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2章 化学心情下的爱情反应
“好像还有救,我试试。”
何文样用飞刀在鸟姑娘的手臂上轻轻划了一下,那一下,划出一道口子,鲜血立时渗了出来。
“哎!!”
大叫一声之后,节伦脸上充满了激愤,像是刹那之间见到了仇人,握紧拳头挥出!
这一拳力量对如今的何文样来说,并不算大,可反骨味道十足!
不愧是久经沙场的打架高手,抓住节伦递过来的拳头,一沉一抖间,手臂一缩,两人错开了距离。
节伦踉跄的奔出去几米远后,回过头,眼中突然射出了两道精芒,又狠狠地扑了过来!
嘴里喊着:“再残忍,也总有个限度!!”
避过他的拳头,何文样也是心头火起:“再发疯也要有个限度!你什么时候才会长大!难道只会看表面现象吗?说你是单纯好呢,还是傻子?”
但他的话远远不足以解释一切现象,节伦只看到他用飞刀伤害了鸟姑娘,伤害了他心中的女神。
出现是那么的突如其来,心痛是那么的撕心裂肺!
节伦连连挥拳,何文样轻松化解。
妮嘎在一旁着急:“住手,你们不要再打啦!”
顿了顿,接着说:“这样打都不痛,鞭腿,鞭他啊!猴子偷桃,偷他桃哇!”
将节伦压制在身下,何文样大声说:“你中了什么邪?听我把话说完行不行!”
节伦停止挣扎,也觉得自己反常,不可思议,自己竟敢打皇帝了,莫非真的中邪了?
可是,鸟姑娘是那样的漂亮,精致无瑕的脸,是如此的驰魂夺魄。
何文样说:“任何荒诞离奇的事情,在我们来到这个世界,都可以在想不到的情况下理所当然地发生,你想像力不够,连设想尚且不能,何况分析?我在做什么,你的猪脑子根本就不曾动过!”
“对对对,我是个笨蛋!请不要伤害她!”
节伦的声音听来很尖锐,叫喊着:“我一直很笨,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残忍,想要杀死她?她没有骂人,也没有打你,为什么要残忍对她?”
“槽啊!”
何文样的声音里充满了长时间积压的种种怨气,站起来双手抱头,仰天大叫:“我怎么会遇到你这个蠢货!怎么会遇到你!蠢货!”
节伦被他的举动吓傻,虽然脱离了制约,却依然趴在地上。
“你不要这样子,我懂你。”妮嘎去拉何文样,“我们不跟蠢货玩,哼,不理他。”
“大哥?”节伦轻声的叫唤。
“大什么大?”
“呃,哥你。”
“我们是一边的。”
“对,哥你说的对,我刚才冲动了,像着了魔。”
“你是不是想陈桥兵变?”
“没有,绝对没有,送外卖的时候,我连黄袍都没穿过。”
“我说过给你找个女朋友,你信不信我?”
“信!哥你说的我都信,现在我都听你的。”
节伦表完忠心,才把何文样心中的怨气散去。
蹲下来查看鸟姑娘手臂上的伤口,那道口子虽然开始凝结,但还是流着血,而且血色暗红。
“情况不妙。”
何文样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就在她脑袋旁坐了下来,将事情从头到尾想了一遍。
是捉回去?
还是捉回去?
妮嘎问:“能救得活不?这么漂亮可惜鸟。”
“试试吧,看老头的医术能不能起死回生。”何文样翻看鸟姑娘眼皮,叹气:“她可能是被别的什么东西打伤,恰好被我们遇上罢了。”
节伦已经冷静下来,发现事情果然如何文样所说,翅膀上的伤口很大个洞,冒出的血是暗红的,像感染了什么毒素。
“那为什么要割伤她?”节伦对此依然不解。
何文样扯了些草,将她手臂上的伤口裹起来,可对她的翅膀无可奈何:“放血治疗呗!总比被挖掉内脏,尸体丢在荒山野岭喂狗的好,快点回去,如果你想救她的话!”
