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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武威镖局(6000字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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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尊还未归来,能自证自己身份的本就寥寥无几,如今在山上等待,一旦苦行僧前来 无疑是死路一条。

    宋晓快速思索完,趁着那名执事弟子报信的空隙立即下山,驱势飞剑向西飞驰数百里,来到了遍地是武夫的武州地界,换了一身白袍锈银纹墨青色腰带的衣袍。

    蜀山的制式校服实在是太扎眼了。

    腰间的赤霄飞剑,也变回了一柄仅有食指两个指肚长的暗红色剑型挂坠,被塞进了衣领。

    腰间更是多了一把寻常铁剑,一副江湖游侠儿的打扮。

    并没有大张旗鼓的飞往城镇,那样显得太过招摇。

    而是跟随官道,随着周边乡民随波逐流。

    武州官道迢迢,蜿蜒曲折,通往天边,两边是山涧密林,远处更是绵延起伏的山峦。

    向着前方的集镇缓步前行,在这群姿色平平乡民中,显得格外出挑,这一路上有不少窥探的眼神,肆无忌惮或鬼鬼祟祟。

    并未有什么出格事,索性就不必在意。

    此时的她气息内敛,像是位知书达理的闺中小姐,腰间的铁剑,却多了一丝江湖女侠的英气与威慑。

    让人望而却步,不敢造次。

    就听一旁的乡民,小声窃语,神情紧张,左右观望。

    “听说了吗?最近官道不太平,闹匪患呢!”

    “怕什么,前面可是武威镖行,有他们在,你还怕什么山匪?”

    说着指的指前方,背脊挂有两杆短枪的英俊青年的队伍。

    队伍足足有百来号,半数是跟在镖车后的商贾,宋晓也顺着乡民的话,抬头望去。

    从若隐若现的血气散发来看,大多都是普通人,一名徘徊在九品的煅体三重巅峰修为,持枪男子与队伍中其余十人则是七品炼神境。

    更是对应着道门的筑基,同为锤炼自身根基。

    武州本就受到了武宗城,千年来的熏陶,州中百姓尚武,习武之人多过修真之人。

    穷文富武,这也是当地显现身份的象征。

    仅仅只是瞄了一眼,就又收回了目光,但是寻常姑娘好奇眺望人群的模样,并没有被那几人发觉。

    听着马蹄哒哒声,宋晓便不再观望,而是自顾自的走着。

    就这么独步而行,走在人群中。

    走走停停,期间她也发觉到每三十里,前方镖师都会刷马鼻,歇脚。

    其余乡民也一同休息,两队有着泾渭分明的圈子。

    互不干扰,也悠然自得。

    显然是行走江湖中不成文的规矩,宋晓独自一人坐在一旁,打开水囊。

    边喝水边用余光瞥向不远处的镖师队伍。

    发现他们也是两个小团体,镖师以那青年为主,擦洗马鼻。

    至于富商巨贾,多是蹲在货物旁,吃着馕饼就着水。

    大致扫视了一下,货物都是布匹,茶叶胭脂水粉等流通货,被防尘布遮盖。

    宋晓也不知他们要休息多久,也就闭目凝神,吸纳气息。

    尝试着将文丹的浩然气牵引入丹田。

    对面的镖师们,依旧悠然自得的擦着马鼻,略显嫌弃的瞥向乡民,以及三五成群扎堆的游侠儿。

    “格老子的,跟了一路了。”

    其中一名年轻镖师显然是很厌烦,身后跟着一群乌合之众,嘴里嘟囔了一声,将刷子跟手帕塞回布兜。

    “淮儿,他们都是苦命人,近期周边闹匪患,跟着咱们倒是安心,你要让他们独自行走在官道中,难免会被歹人盯上。”

    一名中年人用手肘磕了磕他,看了一副厌烦的表情,出声解释。

    “哼!爹,这条路咱们都走了多少次了,也没见有什么山匪劫道,我还怕有山匪混在这群乡民中,对咱们图谋不轨呢。”

