都呢,也许他们是想把我们的注意转移,还是为了保护某个人”祁唯连忙坐下:“那兄长我们应当如何”姬衡停下手,往后靠去:“圣上如何打算?”祁唯回答:“皇兄长也有顾虑,他也不觉得能这么容易破获这么多据点,所以一直都是小心警慎,怕宫中也混入间谍,皇兄长已经派出云军到各个重要的边境,随时准备上战场杀敌,目前皇宫也进入戒备状态,希望只是虚惊一场吧”姬衡点点头:“谨慎些总是没错,满国近几年已经不甘于对我国俯首称臣了,不知何时就寻个由头进攻了,得趁早让我军进入戒备了”祁唯也赞同的点点头:“是的,我明日就上书圣上,请求对边境增兵,加强训练,进入戒备状态”姬衡摇摇头:“不必,圣上肯定已经派人去通知四大边州军了,你我能想到的,圣上又怎会想不到,好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我们到底不是天人,预判不到敌人的动作,只是要尽量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近五年报名参军的人数增多,圣上的粮食政策也已经普及,放宽心”祁唯轻笑:“有两位兄长在,想来满敌也不会如愿,等来犯之敌踏入吾国一寸土地,我玄国儿郎定不会冷眼旁观,我亦誓死守护”姬衡站起身摸摸祁唯的头:“我玄国那么多将才,用不着你去冲锋陷阵的,你呢好好的留在这里,相信将士们的爱国之心”。
长鸣生和谢姮之在被窝里楞楞的看着天花板出神,长鸣生叹了口气:“最近不知怎的,我父亲早出晚归的,而且心事重重,最近中都也不太平,各种各样的人被抓,大街上的护都卫明显增多了,想来要有仗打了”谢姮之侧身:“也许只是匪寇猖獗,不必把事情想得如此坏,再说如今我玄国算是已经在这乱世中站稳了脚跟,其他国家怎么也要掂量掂量的,如果开战必是两败俱伤,我们的军力国力刚刚往好的方向发展,但愿不要打仗”长鸣生抱住谢姮之:“就是啊,千万不要打仗,受苦的是边州军民,煎熬的是军士家属,我实在看不得我母亲眼巴巴的往门口往,日日在佛堂拜”谢姮之安抚的拍了拍长鸣生:“快睡吧,夜深了,明日还要早起呢”。
一身着深蓝锦袍的男子坐在自己的院子里,手里盘着佛珠,身穿的不是统一的服装而是黑色锦袍,头发被金冠高高束起,少年的头发迎风飘扬,面色凝重,皱着好看的眉头,眼神冰冷,满腹算计,好似下一刻就能决定人的生死,此刻的蓝衣男子如同阎罗,要立刻取人性命,使人不敢靠近,少年与黑夜融为一体,忽而,寒风呼啸,一黑衣人从天而降,落到蓝衣男子的前面单膝下跪:“小的拜见主君”男子闭着眼睛微蹙着眉头,凌乱的发丝衬的他格外英俊,少年听到声音,不急不慢的睁开眼睛,放在椅把上的手,慢慢抬起,那黑衣人看到手势后起身,少年不不慌不忙的站起身问蒙面的黑衣人:“事情,可办妥了”黑衣人左手剑指右手握拳拱手:“回主君,皆已办妥,只是还需半载时间才能训练好,七殿下的军队,届时只需主君一声令下,我军直逼玄国”少年冷哼一声:“呵,且让这个玄季得意几时,听吾欢说,他不过是只会事事听皇后意见的废物,先让他得意忘形,再给他一级重拳让玄敌永无翻身之日!玄季啊玄季,想当初你仗着手中有个林希芸,便肆无忌惮的攻打我国,打的我长兄措手不及,英勇殉国,迂腐的蠢货只会在女人的温柔乡里寻花问柳,世人称赞你为明君,就不知天高地厚了,日日除了上朝就在那皇后的宫殿里,就算政策再好又如何,早晚有一天会让女人亡国!”说完便转身慢步走向走廊,黑衣人殷勤的跟在少年男子后面:“主君放心,不出一年,玄国必亡,届时咱们再替长殿下报仇!将玄季和林希芸扒皮挫骨,为长殿下殉葬!”男子盘着手里的佛珠:“只是,心里还是有点不安,日后行事还是需谨慎些,要记住骄兵必败!”黑衣人拱手称是。
在黑漆漆的山林中,传出一女子的声音:“呵,虽不知道,幕后主使为何人,但他必不可能怀疑她,那些消息他也会信以为真,所以至少一年后,他们会发出攻击,届时再派出我军勇猛将士,一招击毙,让他们有去无回”。
翌日一早,蓝桉红棱早早就在屋外等候多时,蓝桉敲门:“小姐,该起了,再不起,天黑之前到不了湘县的”今日起床的时间比往日都提早了两个时辰,天还未亮,谢姮之艰难的睁开眼睛,试图站起身,实在太困,手支撑不住又躺了下来,红棱揉着眼睛靠在门上:“阿姐,让小姐在睡会呗,我也好困的,天黑前到不了湘县又不会怎么样吧”蓝桉重重的敲了下红棱的头:“哎呀,别插嘴,小姐亲口说的今日必须要到达湘县,你想违抗小姐的命令吗,再说天黑风高的,总是不安全的,中途又没有可以随时落脚的驿站,不能耽误时间了,知道吗,再来,小姐和家主他们五年未见,能早点见到那是最好了,我也希望小姐能早点和家人团聚,展笑颜”红棱挨了打后安分了许多,撅撅嘴:“我那会想那么多吗,真的是”说的小声,蓝桉又关心谢姮之并未听到,敲了好几次里头的谢姮之终于连滚带爬的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