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学业有成,神识辅助。乐极生悲,双亲遇难
此后大学生涯中,我专注于学习和赚钱。
学校里我就像个隐形人,除了考试,很多对我无用的课程我就会躲在教室后面看书自学,偶尔准备不足,手头没书可看或有其他私事,我也会逃课。
也许是开辟道宫引入元神的缘故,我对自身的精神和肉体掌控力极强,以致让我表现出一种清净无为,恬淡处世的道家风范,加上我沉默寡言的孤僻性子,总是令人敬而远之。
所以大学三年,专注修炼、学习和赚钱,性子孤僻的我没有交女朋友,只和同学张自力接触了解比较多,相互间也帮了不少忙,算是个能谈得来的兄弟。
刚毕业回到家,我是踌躇满志。
在花城兼职3年,我的医术在推拿针灸方面出了名。因为兼职时我以不愿影响日常生活为由,刻意要求用了个假名叫胡半斤,学校老师都有听闻却联想不到我,只以为是哪个中医世家的传承人。
花城一些小圈子里我已是小有名气,说我是神医我还真不心虚,一些常见疑难病还真难不倒我。
因为修炼,我的感知能力一直在增强,大学第二年刚开学就有了内视能力,以前只能模糊感知自身和他人气血筋骨肌肉运行,现在对自身则如掌中观纹。
到了下半学期,内视能力增强,我发现自己有了神识,初期全向范围探查达到了周身半径1米,只是单方集束探查可远达10米,但会持续消耗我的元神,进而精神疲惫,因而平日里我不会主动放出神识,只以神识被动覆盖有意无意间感知影响全身,这到让我的元神达到了消耗和蕴养达到平衡,不会让精神疲惫,当然也不如主动探查全面,也会有所遗漏。
这神识能力有些逆天了,对某些人或势力来说太有戚胁和利用价值了,只要有第二个人知道,那我十有八九会死无葬身之地,这就是怀璧其罪。
为防万一,我运用神识探查时非常谨慎,从不主动去探查别人的隐私,就怕发现什么不该知道的秘密,然后在不经意间因一句话或一个让人怀疑的表情平白招来祸患,把自己的秘密给暴露了引发更大的危险。
我平时只有诊病治疗或学习时主动运用神识辅助,但会以切脉推拿或五官敏锐来掩饰。
有了神识覆盖全身,我的感知反应变得极其敏锐,神识探查病情比ct都强,研究医术方便至极,更加快了我医术的学习研究速度。
不用眼看都能感知到注视我的人在哪个方位,感知其目光附带的情绪,这就堪比国术境界里的前知境界了。
这让我有了一些识人之能,让我提前避过了一些无妄之灾。
三年里,通过兼职,我不仅医术大成成了一些人眼中的神医,而且赚了大钱,总共有5100多万人民币,秉承勤俭节约的优良家风,上学期间除了租房,我就没花过什么大钱,我将赚到的钱分别存在建设银行、工商银行,陆陆续续各存了2500万,剩下的100多万陆续存在招商银行,算是我的零花钱。
因为我没对父母和同学说过自己在洗浴中心这种一般人印象就不太正经的地方兼职,他们一直以为我是在快餐店之类的地方打零工兼职勤工俭学。
每年寒暑假我也只是经常给父母做饭美其名曰药膳实践,隔三差五做做保健推拿,让他们感觉效果不错,倒是没发现自己儿子有什么神奇之处,顶多觉得孩子懂事,能学以致用了,孩子是练武之人精气神不错,就算有些沉默寡言,那也是成熟的表现。
不追星,不追剧,不抽烟,不喝酒,除了爱看些杂书,也不爱花钱享受,这倒是深得父母心,完全秉承了艰苦朴素,勤俭节约的家风。
大学毕业了,我辞去了兼职。
这刚回到家,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父母就兴高采烈的对我说:
“辛苦了半辈子,终于把你养大,大学毕业可以分担家庭的重担了,这不得庆祝庆祝,放松放松!”
“明天周末咱们一家就去燕郊旅游,体验一把潮流。”
好吧,这是早有预谋啊!
第二天一大早,一家人高高兴兴穿着野营装,带着租来的野营器具及食材,乘着提前租好的轻卡房车驶向联系好的燕郊野营度假村。
父亲驾车很快驶出了城市,母亲坐在副驾,我坐在房车的折叠桌旁,手里拿着本小说自娱。
父母这是要放飞自我了,在驾驶室内热切讨论着度假村路线,该怎么玩等等,我完全像个多余的。
也是啊,辛辛苦苦22年,背债度日十几年,这才有人能分担家庭责任,一朝得解放,能稍微放松一下了,当然要痛快玩一次。
路边出现了大片田野,麦浪翻滚,绿树成荫,野花摇曳,我打开窗,好好感受了一下这乡间的气息。
房车驶入了大山,慢速绕行在盘山路上,山间鸟语花香,风景怡人,度假村就在山巅另一侧。
山路崎岖,盘山路下就是悬崖峭壁和深涧,景色幽深奇险。
父母已不怎么说话自觉绑好了安全带,我也一样在座位坐好绑上了安全带。
父亲开车全神贯注,小心翼翼,然而意外还是突如其来,让人措手不及。
前方一大片山壁突然整体掉路,瞬间砸到了房车驾驶室顶部,我眼睁睁看着车前部被压扁,即使拥有超凡的感知和身体素质,对于父母瞬间的遭遇我也无能为力。
感受着身体被碎石撞击,房车车头外转了90度,被山壁落石冲下了至少10米落差的盘山路,然后翻滚数次,倒翻着停在了更下方盘山路上。
我一直清醒着,但大脑一片空白,眼前天旋地转,一片血色。
不久,消防员清理车内碎石,把呆愣的我从车内拉了出来,救护车来了,我被初步检查并无大碍,身上有些碰撞的瘀伤和七八处大大小小的皮外伤,只有左手前臂骨折算是全身最严重的伤处,但也并不危及生命,急救员给我紧急处理后吊在了脖子上。
消防员用专用工具破拆了房车驾驶室,把血肉模糊,已是尸体的父母放到担架并盖上白布,我站在一旁呆呆看着,又跟着担架上了救护车,跟着担架,看着父母被送进了太平间。
坐在太平间外的长椅上,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我无声的哭泣着。
身边的人来来去去,有警察,有护士,有病人家属,有清洁工。
不知不觉已是第二天早上,一个叫方圆的中年人出现在我面前。
这人我在高三时在家见过几次,算是父母的朋友。
父母生前经商,见多识广,为了防患于未然,他们找方圆所在律师事务所立下了遗嘱,把所有财产都留给了我。
方圆就是在野营朋友圈偶然知道了这次事故,才专门来找我的。
有了方叔的协助,花了一个多月,我在浑浑噩噩中处理完父母的身后事,也把他们留下的遗产接手处理完了。
办理过程中我才知道实际上所有遗产在父母生前就放在了我的名下,以他们代管的名义经营着,我接收遗产不过是由父母代管改为了由我直接管理。
所以没有大额遗产税,我走程序签几个管理交接文件就完成了接手。
送走了方叔,我一个人在家里望着父母遗像发呆。
此后几个月,我一直处于悲伤回忆中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