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仇恨4（改）
“稳住，稳住，小家伙”他的嗓音像歌唱一般轻柔。“你以为这就是结局了？”
弗利萨把视线转向这个满身尘土的少年，示意扎邦和多多利亚，这两个随从紧紧抓住了悟饭，直至他跪倒在地。
“下面，你的胸膛和背脊将会展露在外。既然你讨厌这样紧身的装束，我只好劳烦将其撤去。”弗利萨的声音如春风拂面。
悟饭下意识地想挣扎脱离扎邦和多多利亚的束缚，但尝试都是徒劳。
当先前贝吉塔的所有嘱咐和告诫都变得毫无意义时，他的脑袋仿佛被热浪包围。
弗利萨所带来的深重恐惧让他的眼角再次溢出了泪珠。
弗利萨闷笑。“真是美妙，眼中的泪水总能带给人满足。”
他悠悠地伸出一根手指，点向悟饭的胸前。
那骇人的粉色光芒再次促使悟饭试图从扎邦和多多利亚的掌控中挣脱，但却失败了。
“请、请饶了我……！”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他拼命地想逃脱这一切。
他的哀嚎只换来了三者的讥讽。“哈，这是在求情吗？你本应在行动前深思熟虑！”弗利萨疯狂地嘲笑。
当悟饭抬眼遭遇弗利萨那充满恶意的笑意时，整个空间仿佛都变得昏暗。
“很遗憾，你的恳求并不能改变这一刻的命运，你这只不堪入目的猿猴。”这位暴君不得不承认——悟饭刚才那明显的不屑刺破了他一贯的温文尔雅。
炙热的粉红光束射出。猛烈的能量直击悟饭的肩膀，瞬间灼穿他的衣物，烫伤了他的皮肤。悟饭痛苦地发出低吼。
还未从震撼中回过神来，弗利萨的指尖再次释放出更为庞大的粉红色能量。
这股能量打在了悟饭的身体上，痛楚与炙热交织。
他咳嗽着，声音嘶哑，双手想要摸到那片被灼烧得通红的胸膛。
他只想结束这一切，此时此刻。
与贝吉塔、纳帕和拉蒂兹的严格训练形成鲜明对比，这并不是他们的“培训”。
贝吉塔他们至少有动机，尽管扭曲。而这？
这纯粹是为了这名邪恶的星际暴君的娱乐。短短片刻，悟饭就能感受到，自己的皮肤因弗利萨的攻击而严重受伤。
但是，这仍然没有结束。悟饭身上的黑色上装仍然未被完全摧毁。弗利萨目不转睛地盯着悟饭那片被烧焦的皮肤，再次做好了准备。
一束粉色的光华充满了悟饭的眼睛，逐渐充斥他的意识。弗利萨连续射击。
一次。
再一次。
然后再一次。
然后再一次。
然后再一次。
再然后一次。
悟饭身上的衣物都已被毁灭。
尽管房门紧闭，他痛苦的尖叫仍能传递出去，毫无疑问，他的赛亚人伙伴们也听到了。
悟饭自己的坚强意志让他仍能保持清醒。
弗利萨满足地吐出一口气。“好极了！祝贺你，悟饭 - 你已经完全准备好面对接下来的挑战了！”
悟饭无力地依靠在扎邦和多多利亚的怀中，对前方的未知感到恐惧与绝望。
“我真希望你能挺过去。”弗利说道。
“失去这么可爱的小猴子对我来说真是一场悲剧！” 弗利萨转向左边，面对着几英尺外的一扇门。“跟着我，扎邦和多多利亚。你们知道我们下一步要去哪里。”
两名属下默默地鞠躬，跟随着弗利萨深入那不知名的地方，而年幼的悟饭被牢牢地掌控着，他的膝部不经意地与地面的碎石相互摩擦，留下了一道痕迹。
穿过一道门，一个昏暗、荒凉的空间展现在眼前。令人恐惧的是，房间的中央空空荡荡，只有天花板上的镣铐和墙壁上摆放的刑具。
扎邦粗鲁地将悟饭提起，紧紧地锁在那冰冷的镣铐里，让这个年轻的半赛亚人不得不举起双手，好似向命运祈求。
他的双眼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光芒，只有一只眼睛依然努力地保持着清晰。他急促地呼吸，力图抑制住那股因伤口带来的烧灼感，而浓烈的腥味一再冲撞他的嗓子。
模糊中，他看到了弗利萨从墙上选择了一根鞭子，弗利萨的邪魅笑容与那缠绕的鞭子成为了悲惨的背景音乐。每当鞭子猛烈地抽打，悟饭身后的尾巴会不自觉地绷紧。
“看清楚了。”弗利萨挥舞着鞭子，确保悟饭能看到每一根细节，“由于这是你的首次，我会用最普通的鞭子对你进行处罚。”
