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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雪夜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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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松是个极其乖巧的小郎君,并没有打扰钱花花喝酒。

    他拄着拐杖环顾四周,往林子的地方去。

    钱花花打开酒坛子一股浓烈的酒香味充斥整个鼻腔,就算是个行外人也知道这定然是不可多得的好酒。

    她又要发财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钱花花不发财,谁发财,捧起酒罐子喝一口,脸皱成了眉头,这酒闻着是好,但喝起来真他妈的剌嗓子。

    对于她来说还是果酒好喝,葡萄酒也能抿上两口,但这酒她是真的欣赏不来。

    酒水顺着喉咙往下走直入胃中,一股暖意自内而外散发开来,虽然难喝可用来暖身子着实不错。

    一口下去她觉得脸颊都火辣辣的,身体有了一点飘飘欲仙的感觉。

    就还……真有点快乐。

    好像也没那么难过了,好像风吹眼睛也没那么不争气了。

    真是好酒!

    抱起罐子再来第二口,入口舌头都打卷,依旧是剌嗓子,可酒入喉之后却还是忍不住的赞叹。

    虽然才喝两口但她觉得自己已经有些醉了,就像是贴在地上烂成泥的酒鬼。

    她是一个很有酒品的酒鬼,不哭不闹,安安静静的喝酒,每一滴都会落入肚子,绝不撒在地上,不浪费酿酒人的辛劳。

    一口一口接着一口,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视线越来越模糊,黑暗当中仿佛看到了一身红衣的少年,时而在鼓上跳舞时而走上前来,可走到一半总是又化成云烟。

    自己真的醉了,而此时雪松拄着拐杖摸着黑回来了,手里抱着两根棍子,看向躺倒在地面眼神迷离的妈妈。

    距离很近钱花花也看到了他。

    “小雪松,赏你一口”。

    雪松摇头:“不喝酒”。

    钱花花却饶有兴趣的抱着酒罐子站了起来,嘴角勾起。

    “跟着妈妈混,不会喝酒怎么行”。

    雪松不为所动。

    钱花花扭着眉头命令道:“坐下,抬头,张嘴”。

    虽然不愿意但人还是挺乖的,坐在地上把自己腿放好,仰起头来展开了嘴巴。

    又下雪了,雪花飘落在嘴里化开,有些冰凉。

    钱花花举起酒罐子,摇晃着在正上方开始倒酒,雪松闭上眼睛已经做好了被浇一脸的准备。

    呵!这小郎君是看不起她。

    钱花花瞄的十分准,罐子倾斜倒下去,又迅速的收回,全部落到了雪松的嘴里,不多就一小瓶盖。

    这酒贵着呢,她可不是什么大方人。

    雪松睁开眼,砸吧了两下嘴巴,脸上显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这也是个从未沾过酒的。

    但能感受出来是好酒,从香味,还能感受出来,妈妈她是真的抠,抠到了极致的那一种。

    可这么抠门的妈妈,还是愿意花那么多钱治他的腿,依旧觉得很感动,他必会千百万倍的报答。

    想到这雪松看向钱花花的眼神柔和的像刚刚晒过太阳的棉花。

    不过此时钱花花背过身去在卖力的刨坑,她不能再喝,醉酒误事,日日都很忙,所以剩下的这半罐子埋好下次再来。

    论钱花花的酒品有多好,把酒罐罐埋好了,才双手交叉在胸前安详的躺在雪地里醉死过去。

    雪松默默地在钱花花头顶插上一根棍,左屁股旁边插上一根棍,右屁股旁边插上自己的拐杖。

    解开外边的棉衣,又脱掉中衣,最后脱掉里衣。

    不要误会,他不是变态。

    把外边的棉衣穿上,把里衣搭在了棍子上,给钱花花支起了一个建议的三角帐篷。漏出来的脚也盖上了带着薄棉的中衣。

    这样妈妈就不会冷了。

    小郎君又不禁想起了和妈妈的第一次相遇,他是妈妈裹着棉衣背回来的。

    雪又渐渐地变大了,少年一夜都忙碌,时不时要把里衣上的雪给扫下去,以免小帐篷坍塌,时不时要把中衣上的雪抖掉,以免雪融成水渗透下去。

    又时不时抖一抖自己身上的雪,夜间零下的温度即使是穿了一件厚棉衣他还是冻得打哆嗦。

    看了眼醉死过去的钱花花,雪松艰难的用一只脚挪着步子来到钱花花埋酒的地方,又把酒给挖了出来。

    小酌一口。

    一张小脸皱成了米字,真剌嗓子,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喝这等玩意,甜滋滋的糖水多好喝。

    可喝下去之后确实从内而外暖和了全身。

    勉强算个好东西吧。

    妈妈说是好东西就是好东西。

    雪松一直在身边守着,实在是冷的受不了了就抿一口小酒。

    直到天明,罐子里的酒就只剩下个底了。

    回过神来的雪松有点慌。

    妈妈说这酒很贵,他偷喝了妈妈的酒,被发现了这后果恐怕不太好。

    雪松看着这皑皑白雪,捧起一捧放入酒罐子当中,直到预估起来分量大差不差才盖上,又小心翼翼的埋了回去。

    埋完之后,有些晕乎的,回头看向三头六臂的妈妈。

    她没醒。

    这很好。

    雪松又蹲守回了旁边,只不过撮了一夜的酒,这时候也终于坚持不住合上了眼皮。

    嘭!

    “尼玛!哪个龟孙偷袭老子,喂你吃一斤屎”。

    钱花花弹射坐起,却发现四周并无龟孙,是盛满雪的里衣不堪重负砸在了自己脸上。

    钱花花戳了戳自己的太阳穴,昨天晚上她到底做了什么蠢事。

    戳太阳穴是懊恼,并不是酒后头痛或者不适,这酒当真是好,醉酒过后醒来不仅仅没有后遗症反而还精神了几分,就这么躺在雪地里都不觉得冷。

    可一旁蜷缩着膝盖打盹的变成雪人的雪松却被冻得嘴唇都发紫了。

    这小伙子肾虚啊。

    钱花花戳醒了冻得醉的困得迷迷糊糊的雪松,颇有些羞耻和尴尬。

    “那个……妈妈带你开小灶,你给我保密”。

    不等雪松开口,钱花花先把拉钩上吊那一套贯彻到底了。

    一把拔出雪松的拐杖,又把里衣和中衣的雪抖了抖还给他。

    笑眯眯道:“走,带你吃羊肉面去,咱们只要羊肉不要面”。

    雪松看着妈妈的笑脸心中五味杂陈,妈妈明明很难过。

    ……

    当面店掌柜听到钱花花的要求之后也五味杂陈。

    “您确定,只要羊肉不要面?”。

    钱花花一把铜板子排在桌子上,四十个铜板子,豪气万丈。

    “羊肉面,只要羊肉不要面”。

    不一会儿,没有面的羊肉面端上来了。

    一碗清水飘着几粒葱花,再加上几片薄可透月的羊肉纸在里头飘荡,就是中华小当家来了也得跪叫师傅。

    黑……太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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