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险恶用心
二大妈说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可许大茂怎么听都觉得十分刺耳。
但他现在依然在气头上,同时委屈得很,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于是。
许大茂当场就把今天晚上的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
说完后,许大茂看向刘海中,长叹了一口气,振振有词地说道:
“二大爷,您说我对娄晓也不歪吧,自打她嫁进咱院,我许大茂什么时候不是好吃好喝地供着她?”
“我就想让她给我生个孩子,咋就这么难呢?”
刘海中听后沉默片刻,突然使坏道:
“你有没有搜过家里,有没有发现避孕药?”
“避孕药?没有啊……”许大茂一头雾水,“我以前也搜过家里,根本没有避孕药。”
“我和娥子平时身体都好极了,除了一些治外伤的药,根本没有备他其他药。”
“就算是感冒了也是去卫生所直接打针挂吊瓶的。”
话音落下,二大妈却一脸鄙夷地说道:
“大茂啊,你不懂人心险恶,尤其是女人你更不懂。”
“她要是真吃了避孕药,会有那么容易让你发现?”
“要我看啊,娄晓娥那闺女心气高,以前就没有看上你,现在也看不上,她嫁给你许大茂图的就是中和一下她家的成分,没别的。”
“今天娄晓娥跟你吵一架就回娘家了,明天就能跟别的男人跑了,娄晓娥心里头压根就没有你!”
“你也别嫌你二大妈说话难听,理儿就是这个理儿,院里人谁看不出来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许大茂听后立刻狐疑地看向墙角的一瓶止疼药。
但他立刻把心中的慌张和不安掩饰下去,摆出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哪能啊,那傻娥子哪有那么多心眼窟窿。”
“唉……”
二大妈这时不再挑拨,只是露出冷笑,心中幸灾乐祸。
她就不待见许大茂和娄晓娥,巴不得这小两口马上离了。
毕竟后院因为这两人吵架经常不得安宁。
尤其是那娄晓娥经常明里暗里地骂院子里的人是一群“奴才”,早就不得人心了。
刘海中跟二大妈一样幸灾乐祸,但是表面上还是露出十分关切地神情,不停地拍打着许大茂的后背。
然而。
这还不是最惨的。
刚才几人谈话的时候,赶到后院的何雨柱把一切都听得明明白白。
于是,他并没有放过这个打击死对头的机会,当场大喊道:
“孙子唉,你这缺德事做太多,遭报应了。”
“你本来就跟娄晓娥不算门当户对,把她哄进院里,在厂里还成天不做人事,沾花惹草。”
“要我看你俩迟早得分开。”
这时,二大妈却立刻扮起“好人”,“哎,傻柱你怎么说话的?”
“怎么盼着大茂跟那娄晓娥离婚呢?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啊!”
何雨柱却一点都不遮掩,当场冷笑道:
“笑话,那还用我拆吗,我说的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
“就说你今天在大领导家说我坏话,那干的是大老爷们该干的事儿吗?骂人都不敢当面骂,净背地里干些嚼舌根的小人勾当,难怪人娄晓娥看不上你。”
许大茂听后气得七窍生烟,但又不敢动手,只是怒目相视,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而这时,赶到后院的易中海立刻挡到两人中间解围。
“柱子,你说话也不挑时候,有啥 私人恩怨不能缓缓?”
骂完何雨柱,他立刻又向许大茂说道:
“柱子那人你也知道,向来心直口快,你别跟他计较。”
“过两天我跟二大爷三大爷商量下,看能不能把娄晓娥劝回来。”
“夫妻一场也不容易,别轻易闹掰了,就算实在过不下去了,也得好聚好散才行。”
许大茂闻言立刻顺着台阶下,“一大爷,还是您靠谱。”
“傻柱刚才说的那压根就是不人话!”
“行了,大伙儿也别管我了,让我一个人缓缓。”
许大茂靠在床上,捂着头面露痛苦之色。
而易中海和刘海中则安排人帮许大茂家收拾屋子,扫净碎玻璃后,他们对视一眼,才陆续离开了许家。
而何雨柱早就冲到聋老太太家“报喜”去了。
“啥?傻柱,你说娄晓娥回娘家了?那看来是真的要离了……”聋老太太耳朵瞬间不聋了。
“那确实是好事啊,那晓娥可是好姑娘啊,傻柱你得把握机会啊。”
“等她跟许大茂离了,你赶紧把她娶回来摆到院里,臊也能臊死许大茂。”
何雨柱闻言喜笑颜开。
“老太太,这院子里数您会治人,我跟一大爷加起来都比不上您……”
“不过,放着那么多黄花大闺女不娶,让我娶一个二手货 ……多掉价啊,那不是捡许大茂家的破鞋穿吗?”
聋老太太听后当场敲了何雨柱一记,“你傻啊,娄晓娥就算嫁过人,离过婚,依旧是好姑娘,娶了她少奋斗多少年……”
与此同时。
院子里的住户同样在热烈讨论许大茂家的事儿。
今天的“好事”简直太多了,贾家和许家的事儿一晚上都说不完。
四合院的禽兽们就是这样,看着别人落难,简直比自个儿捡钱还高兴。
而许大茂则在外人离开后,也不躺了,立刻把那止痛药翻出来。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那止痛药里,分明就夹杂着几颗十分突兀的大药片。
止痛药明明是球形药丸,怎么会有药片?
难道,真是二大妈说得那样,人心险恶?
这一瞬间,许大茂的世界观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这影响,简直足以让世界屋脊瞬间塌陷成太平洋大海沟。
“不会的,不会的,傻娥子哪有这心眼……”
许大茂不停地摇着头,但双手却死死地攥着药瓶和药片,眼睛都快瞪出眼眶。
这一晚,四合院注定不平静。
……
某筒子楼下,冉秋叶停好自行车,看着吉普车旁的赵治国,神色极为复杂。
“今天的事儿谢谢您了。”
“如果不是你,今天的事儿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赵治国则摆手道:“不用客气,我做的都是分内的事。”
“就算我不出手,旁人迟早会出手。”
冉秋叶略点了下头,犹豫片刻后还是开口邀请道:
“要不,你来我家坐会儿再走吧,我得好好招待下你作为答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