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震撼众生
姜牧夜淡淡看了一眼姜家初代大祖。
“怎么，尔等皆明白了，为何不愿承认？畏惧死亡？不，于尔等而言，没有死亡一说，只是回归吾身罢了。”
说话间，姜牧夜缓缓抬手，轻轻隔空一点。
霎时，天地泛起无穷无尽涟漪，任由姜家修士如何反抗，皆毫无用处。
与此同时，自天穹大陆四面八方，所有姜家修士，身躯皆于那一刻化作一团血雾。
甚至是诸天万界，其他星辰中的姜家修士，亦如此
一缕缕精血汇聚而来，融入姜牧夜身躯。
姜家五位初代发出滔天不甘怒吼，挣扎着想要逃离。
“不……本座不甘心，本座成就无上仙王之境，不死不灭，永恒不朽，岂会是他人的棋子。”
姜牧夜眸光涟漪微动，所有姜家修士，包括姜家初代五祖，皆化作一团血雾，融入其身。
“棋子？众生谁非棋子，不过是执棋者不同罢了，何必再做无用挣扎呢。”
那一刻，当姜家初代大祖，无上仙王强者化作一摊血雾的霎那，所有人惊恐不已，瞳孔地震，感觉自己的天塌了，自己的道被人硬生生撕碎一般。
无论是七大古仙，还是十一尊真仙，此刻皆瑟瑟发抖，浑身颤栗。
姜牧夜眸光泛起一缕睥睨苍生的霸道之色，冷喝一声。
“吾不喜有生灵站的比吾高，哪怕是苍天，吾亦不许，滚下来。”
那可怕的声音，如天道审判一般，言出法行，虚空塌陷，高空中的修士，无论是古仙，还是其他，纷纷砰的一声掉落天穹，砸落大地。
天穹大陆，自九州八域赶来的势力，此刻皆后悔不已，不明白他们为何要趟这一趟浑水。
然如今，悔之晚矣，面对姜牧夜，他们连逃离的勇气都没有。
姜牧夜抬眸，面色依旧冷冽平静，眼中不带有丝毫对苍生的怜悯，淡漠无情。
环顾一周，落于被姜牧夜那恐怖威势，镇压于大地之上，动弹不得的七大古仙身上。
“尔等不是欲知晓为何此方宇宙未曾被黑暗纪元波及，为何未曾覆灭吗？那吾便告诉尔等。”
此言一出，所有人抬头，目光汇聚于姜牧夜身上。
恐惧归恐惧，他们也想知晓，姜牧夜与古今未来，万古岁月最为恐怖的黑暗纪元，有何关系。
姜牧夜单手背负，眸光静静，泛起睥睨涟漪，看向天穹，冷冷开口。
“怎么，你的意识开始复苏了？你在恐惧？在害怕？既然不敢出手，既然没有十足把握对抗吾，那便滚回去，好好待着。”
霎时，所有人仿佛感受到一股难以名状的无形之威，自天穹散去。
仿佛在混沌虚无中，有一双窥探诸天万世的天渊巨眸，被姜牧夜一言呵退一般。
收回眸光，姜牧夜看向天穹大陆，所有势力，以及那些曾经的故人，七大古仙与十一尊真仙。
“答案便是……”
“吾即是天幽大帝，亦为天幽帝尊，黑暗纪元，乃吾亲手造就，诸天万世，由吾覆灭。”
“吾留下尔等，便是为了让尔等，吾曾经的故人，感受何为绝望，何为永夜。”
“诸位，如今……可明白？”
此言一出，众生皆寂。
一股难以言喻，笼罩在众人记忆中的无形力量被毁灭。
众生天道的无上手段，他曾改写的古史，他磨灭的关于黑暗纪元的痕迹，那段消失的岁月真相。
仿佛于此刻被揭开，重回岁月长河，让世人记起，这段古今未来，万古岁月，最为恐怖的黑暗时代。
那一刻，桃花仙人不可置信看向自己的主上，他曾经追随的天幽大帝，身心颤栗。
他知晓姜牧夜的未来绝对不凡，甚至是执掌一方大千宇宙也不算奇怪。
但当知晓姜牧夜的所作所为，曾经造就的黑暗纪元后。
他依旧难以接受，难以相信，不自觉惊恐后退。
造物主与灾厄神祖看了一眼桃花仙人，并未鄙夷什么。
因为提及那段岁月，他们如今仍旧心有余悸。
黑暗纪元，姜牧夜彻底杀至疯癫，哪怕是他俩，也挨了两巴掌，何其恐怖。
那段岁月，仙帝如蝼蚁，神魔弹指覆灭，不灭神祖方可勉强承受姜牧夜一击。
哪怕是剑天祖此等巨头神祖，也差一点被活生生打崩。
那一战，除了众生天道，所有至高生灵皆遭受重创，若非众生天道替他们恢复伤势，哪怕再过亿万载岁月，他们亦难以恢复绝巅状态。
姜牧夜此刻气息略显霸道，看向不知所措，惊惧惶恐的众人。
尤其是七大古仙，他们皆觉得姜牧夜所言，有些梦幻。
黑暗纪元之前，他们便是强大真仙，差点将姜牧夜斩杀于星空古路。
可当姜牧夜凌驾于众生之巅，独战无尽至高，诸天万世最恐怖的存在之际，他们仍旧是真仙。
甚至还在为自身自黑暗纪元活下来庆幸。
“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黑暗纪元的推手，怎么可能是你，天幽帝尊……”
说着，七大古仙沉默了。
他们这个层次，已经开始窥探岁月长河秩序法则。
于姜牧夜道出真相那一刻，他们能清晰感应到，一段尘封的记忆被揭开。
那段记忆，似乎是一个名字，一道身影，一段岁月，一道禁忌之身……！
众生天道为了防止有无知者，提及姜牧夜之名，让他意志有所感应，再次归来，故意封禁的岁月。
然众生天道错了，并非世人接引姜牧夜。
而是他姜牧夜以众生之名，再次归来。
姜牧夜目光，宛若来自新法天地的审判，环顾一周，落于十一尊真仙身上，淡淡开口。
“大帝？不过是盛世大帝罢了，不掌天命，弱如蝼蚁，却沾沾自喜。”
“万古岁月的因果，于今日了却。”
淡淡话音落下，霎时，十一尊真仙身影，寸寸消散，湮灭于岁月之中，归于永夜天地。
那场景，对于天穹大陆生灵而言太过恐怖瘆人。
对他们而言，遥不可及的仙，在姜牧夜身前，却弱小得没有丝毫反抗之力，须臾覆灭，化作齑粉。
七大古仙中领头者抬头，不甘看向姜牧夜，开口道。
“既然贵为天幽帝尊，为何还要对我等出手？你为至高，却纠结于过去因果，不符合你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