弗利萨满意地打量着悟饭，他不清楚悟饭是因为恐惧而颤抖，还是在策划什么，但不管是哪一个，他都很满意。
他环绕悟饭走了一圈，嘲讽的笑声不断回响，同时打量着悟饭受伤的身体。那些衣物的破损与血迹已经展现出了惨状。
这场折磨仅仅是开始。
“我希望你明白，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弗利萨轻轻地说，声音充满了讥诮，“为了确保你们不再反抗，必须要有所警示。”
他的手冷冰冰地放在悟饭的肩上，与悟饭炽热的伤口形成鲜明的对比。弗利萨不耐烦地叹了口气，仿佛感到有些同情。
“如果你乖乖地听话，也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但现在，我会用这鞭子狠狠地教训你二十下。”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冷硬的鞭子已经高高举起。
“我承认——打在你身上，疼在我心里。”
冷酷中带着一丝疯狂，弗利萨用尽全力狠狠抽打悟饭的背部。
那瞬间的痛苦与震撼，让悟饭感觉仿佛整个宇宙都在崩溃，他的身体像被撕裂一般，温热的血液已经开始滴落。
“我原以为你会哭喊，”弗利萨略显遗憾地说，“你的毅力令我惊讶。”
每一次鞭打，都让悟饭的身体留下了更深的伤痕，但他始终没有屈服。
直到最后，当鞭子落在他尾巴的附近，那刺骨的疼痛，让他无法控制地发出了声音。
“终于有反应了！”弗利萨得意地笑道，“现在知道痛苦是什么了吗？”
就这样，弗利萨一次又一次地施加刑罚，悟饭的痛苦声音成了他胜利的证明。
当第二十下结束时，悟饭已经到了力竭之境，几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他的呼吸变得困难，每一次都像是与死神擦肩而过。
每一道伤痕都如火焰般灼烧，鲜血从伤口滴滴答答。
弗利萨的眼中闪烁着近乎病态的兴趣，他如同审视一件艺术品般打量着被打得遍体鳞伤的悟饭。
伤疤、灼热的伤口、深深的脚印，和鲜红的血迹相互交织，构成一幅充满绝望的画面。
弗利萨走来走去，最后停在悟饭面前。这个少年的脸部和他背后的伤痕如出一辙。
血迹和唾液沾染了他的嘴角，汗珠滴滴答答地从额头滑落，湿透了刘海，只有他的右眼还微微有光。
虽然他的头已经低垂，但弗利萨狠狠地抓住他的脸，迫使他抬起头来。
弗利萨戏虐地说：“还有最后一个小游戏要玩。” 看到悟饭焦虑的眼神，弗利萨嘲讽地笑了。
“放轻松，这次不是什么肉体上的伤害。但你之前的话确实伤了我的自尊。我很在乎自己的声音，你这个粗鲁的赛亚人却污染了它。”
“所以，我决定把你关起来！” 他冷冷地对扎邦说：“取回他的盔甲。多多利亚，给他解锁。”
多多利亚迅速地解开了束缚悟饭的锁链。如果不是弗利萨紧紧抓着他，悟饭恐怕已经因为疼痛而倒地不起。但实际上，他仍然跪了下来。
扎邦迅速地拿出了悟饭的盔甲，并轻轻地将其放在他头上。
弗利萨戏谑地递给扎邦一个皮带和颈圈，后者毫不犹豫地将颈圈扣在了悟饭的脖子上，然后紧紧握住了皮带。
弗利萨开怀大笑：“看看这孩子的眼神，简直完美！”
悟饭感到自己的尊严被彻底摧毁。他如同一只被驯化的动物，被皮带牵引着。
扎邦轻蔑地推了悟饭一把，说：“现在，让我们去‘热箱’吧。”
“多久？” 扎邦问。
“三天。” 弗利萨淡淡地说。
扎邦牵着悟饭离开了那个房间，沿途遭到士兵们的观望，其中就包括贝吉塔、纳帕和拉蒂兹。
虽然纳帕和拉蒂兹的眼神中藏有一丝同情，但贝吉塔感到极度的不适。
他记得，自己曾也受过这样的对待。他知道他们要去的那个叫“热箱”的地方。
两人离开大楼，飞往了一个空气稀薄的潮湿地带。
那里荒芜寂静，只有一个带有重重门栓的小房间。
扎邦粗暴地打开门，将悟饭推了进去。悟饭重重地摔在地上，连站都站不起来。
扎邦冷冷地说：“三天后再见。”
门缓缓关上，将悟饭笼罩在一片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