    年轻人撂下一句话后,左手抵着腰间长刀,快步走到一旁,蹲在石头上休息了起来。

    中年人也只是摇了摇头,掏出一把牛肉干,急的快步走过去与商人分食了起来。

    霎时间,对面就热闹了起来。

    “龚镖头,还得说是你对咱们好!知道兄弟我就好这一口。”

    身材臃胖的商人,也不管地上有多脏,坐在地上接过肉干咀嚼了起来,边吃边竖起大拇指。

    “哪跟哪呀,咱们行走江湖不得多照应一二,柳老板您高兴了,我们也开心,下一次还能接着继续合作。”

    那名姓龚的中年镖头,也大咧咧的盘膝而坐。

    “龚老弟这就见外了,在武州,谁不知你们武威镖行,是这个!”

    说着竖起了大拇指,同时颇为好奇的瞥向自始至终独自一人盘坐的青年。

    “只是这一次怎么不是王总镖头带队,却是个青瓜蛋子?人数还是出奇的多?”

    与武威镖局合作许多年的富商,显然是看出了这一路上的端倪,多了不少生面孔。

    龚镖头立即摆手,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您可不能这么说,这可是咱少镖主。”

    武威镖局在这武夫遍地走的武州,本就是老字号镖局,虽然有墨家无相城的偃师分布九州。

    虽然好是好,但仍旧是服务上层修仙界的诸多仙门以及修仙家族。

    至于平头老百姓,或者在凡尘做生意的商贾,多是愿意走镖。

    一来他们的货物本就值不了多少钱,没必要花大把银子让墨家纺的诸多仙师送货。

    二来本就是行商,走到哪里卖到哪里,吃的就是当地的回扣,这样才能让他们赚得盆满钵满。

    这也就导致了武州镖局泛滥,当地政府也对此,有着严厉的防范意识。

    有着当地官府捕快在官道上游行,以防有歹人劫掠商队镖局。

    说的通俗点就是双方服务对象并不相同,蛇有蛇道,鼠有鼠道,各有各的道。

    而武威镖行有着老一代的老镖与新晋杰出的青镖搭配。

    老镖则是这些常年行走江湖,或混迹绿林的好汉金盆洗手,做了镖师。

    少数则是大楚军中老卒退役后,寻求个谋生。

    俗话说的好,江湖不是打打杀杀,而是人情世故。

    行走江湖,贵在有人脉,俗话说得好,出门靠朋友,况且武州武道昌盛,他们又是本地镖局,早已打点了一切周边当地寨子。

    再加上王总镖头的威名,这条道上的绿林好汉,总归能卖上几分薄面。

    “呦,原来是少镖头吖!怎么王老哥准备金盆洗手了?不过我看咱少镖头气宇轩昂,一定是能干大事的人!”

    “柳老板这你就看对人了,我们这位少镖头!那可是武宗城高徒!听说还有武帝之资呢!”

    龚镖头说到这里洋洋自得,像炫耀自家有出息的晚辈一样。

    “老龚啊,你得意个啥劲儿啊,那又不是你的崽,不过你说到这里,我倒是想起你儿子前年似乎也送去武宗城!对对对,当时你还说你儿资质不错呢,怎么样?”

    柳老板显然是被勾起了回忆,打趣着这位多年来的好友。

    “别提了,别提了,我家那崽儿 就是个水货,平日里看他摆弄的姿势倒也不错,怎么一去宗门,就连少镖头一个小拇指都比不过的,他要是能有少镖头一半本事,我都能含笑九泉了。”

    说完就指向了一旁闭目凝神的青年,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惋惜:“你看,就死坐在那里,也不知道走动走动跟你们这些叔叔伯伯聊聊天。”

    “哟,这是王淮呀!没想到这两年变化这么大呀,当时他没去武宗城的时候白白胖胖的,现在精神了不少。”

    “是精神了不少,但是武道还是原地踏步走,想当初我们在他这年龄早就跟一帮兄弟闯荡江湖了,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龚三郎的游龙长枪!”

