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疯女人
“殿下你这未免也太过于执着了吧”
凌染童十分不理解,虽然她也想同华绯辞干一架,不过她可没有执着成这样。
“……”
君华曦没有回话,双手握成拳,执着的看着对方。
没有人明白,这是她想了无数轮回的事情,这可以说作是她的执念了。
每一次都是这样,就要见面了,却总是被突如其来的自然灾难给阻挡了。
就像是老天不允许他们见面一样。
可以说,君华曦的重生不是偶尔,是她故意的,一次又一次的特意而为,研究了上古阵法,还有许多的科技时空,最后成功逆转,回到了过去,但没有一次是成功的,全都失败了。
但这一次,她们成功见面了。
虽然他不知道出现了什么问题,但是她不在意,只要有变化,那就是有希望了。
抓住这个突破口,把这个口子越撕越大。
洛竹笙悄悄抬眼看了他们一眼,又猛的低下了头,双手揉着自己的衣服 ,一副特别明显的胆怯模样。
西门空临不在意的坐在沙发上,有些无趣的看着四周,这么琵琶哥哥还不来 ,真无聊。
“所以我们要这样,相对无言的坐到什么时候?”
卞忆南在想着要不要去把主人公给弄下来,他们这一堆客人在这里坐着也不是办法呀?
“那要去找琵琶吗?”完颜试探性的问。
“那就去?”
皇甫熙无所谓,她的好友也是,至于她们那个殿下,就完全不用提了,还是那个样子。
华绯辞无所谓的耸耸肩,贺知酌都听她的。
于是,刚坐下没多久的琵琶就被弄了过来,满眼憔悴的看着他们。
至于四周的其他人,早就被请到另外一个会客厅去了,只剩下了他们一行人。
“哥哥~”
一见到他,西门空临就精神了,整个人娇柔做作了,声音比夹子还要夹。
琵琶默默的远离了他,那几个没见过的人也沉默了,怎么会有男子比女子还娘里娘气的。
离谱。
亚连有事先走了,走之前还特地看了一眼华绯辞,那个他以为是有趣的人,没想到竟然是……
“怎么不见你的老婆?”
卞忆南现在都没看见他的夫人,有点疑惑的开口,之前她几次偷偷跑过来找琵琶玩,都可以看见他的夫人,这次竟然没见到,过于奇怪。
“不来就不来啊,没什么关系呀。”西门空临快乐的粘乎在琵琶身上,双手扒拉在他的脖子上,不停的蹭着。
“松手!”
琵琶厉声说,若不是这里人多,他真想打一顿。
真的,琉璃就没有正常人。
一个两个跟色魔一样。
“就不就不嘛~”
西门空临不乐意,撅着小嘴,拽着他撒娇。
虽然没有违和感,但琵琶是直男,还是已婚男人,他只感觉到恶心。
有人注意到了,在楼梯拐角处,可以望向这里的那处地方,有个人站在那里,死死的盯着这里,跟阴暗的怪物一样,狠狠盯着自己的猎物。
少女蹙眉,招手让旁边的侍从过来,对他指了指那个方向,让他过去看一下。
有人注意到了,但并没有在意。
“你觉不觉得你这个动作很恶心?”
凌染童像是斟酌了很久,才缓缓开口,她的目光看着西门空临,带有不解。
“没有哦,哪里恶心了呀~”
西门空临满不在乎的说,虽然被人给推开,但还是信心满满的,想要再次扑上去,可惜被人拉住了。
“卞忆南,你拉我做何?”
卞忆南微笑,不做什么,就是不想让你接着丢脸,丢的可是他们琉璃的脸,虽然琉璃可能早就已经没有脸了,但他绝对不想在他们面前丢脸。
“要不要打一场呀?”
卞忆南微笑的说,手还捻在他的脖子上。
对方缩了缩脖子,蔫了下来,他才不是怂了,只是从心而已!
“谢啦,卞将军。”
琵琶松了口气,他真的是太过于憔悴了。
“我应该的”
……
“芜伊董事长,那个是不是你的夫人?”
华绯辞伸手指向楼梯的方向,那里站着一位貌美的女子,身穿淡蓝色鱼尾裙,裙子上点缀着许多好看好看的珍珠,头发绾起,戴着一个素雅的发饰,脸上不施加任何胭脂,但仍然貌美。
此时这位女子手搭在扶手上,可以看出来她很用力,因为她的指尖都发白了,眼神死死的瞪着这边,就像在看一个仇人一样。
“爱洁,你怎么下来了?”
琵琶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有点惊讶,连忙站起身,快步走向女子,伸手扶住了她。
女子狠狠甩开了他的手,恶狠狠的瞪着他。
“又怎么了?”
琵琶也不在意,不解的看着她,不明白她又怎么了。
“那个人是谁!”
女子指向一行人中的一个方向,声音中带着嫉妒,怨恨的情绪。
琵琶还没有回答,楼梯上就走下来了几个人,好巧,就是他们的三个孩子。
“客人啊,你也认识的。”
琵琶颇为无奈,看到他的好大儿下来,示意他下来带阮爱洁上去。
“那个狐狸精,那个整个身子都要贴在你身上的狐狸精!”
阮爱洁尖叫道,发疯了似的不停的打琵琶,甚至还想跑向西门空临那边。
尔瑞莱蹙眉,像是特别烦躁,但又顾虑着其他人而不知道该如何。
阮秋森更加不耐烦,甚至一点都不掩饰。
“究竟是谁把她放下来的!”
明明都叫人把她看好了,怎么又给她跑得出来?
另外一个孩子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她的母亲在发疯。
“啊——”
阮爱洁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把琵琶推开,尖叫着跑向西门空临,用她那锋利的指甲划伤了对方。
西门空临也没有躲开,他是可以躲开,就是不知道在想什么,故意给她划伤了。
还作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眼泪哗啦啦的流下来,说流就流。
“哥哥~好疼啊~”
他捏着嗓子,泪眼汪汪的,怪惹人怜爱的
卞忆南一脸嫌弃,这叫疼?那当初他半只手都没了,怎么都没见到他说疼?连滴眼泪都没有流,装的可真像。
听到这话,女子更加疯狂了,跟要他命一样,不停的抓着,甚至连她手上的美甲都被掀掉下来都不在意,满心眼里只有对方。
可惜并不是喜欢,而是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