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行凶
贾张氏在地上痛苦地捂着屁股,心里顿时升起无边怒火。
长这么大,她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被后辈这样羞辱更是前所未有!
她挣扎着从地上坐起来,当场怒骂道:“往哪踹呢?老娘跟你没完!”
然而,那年轻女囚虽然骨瘦如柴,可却有实打实的本事,根本不虚。
虽然她大意之下被贾张氏扑到了地上,却凭借技巧反骑到后者身上。
同时,年轻女囚当场摇人。
“这老太婆劲儿还挺大,都搭把手,让她老实点儿!”
不过,话音落下后,其他囚犯却无动于衷 。
直到刚上完厕所的牢头返回床铺,坐下来并下令,她们才开始行动。
“都过去,让她安静点,我要睡觉。”
“之后再教她规矩。”
“好嘞。”众女囚立刻摩拳擦掌,当场向贾张氏扑过去,拳打脚踢起来。
没一会儿,贾张氏就被打得口鼻冒血,出气多进气少了。
而一开始的女囚才扯着贾张氏的头发说道:“那个床铺只有牢头能坐,这就是规矩?懂了没有?”
贾张氏被打得眼冒金星,但在惶恐之下只能配合眨眨眼。
她全身都剧痛无比,连点头的力气都不剩了。
一开始的年轻女囚这才放开贾张氏,随后便赏了后者一脚。
“啊!”贾张氏惨叫一声后,陷入了婴儿般的睡眠。
……
红星四合院,前院阎家。
于莉看着坐在房内的于海棠,叹气道:
“海棠啊,你怎么又来了?”
于海棠故作轻松地说道:“我跟杨为民闹掰了,我已经忍他很久了,以后就自由了。”
于莉听后眉头微皱,“自由归自由,可你也别来我家啊,我夹在你和我公公婆婆之间,很难做人的。”
“这么多年,姐也很难做人的。”
“说实话,你是不是在厂里没有好好工作?不会闹出啥事儿吧?”
“姐,瞧您说的,能有啥事啊……”于海棠说话声越说越弱,“反正我没事,还调动职位了。”
“换啥工作了?”于莉眼神一亮。
于海棠听后得意地笑道:“哈哈,这暂时保密,反正姐你只要知道这不比在厂里当广播员差就行了。”
“对了,我来院里不是说这事儿的。”
“上次我托你婆婆帮我介绍的事,咋样了?”
“我可是现在都没有下班后再见到赵治国人呢。”
于莉听后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
“海棠啊,你这事儿,其实……”
然而,于莉还没有开口,房门就被突然打开。
三大妈进门后当场挽起了于海棠的胳膊,自来熟地说道:
“闺女啊,这事儿不能急,那赵治国自打上回就没再回院里,我也没有办法啊。”
“哎,你先别急,我又不是没操心这事儿。”
“今天你来晚了,要是早一些来,还能赶上跟老阎去法院看贾张氏判刑。”
于海棠悄然收回胳膊,一脸不悦地说道:
“贾张氏判不判刑,这跟我的事儿有啥关系?”
三大妈当场一脸堆笑道:“关系大了去了,因为当时赵治国就在场。”
“而且,你猜我看到啥?棒梗的那班主任就坐在赵治国旁边!”
“这可是大新闻,说不定他们两个有一腿。”
而知道内情的于海棠直接听后皱眉,当场反驳道:“没有的事儿。”
三大妈却狐疑道:“你说没有就没有?我看那两人就好得跟小两口似的。”
于海棠眉头皱得更深了,“阿姨,我托您帮忙?您不帮忙就算了,竟然还给我添堵?”
“要不您把我送的那些红薯拿回来吧,省得让您再费心。”
三大妈听到红薯连忙摆手,“没有的事儿,这不是说明我对你的事儿上心吧?”
“那红薯已经被吃了,还不了了……”
“反正你在厂里,跟那赵治国见面的机会多的是,以后如果有赵治国回院里的消息,我第一个通知你。
“我这些天没事就想,想到一些事,可能对你有帮助。”
于海棠这才不提红薯的事儿,“啥事啊?”
三大妈这才分析道:“在法院的时候我分析了一下,其实你还不是完全没有机会。”
“你想啊,那赵治国从小就接连跳级,心理远比他那个年纪的小孩成熟,所以喜欢跟年龄稍大一些的成熟女同志来往也正常。”
“可结婚生子又不看你年龄大和成熟。”
“我的意思是,赵治国迟早会腻的,还是你跟他同龄,机会更大一些。”
于海棠听后马上来了兴趣,“阿姨,这事您再说细一点,我爱听。”
“赵治国喜欢啥样的女同志?”
三大妈这才分析起来,“我估摸着,这要是过起家来,两人得互补才行,赵治国已经够聪明了,你不用表现得太聪明,稍微装装傻更好。”
“那孩子从小就内向,成天钻在家里念书,你大大方方的,正好,以后发挥你女孩外向的好品质。”
随后,于海棠便和三大妈聊起来,也不提红薯的事儿了。
……
红星女子监狱。
蹲池旁边,贾张氏紧张之下,紧紧地攥着带血的尖头筷子,不停地说道:
“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
而一旁便躺着之前动粗的年轻女囚,脸上十几个血洞仍在流血。。
很明显,她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至于其他六个女囚,包括牢头都缩到了角落,瑟瑟发抖。
她们虽然都在监仓内待了许多年,可是还从来没有闹出过人命。
今天确实遇到“狠人”了。
都说会咬人的狗不叫,会叫的狗不咬人。
可贾张氏却是一个例外。
最后,还是大心脏的牢头最先反应过来,大声喊道
“管教,杀人了!出人命了!”
“救命啊!杀人了!”
这年头,由于没有监控,内部电话安设的不多,所以一旦发生什么事情,只能靠大喊大叫和按警铃呼叫管教。
警铃在蹲厕那边,而旁边就是刚刚行凶的贾张氏,没有人敢靠近她。
话音落下后不久,一个个荷枪实弹的执法人员便出现,个个是强壮的男同志。
“是谁行凶?”执法人员队长问道。
牢头当场抱头哭诉道:
“就是她,那个老太……老同志杀人!”
“我可怜的姐妹啊,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说话语气差了一点,就被扎脑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