    龚镖头说到这里,更是自豪的拍着大腿,随后又惋惜的长叹口气,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恼怒。

    “哼!说到这我就来气,我这游龙长枪多好,他偏偏要学刀,说什么要当什么刀修,就他?还不是卡在煅体九重!我听说书先生说过,这就是跟刀灵没有契合,想我龚家!世代可是以枪闻名五洲江湖的!”

    龚镖头说到这里,越说越来劲。

    手舞足蹈,唾沫横飞。

    又说起了当年他闯荡江湖时的历练,就像是说书人一般说的跌宕起伏。

    “爹,你就别吹嘘了,当年你跟王叔就是泥腿子入江湖,有啥稀奇的呀,值得你一直说说说说,这么些年我耳朵起茧了!”

    就当龚镖头说道,兴起时,只听身后传来一声嗤之以鼻的声音,就见龚淮杵着长刀,撂下这一句话后,就向着庞处走去。

    “你这臭小子给我站住!今天的你是怎么了?吃枪药了吗?敢顶撞你老子了?怎么?没有我们拼下的家业!哪有现在的你!咳咳!你个不孝子孙!”

    龚镖头说到兴起,有些气火攻心的连连咳嗽。

    而他儿子也是一副愤愤不平,这件事就像是一个发泄口般,长刀杵在地上。

    “总是吹嘘咱们龚家枪法有多厉害!什么游龙枪法!那些都是不入流的武功,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弃枪转刀吗!就是龚家枪术不入流!难登大雅之堂!”

    “你!你!你个逆子啊!我怎么生了你一个逆子!你敢诋毁祖宗枪法!你给老子滚,这趟镖不用你带!你个连老子修为都不如的东西,你有什么资格诋毁祖宗枪法!滚,你给我滚!”

    龚镖头更是气急,一把抓起牛肉干丢了过去,包裹牛肉干的油纸,砸在青年的脸上,砰然炸开,肉干掉落一地。

    “哼,走就走!”

    镖局这方闹的动静,顿时也吸引住了诸多乡民侧目,有的更是窃窃私语。

    显然是认识龚镖头,龚淮本就是体修,耳聪目明。

    听到这些村野乡民的窃窃私语,怒不可遏的瞪了他们一眼。

    随即提刀转身走进了林中。

    宋晓也被刚刚的争吵,影响了打坐。

    缓缓的睁开眼,平静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生个叉烧都比他好!哼!亏的当年,全家砸锅卖铁供他进入武宗城!到头来供出来一个白眼狼!柳老哥!我老了,不中用了,镖局以后终究是要落在他们的手上!可你也知道我这一脉单传。”

    龚镖头显然是有些气急,缓了半天,这才娓娓说来:“我龚家枪法是我在武州立宗之本呢!这要是忘了祖宗基业!那我死后怎么愧对祖宗啊!这混小子就是听不进人话呀!”

    说到这里更是捶胸顿足,有些惋惜,又羡慕的说道:“我怎么不能跟王大哥一样有这么好的儿子!哎!”

    而躲在林中一直窥探的龚淮,愤愤不平的一拳砸在了树上,顿时砸出了一道深坑。

    鲜血顺着指缝流出。

    “王少镖头好!!好就是他好,他比我永远都好!他才是你亲生儿子!我是后娘养的!”

    青年像是发泄心中郁垒一样披着树干,但看着父亲将散落在地的肉干一个又一个的捡起,放在嘴边吹掉灰尘。

    小心翼翼的用油包包好放入怀中,心中就是一丝不忍。

    突然,就听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武者的本能让他感到一丝危机靠近,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立即回身挥刀。

    只见呲啦一声,一支羽箭间接在刀脊上划出一道火星。

    不好!有人劫镖!

    青年脑海中顿时感到危机,想要出声示警,就听利刃刺破肉体的声音传来。

    一把尖刀贯穿了他的腹部,缓缓低头望着腹部尖刀,他可是煅体九重的体修,就这么被人轻而易举的贯穿了腹部。

    他想扭头看向仇人的样子,但确实没有机会了,噗嗤噗嗤的几声,刀刃反复刺穿他的肉体。

    鲜血流淌,腹部更是血肉模糊。

    接着眼前一花,像是被丢至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淮儿!”