节伦站起身子来,望着昏迷中的鸟人,心想治疗为什么要放血呢?大哥也没说个清楚明白。
见何大侠弯下身子,准备要去背她,节伦紧张说:“让我来!”
何文样鄙视:“行不行啊你!不行就别逞强!”
妮嘎说:“就是!你那瘦壳壳的样子!”
这两公婆一唱一和,气得节伦要吐血。
在心中暗骂了一番,心说还好没伤害鸟姑娘,不然,就凭你时常骂我猪脑的恶劣态度,我就会跟你当场翻脸,这个大哥不要也罢!
谁规定皇帝只能姓何,我节哥也能学世民兄玄武门事变,学邦哥斩白蛇。
咦?
头脑一下发热,一下冷静,冷静下来后,节伦心说老子这么屌的吗?竟敢想手持玉玺、身坐龙椅了?
古怪,都是怪鸟姑娘太美丽,本人爱美人不爱江山,若是为了美人而去打江山,岂不是矛盾了吗?
当妮嘎将鸟姑娘扶到节伦背上,手掌触到大腿肌肤,他整个人对世界的感觉不再存在,只是皮肤的接触,怎么会令得整个人都飘了起来,连万有引力的定律都不再存在?
她的面容在节伦看来,几乎无懈可击!
也就是说,他一生中所遇,再没有比她更绝色的女子了!
连手机里的那个她,也黯然失色。
不不不,阿娇,我还是爱你的,只是,只是节哥我现在身不由己,误入异界,你我如同阴阳两隔,太遥远了,告诉我怎么做?
沧海一粟,你很幼稚啊!
生活总要继续,希望我们都能找到各自的伴侣,开开心心过完此生。
哦,妈妈呀,我不是风流才子,我也想始终如一啊!可鸟姑娘实在太美啦,我连你孙儿的名字都想好了,叫节山靠。
不是我负心。
是我没得选择。
和阿娇尚未结婚,却比结婚还煎熬,等她吧,不定哪天就嫁人了,自己等个寂寞。
不等她吧,多年后她还在初恋的地方等着自己,左手一杯奶茶,右手一支销魂,眼角有了皱纹,弹落的烟灰形成一朵花,迟迟不肯凋零。
你说冤不冤?
心痛不心痛?
“娇!”节伦突然热泪滚落,“答应我,老死也不要找男人,不要让别的男人抽你的烟,我受不了头上一片绿草,你要等我回来,呜呜。”
娇,你也可以找个备胎,但是我们都等一等,可以吗?
“嗷,娇,我的阿娇!”节伦泪流满面。
妮嘎手指戳戳何文样,“节哥是不是疯了?”
何文样笑:“见色起意,摇摆不定呗。”
节伦大怒:“不要挑拨我和阿娇的关系!我依然爱她!”
何文样说:“什么爱不爱的,不就临时找个伴么,这里最不缺姑娘,我也不是啥好人,不干预你的选择。”
妮嘎不乐意了:“哼,男人,吃着锅里的!跟你说,我有个表妹,老漂亮了,我让她来和你睡,看你爱不爱她!”
何文样说:“不管多漂亮,都没你漂亮,我这种人只讲感情,不看脸嘴。”
到底,当时节伦对上鸟姑娘的绝世面容,并与她作亲密后,内心之中产生了何种化学反应,同时左拥右抱的道德谴责又将他深深刺痛,进退两难,他该如何抉择,也真是只有老天知道了。
背着鸟姑娘,他并不感到自己的步伐越来越慢、越来越沉重。
只是感到自己的背部与她突出的肌肉摩擦,几乎要擦出火来!
“娇!”
他又哭喊:“不要怪我花心,烟,我抽了一根又一根,夜是那么冷,这特么是本后宫文!”
“哈哈哈,节哥作诗呢。”妮嘎大咧咧笑。
何文样忍俊不禁:“节哥行不行?不行换我,别勉强。”
“男人不能不行!”节伦气息急促,像头拉了八百斤的老牛。
妮嘎说:“耳机给你戴。”
节伦拒绝:“少瞧不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