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这次,我要将我失去的,全部夺回
天河在街上大步走着,耳边议论声不断,惊讶,诧异的目光,不停投来。
天河不屑一笑。
待会,看老子如何完全虐杀那个狗东西。
天河目光不经意间瞥到一个巷子内。
却见巷子内,有一个老人在向自己招手。
天河深感疑惑,一手指向自己。
“我!?”
老人点点头,瘦弱的面貌和身材,让天河一致认为他是向自己乞讨。
天河不以为然。
行吧,就当是日行一善,积点德。
天河走了过去,进入巷子内。
走近才发现,老人身着的粗衣,左胳膊袖子,竟是空空如也。
满头白发,双眼透露出激动和感激。
老人瘫坐在地上,只剩一只手的胳膊,死死抓住天河手臂,嘴唇微张,发出三个字。
“天······天少爷!!”
天河张嘴吃惊,脑海中努力回想有关面前老人的记忆。
片刻后,天河认出了面前的老人。
“你是·····张伯!你没死!”
名为张伯的老人,双眼蕴含着泪水,一手用力摇晃着天河的胳膊。
“少爷,他们····他们简直不是人啊!”
天河蹲下身子,虽然有了自己这个世上的族人,但却提不起一点激动的心情。
但毕竟这是照顾天河从小到大的人,天河就故作关切,问道。
“张伯,他们到底对你干了什么。”
天河说着,一手拿起张伯的左胳膊袖子。
张伯眼中的泪水流出,唯一的一只手收回自己的袖子。
“少爷,我本来就是个残疾,你忘了。”
天河面露尴尬,脑海中的记忆,对于张伯也是匆忙想起。
张伯咬牙切齿,面露悲痛。
“少爷,自从你得罪了高柳少爷,天家上上下下十五人,都被杀害啊!”
天河赞同的点点头。
根据记忆,天家十几年前就落寞了,最后只剩下族内十五人,
张伯也留了下来。
但看现在的样子,似乎是太废了,就没杀害。
张伯继续道。
“少爷,你既然能活着回来,就代表苍天不让我天家覆灭啊!”
天河说道。
“我上次来,你不知道!?”
张伯低头,唯一的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脸,不让泪水流出。
“我····苦于生计,去给·····怡红院的女子,当扫地的去了,这才没有注意到少爷回来了。”
天河呆住。
你他妈是去享福去了吧。
天河问道。
“那你为什么会在这?!”
张伯恼怒。
“都怪那高柳,知道你回来后,顺藤摸瓜,找到了我,我这才落得如此地步。”
张伯说完,双眼的怒火,转头看向天河。
天河无语的表情更加无语。
感情是我阻了你的怡红大梦。
天河叹气一声,对于张伯,他没有过多的感情。
缓缓站起身,从怀中掏出上次抢劫来的灵石,丢给张伯。
天河面目表情的看着张伯。
“天家没了,你也不再是天家的人了,我们以后不再有任何瓜葛。”
张伯接住天河投来的灵石,双眼冒出贪光。
将灵石放到嘴边咬了咬,上面没有出现牙印,是真的。
天河转身离去,准备去找高柳算算帐。
张伯见状,伸手抓住天河的一只手臂,道。
“少爷,老爷还给你留了一些遗产的。”
听到此话,天河迅速的转身过来,双手捧住张伯的唯一一只手。
面露真切,天河一脸诚恳。
“张伯,老爷给我,不是,我爹给我留了什么遗产,在哪里!?”
张伯呆住几秒,随后一脸伤痛,挣脱天河的双手,顺势将灵石收回怀中。
“老爷将天家最后一点,也是镇族之宝,给你留在了天家的府邸中。”
天河双眼冒出精光,立刻站起,看向巷子外。
“府邸在哪?快带我去。”
可接着,张伯遗憾的说道。
“天家的府邸,此时变成了高柳的专属宅子,我们去了,也是无用的。”
天河一脸不屑,背对着张伯,站在太阳的照耀下,义正言辞道。
“张伯,我天家虽已落寞,但也还是有骨气的,那是属于我的东西,我,必须要拿回来。”
张伯满脸崇拜的看着天河,只有一只手的胳膊抬起,擦去眼角的泪水。
“少爷长大了!不再像以前那般,只会无理取闹了!”
天河转身看着张伯,一只手伸出。
“张伯,走,让我们夺回属于我们的一切。”
张伯点点头,只有一只手的手伸出,握住天河递来的手。
在天河的搀扶下,张伯慢慢站起。
二人手牵着手,一同走出巷子内。
来到外面,迎接太阳的洗礼,感受着太阳带来的温暖。
“欸,新鲜的烤羊蛋,别挡道。”
身后一个烧烤摊,对面前的二人催促着。
天河和张伯面露尴尬,缩回了巷子中。
张伯和天河蹲在地上。
张伯一脸凝重。
“少爷,如果你真要去的话,就让老奴,陪你一起去。”
天河一脸认可的表情,一只手在胸前锤了锤,指了指张伯。
“张伯,重义气,有讲究。”
天河接着问道。
“那天家的府邸,在哪里啊?”
张伯抬手指向正前方,眼神坚定道。
“就在另一个街上,只不过,天家现在被换成了高柳宅,害。”
说道这时,张伯连连摇头。
“天河少爷啊,老奴为天家做了一辈子奴仆,现在你是最后一个天家人,老奴·····不愿看着你去送死啊,要不····。”
天河抬手打住。
“张伯,我天家人何时这般畏畏缩缩,你只需将我带到即可,剩下的,交给我就是。”
张伯有些诧异的看着天河。
“少爷,你父亲就是个只知道去怡红院的,这才导致天家百年的大业,毁于一旦,。”
天河一脸无语,冷漠的看着张伯,心中深感无语。
你不说话会死啊。
天河不再理会张伯虽说的,道。
“走吧,去拿回我父亲给我留的遗产。”
张伯点点头,转身拿起巷子内的一根木棍。
天河有些诧异。
“你连肉体境一阶都没有,拿根棍子干嘛?”
张伯挠头笑了笑。
“这棍子,是我在怡红院找到的,上面有特殊的味道,且坚硬无比,当个护身的而已。”
天河不以为然,跟着张伯走出了巷子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