    龚镖头见状,悲从中来,立即就要冲过来,抱起一直躺着血沫子的儿子。

    其余老镖青镖,更是纷纷抽出兵器,如临大敌,举着藤盾,快速围成了一个圈。

    “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柳老板本就是普通人,再加上有王总镖头的威名在这几年的行商,根本就没见过有土匪劫道的!

    在这时,乡民中也发生了混乱。

    有几十名混迹在乡民队伍中的土匪,纷纷掏出弓弩,向着江湖游侠与镖师队伍,激射而去。

    从四面八方射来,将有些躲闪不及的乡民与普通镖师击杀,刹那间数十具尸体倒在血泊中。

    不少人还挂了彩,慌里慌张的抽出佩刀。

    显然是预谋已久。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一道蓬勃起及将再次激射而来的弩箭挡了下来。

    一名手持长枪,威名赫赫的青年站在队伍面前,眯着双眼。

    “龚叔,你先赶紧让小淮服用丹药止血!”

    从怀中取出一瓶上等金疮药与止血丹,丢给了龚镖头。

    中年男子抓起药瓶,咬掉木塞,双手颤抖的导出止血丹塞进躺着血沫的儿子。

    泪水顿时夺眶而出,嘴里喃喃道:“淮儿,不疼不疼,一切都会好的!”

    “爹,我不是想气你的,我有努力学习枪法,咳咳,看你总拿我跟别人比,我只是气不过真的只是气不过”

    “别说话别说话,吃药吃药,吃了药一切都好了,哦哦,金创药,金创药!”

    中年男子,此时双目通红,双手颤抖精神一下没有拿稳金疮药,药瓶掉在地上药粉洒落。

    忙不迭的,赶紧抓起药瓶在儿子腹部的伤口上撒着金疮药,但看这鲜血顺着衣衫淌出。

    “怎么止不住啊!为什么止不住啊!”

    中年男子此时已经带着哭腔,这让周围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以往受多重伤都不吭声的汉子,此时竟泪眼汪汪。

    “爹!我真的对不起您刚刚不是有意要说您的”

    “你别给老子再说话了!闭嘴!”

    中年男子撩起衣衫,看着儿子腹部血淋淋的伤口,一股磅礴的怒气顿时袭来。

    这是一名炼神境的武夫,蹲下身来为龚淮渡送的气机,鲜血也终于止住了。

    龚淮脸色苍白,略显难看的看着出手帮助的青年人,心中五味杂陈道:“多谢徐师兄。”

    “你不必谢我,要谢就谢你老爹,在出发前,他求过我们师兄弟们,回武宗城后,多加照顾你,一千两白银就你也不亏。”

    这位徐师兄脸色淡薄,渡送完气机后,高声吆喝道:“结阵!”

    其余九名武宗城炼神境体修,唰的一下,各自的兵器,刀枪剑戟,但还是剑多。

    此时此刻,乡民们四散而逃,镖师们也都纷纷迎战从四面八方冲来的土匪。

    王少镖头更是一马当先,身先士卒。

    龚镖头包扎好儿子腹部的伤后,吩咐几名与他关系要好的老镖头保护自己儿子后,从镖车上抽出了枪筒。

    “爹”

    “你好好休息!待为父宰了这群贼人!”

    气机翻动,两杆短枪破筒而出,各自为圆心,在空中画圆。

    龚镖头双手各握一杆短枪,在腾飞之际,早已将长枪拼接。

    脚尖踩地,顿时腾空而起。

    手持长枪,面露狰狞,猛然刺穿一名土匪的胸膛。

    手腕微抖,拉枪回身。

    那具土匪的尸体在空中画了个半圆,猛然被甩出,重重的砸在了躲在暗处,想要偷袭放冷箭的土匪。

    随即枪出游龙,枪尖贯穿了另外想要从侧面偷袭土匪的咽喉。

    “呃!”

