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准备
教堂的楼很高,外面看上去让人觉得做的很精细,很美丽,里面也很敞亮。
婚礼现场也布置的很好,看的出来,主人家花了很多心思,到处都布满了桔梗花,严初不用想也知道是有一方喜欢桔梗花。
毕竟是参加婚礼,许晚阳和严初都穿上了自己看的过去的一套衣服,正经但又不严肃。
教堂的婚礼很神圣,但没有婚礼是不神圣的。
可教堂总会给人一种严肃的感觉,外加婚礼本就是件重要的事情,就会变得格外重要起来了。
仪式庄重,牧师也很熟练,宾客也都在为这对新人感到祝贺。几个看起来有些年纪的女人男人在哭泣,严初一眼望去就知道他们应当是新郎极其亲密的亲属,不过旁边这个不是亲属的许晚阳倒是也哭了起来。
“怎么了?”严初紧张的从兜里拿出纸巾来。
他总觉得许晚阳每次哭都跟自己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
“没事,我就是有点感动。”许晚阳笑了笑,他为这对新人感到衷心的祝贺,更想到了自己。
“他们说感动的泪水是甜的。”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许晚阳收了收自己的眼泪,真诚的发问。
“对啊。”他吻在了许晚阳的眼睛上,大家都在注意着婚礼的仪式,没人发现这对同样恩爱的情侣。
“嗯……那些人骗人,好像真的不是甜的,还是咸的。”严初细细的琢磨一番,倒是很认真的评价。
“神经病!”许晚阳真被他无语住了,但是他也没在哭了,光感动了。
“不哭就行了,哭的我心疼。”
仪式结束,就是社交的场面了,还没跟自己的朋友打招呼,哪里有走的道理,所以严初还是和许晚阳去了指定的地方喝喝酒,吃吃东西。
“严初,你有没有发现只有我们两个中国人。”许晚阳环视了一周,发现不是y国人就是y国人,年纪大的,年纪小的都有。
“是只有我们两个中国人,但是你也不用那么小声。”许晚阳说的小声,本也不是什么秘密,但他悄悄说给严初听。
“好吧。”
“许晚阳,你好可爱。”
“嗯?”许晚阳听到可爱两个字还是愣了一愣,脸又染上了一些颜色。
“初!”虽然都会取英文名,但是严初不喜欢别人叫他英文名,熟悉的人还是叫他中文名。
“巴奈特,新婚快乐!”严初礼貌的举起酒杯,祝贺新婚的巴奈特。
许晚阳见状也跟着严初把酒杯举了起来,同样祝贺。
“这是你的爱人吗?”巴奈特有些八卦的眼神。
“是!而且我们也快结婚了。”严初笑的绅士,适当的告诉巴奈特,邀请他参加。
许晚阳惊讶的看向严初,很明显这件事情他没有跟自己商量过,而他很淡定的就跟别人介绍起来了。
“那就提前恭喜你们了。”
“谢谢。”严初再次举起酒杯祝贺。
“严初,我怎么不知道我快结婚了?”许晚阳审视着严初。
“你现在不就知道了。你喜欢教堂的还是别的什么?”
“严初,我说什么了,有什么事情要跟我商量了再决定。”
“所以我们不是还没结吗?”严初真是卡在边缘试探。
“好吧。”他真想狠狠的瞪他一眼,但他没有那样做。
“所以你要教堂还是其他的?”
“我还没想象过我们结婚。”
良久,严初都没有说话。
“我不是那个意思。”许晚阳看出来严初不大开心了。
“回去吧,我不想待在这了。”
“好。”
他们回去了,以一种非常奇怪的情绪,严初不知道许晚阳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到家的时候,严初直奔自己房间的书桌,钻进知识的海洋了。
桌子旁放着许晚阳逛街的时候买的东西,忘记打开了也就堆到了今天。
“严初,我新买的两件衣服,你看看怎么样?”许晚阳把衣服放在自己身上比了又比,似要让严初看个明白。
比还不过瘾,说着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直接把这件新衣服穿上了。
“怎么样?”许晚阳又凑近了些。
“好看。”严初温柔的仔细的看了看。
“那你猜另外一件是什么样子的?”
严初摇了摇头,示意不知道。
“看。”许晚阳从袋子里又抽出另外一件一模一样的衣服。
“一模一样的,不对,还是有点细微的差距,图案有一点点不一样。”许晚阳看着那件刚拿出来的衣服。
“严初,试试看。”
“好。”又是一件情侣装,不得不说,许晚阳还是很了解严初的。
“你看,我们俩多配啊!”许晚阳拉着严初到镜子前,转了个圈,仔细的看了看。
严初总算是开心的不行,笑的嘴角上扬根本停不下来。
许晚阳面对面抱着严初,“别生气了,严初,我不是不想,我刚回来的路上,认真的思考了一下。”
“你思考出什么了?”严初回抱许晚阳。
“我思考出,我不是不想而是太突然了,我需要时间的!”许晚阳一字一句认真的跟严初说。
“我知道了。”严初点了点头。
“不许生气了。”他又亲了亲严初的鼻尖。
“严初,你还记得以前我们去拿书,结果在走廊我亲到鼻尖了。说起来,我当时可紧张了,心跳好快的。”
“我记得,我和你一样,好紧张。后来你就突然不怎么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高中的事情,严初最是记得清。
“嗯……这个,就是因为不知道怎么面对你嘛,所以才会减少和你的交流,怎么能叫不理你嘛!”
“嗯,以后有什么事情就说,别憋在心里,我把你当成我这辈子的伴侣,所以我们面对彼此都要真诚些。”
“严初,我知道了,那现在可以带我去床上睡觉吗?”
“好。”严初一把抱起许晚阳。
“都怪早上起来的太早了,我都没睡好。”许晚阳嗔怪的语气,严初听来就是在撒娇罢了。
“好,别怪我了,下次一定晚点叫你。”明明是在怪他,可他觉得还是好开心,开心的接受他的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