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拜会“首长”张老
结束公务员面试后的林东，开始有更多的时间学习兽语，期间他曾经几次跑到师傅老蔡的办公室，当面讨教问题。
老蔡看到自己的这个小徒弟如此好学，对林东的好感更是增加不少，最近老蔡正好要进山一次，询问林东有没有想去的打算，而林东毫无迟疑，直接答应了下来。
林东是一个感恩的人，他知道现在能够拜师学习兽语，张老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如果没有他安排李秘书牵桥搭线，自己恐怕现在还是一头雾水，可能已经放弃了学习兽语。
通过这件事情，林东更加坚信了一个道理，做人一定要广结善缘，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帮助到自己。
比如说这次公务员面试，如果不是看到对面坐着自己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王大伟处长，可能林东从回答第一道题目开始到结束，心里面一直是放不开的状态。
为了感谢张老以及李秘书的帮助，林东再次拨通了李秘书的电话，一方面表达自己的谢意，另一方面想要登门拜访这位神秘的“首长”张老。
在林东的心目中，张老身上有一股传奇色彩，仿佛一本外人看不透的大书，而这更加对林东有着深深的吸引力。
李秘书在接完电话后回复，如果林东有时间，可以随时过来，于是林东选择周六的上午前去拜访张老。
林东根据李秘书的地址，第一次来到了张老的住所，只见门口悬挂着干部疗养院的牌子，林东一看就明白，这不是一般人可以住的地方，必须达到一定级别才有资格住进来。
林东走到后院，看到张老和李秘书已经在一个亭子下等着了，张老怀中的狸猫“小铃铛”这个时候正在非常享受地眯着眼睛，而张老的手正在有节奏地抚摸着猫的后背。
张老看到林东过来，连忙招手示意：“小伙子，又见到你了，听说你都开始学习兽语啦？”
林东连忙向张老汇报：“托您的福，我拜师成功，现在正在学习呢，只掌握了一点皮毛！”
听完林东的回答，张老颇感兴趣，他喊醒怀中的“小铃铛”，让林东对着这只狸猫展示一下学习的成果。
林东自知现在只是三脚猫功夫，完全还没有入门，于是不好意思地回答：“我现在还没有办法与猫交流，不过能看懂猫的一些动作和想法，现在猫的意思是它想要吃东西！”
“小铃铛”自然是认得林东，它跑过来绕着林东转了几圈，仿佛在寻找什么。林东心说，这只猫应该是想自己的好朋友“黄文书”啦。
张老示意李秘书取一些猫粮，随后便于林东攀谈起来。
通过攀谈，林东得知了很多关于张老的信息。
张老年轻的时候参过过多次战斗，立过功受过奖，受到过很多大人物的接见，退下来前级别达到了正师级干部。
张老的足迹遍布全国，他饶有兴致的给林东介绍起来大江南北不同地区和民族的风土人情，更是用幽默的语言讲述了很多有意思的故事，而这更加让林东对张老充满了敬仰之情。
顺着张老聊天的话题，林东脑海里突然闪现了白发仙翁告诉自己的信息。
林东试探性地问：“首长，您见多识广，我能请教您一个问题吗？”
“随便问，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要不违反保密纪律的，我都可以给你讲讲！”张老平素里显然很少有这么好的心情，尤其是能够找到这么一个聊得投机的年轻人。
“我平时喜欢看《山海经》一类的书，我对古人提到的东方落日之岛，西方昆仑山脉，北方原始丛林，南方河之源头很感兴趣，你应该了解很多吧？”林东小心翼翼地问道。
张老听完林东的问题，显然感觉有些突然，特别是当林东提到“昆仑山脉”四个字的时候，瞳孔仿佛突然间放大了一些。
只不过这个细小的神情，一般人很难捕捉到，而林东因为与“黄文书”朝夕相处。竟然身上多了一些原始的兽性本能，因此捕捉到了张老神情的变化。
张老抿了一口茶，用右手盖上茶盖子后，缓缓说道：“你说的这几个地方，我只了解昆仑山脉，因为我曾经在那边驻守过三年！”
“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不会全部都是山吧？”林东反问道。
“那个地方有一些神秘之处，我们驻防的时候也不能靠近，年轻人啊，好奇害死猫，你听听也就罢了，千万不要贸然前往！”张老继续说道。
“有什么神秘的地方呢？能不能说具体一些。”林东继续发问。
“嗨，这也不算是秘密，当地的少数民族群众说过，进入昆仑大山后，不能往深处走，反正以前的时候，每年都会发生牧民或者牧民放牧的牛羊莫名丢失的地方。”张老说道。
“但是昆仑山上值钱的山货太多了，当地包括一些外地的人，经常会不顾危险深入进去，当时我们接到求助和救援的次数也不少，不过很多时候，即使找到人了，也断气了！”谈到这里张老的神情竟然也有一些紧张。张老接着解释。
听完张老的这一番话，林东隐隐约约感觉到昆仑山脉藏着很大的危险，可是为了能够让“黄文书”能够长久地陪伴在自身左右，还是打算等时机成熟的时候进行一次冒险。
“张老，看你和小林聊得多开心，一转眼的功夫，都要到饭点了！”李秘书这个时候知趣地过来提醒。
“小伙子，走吧，简单带你到餐厅吃点自助餐！”张老用喊孙子一般亲切的口吻说道。
林东自然是客随主便，跟着前往了餐厅。
就餐期间，林东向张老介绍了自己参加公务员考试的情况，张老对林东表示了庆贺。
不过作为过来人，张老对林东说了一番肺腑之言：“进入体制内，固然不错，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适合待在体制内，主要看个人的性格、兴趣，还有人生的规划。这体制内的铁饭碗固然能够让端着的人衣食无忧，不过也需要这些人长久地真心为老百姓办实事才行啊！”
林东一边听，一边埋头吃自助餐，不时点头对张老的话表示认可。
张老说：“小伙子，你能在体制内干下去就干，实在是不想干了，也别后悔，换其他工作也可以活下去！”
林东听闻此言，有点一愣：“首长，您感觉我不适合吗？”
“实话说，一般喜欢猫狗之人，都是喜欢追求自由之人，容易感到孤独，我喜欢养猫，你喜欢养狗，虽然养的不是同一种，但是道理上是相通的！”张老一针见血地说。
林东正在吃饭的手一下子停住了，林东心说：“姜还是老的辣，过来人果然有经验，通过细节就能看透很多人和事！”
林东故意表面上装作波澜不惊：“首长，您说的有道理，我记住了，今天真没白白向您请教！”
在一番交流中，林东结束了今天的拜访，而张老告诉林东的话，林东则是全部记在了心里，因为张老与自己毫无利益冲突，他从一个看透人生的长者的身份给出意见建议，这本身就是一件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