    一枪封喉!

    龚淮看着在战场上厮杀的父亲,两眼淌泪。

    从他记事起,父亲总是在求人,都是为了自己去求人。

    幼年时父亲求私塾先生收自己当学生,可惜自己不是读书的这块料。

    再长大些,父亲便去求总镖头,为自己在镖局里谋个活计。

    直到两年前,他亲眼看着父亲跪在武宗城执事弟子面前,求着对方收下自己。

    那是他第一次感到父亲为自己丢人,明明自己资质不足,对方没有看上。

    为什么父亲总是死皮赖脸的去求对方,就像是他的面子不是面子一样,为什么总要将尊严狠狠的踩在地上。

    为自己这个不成器的混小子谋求路子。

    但这些,龚镖头并没有对自己的儿子说起,虽然武州武道昌盛,可谁家要是有个读书种子,那是能够光耀门楣的大好事。

    习文不得,那便习武,而最大的武馆莫过于镖局的武术指导,可自家儿子仍旧是不争气,习武更是两天打鱼,三天晒网。

    逛青楼,喝花酒,出入赌坊,更是一样不差。

    故此龚镖头几乎耗尽了自己与总镖头的香火情。

    到后来武宗城执事弟子看中了少镖头都武道资质,想要将其收入门中。

    那可是武州最鼎盛的宗门,顾辞他哪怕脸都不要了,向着足以能够当他儿子的青年,跪求着收自家孩子进入宗门锤炼武道。

    这一切的一切他都知道,若是由他去教。

    本就是草根子出身行走江湖,要想锤炼武道,那更是要在江湖中摸爬滚打。

    他不想将自己当年吃的苦,再让孩子吃一遍了。

    要是能在宗门中得到程序性的锤炼,自己孩子的武道之路会比自己走得更远。

    或许正是如此,父子俩就产生了如鸿沟般的隔阂与不理解。

    父亲不理解自己,为了儿子付出了这么多,到头来却仍旧是得不到谅解。

    而儿子也不理解父亲,为什么从小到大父亲都在求人

    就连龚淮听到向来对他冷漠的师兄,救他只是因为父亲给了他一千两白银所懊悔时。

    但看见父亲在战场上,大杀四方的模样,像极了小时候吹着夏风,躺在凉席上,总听父亲侃侃而谈说起他当年的江湖往事。

    自己是什么时候不理解父亲的

    是第一次看见父亲对私塾先生,卑躬屈膝的模样。

    还是第一次在镖局听到父亲谄媚般的对总镖头的哀求。

    还是最后一次,如同放弃了尊严般,祈求着执事弟子让自己进入宗门。

    “哼!那小子还没死啊?还真是大了小的来了老的!喂,咱们俩比一比?”

    一名手持长刀的汉子,砍翻挡在面前的镖师后露出森然的笑容,横刀向着龚镖头冲杀而来。

    刀尖掠过龚镖头喉咙,被他堪堪躲过。

    但后心不稳,连连后退,对方哪会给他机会。

    一脚踹在了龚镖头的胸口,将其踹翻。

    一攻一防之间,就听那名土匪阴森的笑道。

    “果然是儿子废物狗熊爹,你就光会躲吗?”

    “不许你羞辱我淮儿!”

    手中长枪,在地面上画出一道火光,强奸极快的刺向土匪,速度极快。

    竟是两极反转。

    土匪一时之间招架不住,连连后退。

    长枪越来越猛,枪尖划破空气,逐渐发红发烫。

    在最后一次长枪与长刀碰撞的火星中,枪身顿时燃烧了起来。

    龚镖头更是在空中旋了一圈,火光如烈日。

    惊得这位出言不逊的土匪连连后退,想要逃跑,但已是为时已晚。

    就听龚镖头怒吼了一声,火光如龙,顿时吞没了想要逃跑的土匪,并扭动枪尖。

    火龙如复生命灵性般,又吞噬了不少早已心生退意的土匪。

    这一场危机也在火龙的吞噬下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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