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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妥协(整章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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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

    看着刑禹钺瞥了自己一眼, 然后径自转身进入卫生间,任谁都还是满头的问号。

    他没有错过刑禹钺身上那还醒着的反应。

    所以这个男人宁可自己去冲冷水,也不肯跟他做了???

    听着浴室里哗哗响起的水声, 任厌气得从床上坐了起来。

    “刑禹钺你什么意思?!”

    任厌从床上跳起来,然后直接扑到了浴室门前, 抬手就砰砰砰地敲门,以他现在的力道, 这扇门可能经不住他这么拍。

    刑禹钺却不答,就好像浴室内没有人一样。

    “说话!!”

    他都决定同意刑禹钺这么过分的要求了, 现在这男人是什么意思?

    任厌抬脚就狠踹了浴室门一下, 把整个门口都踹得震了震。

    任厌现在真的是气死了, 早就被勾起的浴火和现在的怒气, 都在燃烧着任厌的理智。

    浴室门被从里面拉开, 刑禹钺裹着半身浴巾站在门口。

    “你说你因为现在心里没人, 所以接受了我的要求,那你心里有了人呢?”

    刑禹钺看着任厌怒气腾腾的脸, 目光阴沉复杂的说。

    “就因为这个?我心里有人了我们的这关系自然就结束了——”任厌皱着眉, 莫名其妙地说。

    “不够任厌, 我要的不只是这样。”刑禹钺打断了任厌的话。

    说完, 他越过任厌, 直接走回了床边, 拉开被子, 打开床头灯,一副即将入睡的模样。

    然后才抬眼对任厌说:“出去顺手帮我关灯。”

    任厌:“……!”

    任厌胸膛起起伏伏, 他看着刑禹钺,然后深吸了口气,想把心中冒起的腾腾怒火都咽了下去, 但是他失败了。

    “不够?那你还想怎样??”任厌被气得发笑地问。

    刑禹钺放下手中的被子,转过头来看向他,没有吭声,只是沉默不语的看着他。

    见刑禹钺抿着嘴沉默,任厌逼问:“你倒是说啊!”

    刑禹钺抬手捏了捏眉心,他叹了口气地说:“今晚你先回去吧,是我没想清楚,在我想清楚之前,我不想碰你。”

    任厌嘴角的笑容带上来更深的怒气,抬起手指对刑禹钺点了点。

    “刑禹钺,玩我啊,你够可以的。”

    说罢,任厌头也不回的直接摔门而去,至于之前刑禹钺说到关灯?关他娘个大头鬼的灯。

    房间里,刑禹钺重新转向床铺,烦躁地抬手掀开了被子,转身坐在床边,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点上,然后就这么坐在床边抽起烟来,此时他眼里的光彩是浑浊的。

    对于任厌的答应,他明明应该高兴的,但在听到任厌说因为他心里没有任何人,所以才答应的他,刑禹钺就半点都高兴不起来了。

    他心里没有人的时候,可以对他一心一意,但如果有人了呢?

    一想到这里,刑禹钺就不满起来。

    这样的答应,还不够,他想要的更多!

    但他想要更多什么?他自己也没想透彻明白,只是隐约浮现在他心里的念头,让刑禹钺甚至有些不敢往深处去想。

    回到自己的房间,任厌也给自己冲了一个冷水澡,把浑身的燥热都压下后,任厌把自己埋进了被窝里。

    气不过的又张嘴咬起被子来,并不时地狠锤着床。

    紧接着,刚用冷水压下的热意再次升起,任厌整个人更加地暴躁了。

    之前那些日子里,不做就不做了,偶尔反应那也是早晨时候的兴致,稍稍忍耐就行了。

    但今夜引起的却怎么也压不下去,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任厌就是睡不着,甚至身体的情况越来越跟他严重。

    身上的衣扣被他自己粗暴的扯掉了,他下意识的自己缓解,但谁知道不动还好,情况变得越加的严重。

    在这漆黑的房间里,任厌整个人蜷缩成团,身上的信息素彻底失控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渴望过一个人。

    他想念刑禹钺的力道、吻自己的霸道,更想念那……

    但脑海里剩下的一丝清明让任厌强忍住没有过去找人。

    他咬着牙,眼含清泪地把手伸向后侧。

    ……

    “不够啊。”

    任厌难受得想哭,明明他已经自己在做了,为什么还是不够。

    这一连串下来,只让他觉得更加地难受而已,理智在这期间更是被消磨殆尽。

    因为之前他跟刑禹钺都不缺亲密,所以他并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就属于婚后的易感期,比起婚前omega每个月固定一次的易感期,婚后被标记的omega身体就时时刻刻地处于易孕的状态,并不会说像是婚前,只有易感期才会怀孕的情况。

    而婚后的易感期,只有长久不与自己的伴侣亲密才会出现,时间大多数为两到三个月。

    任厌来到这个世界后就没经历过易感期,所以此时根本就没有这个概念,甚至也想不到去用抑制剂这种事情。

    alpha在这期间,会变成对除了自己伴侣外的人都提不起任何一丝兴趣,omega的话则是会进入到非常猛烈的易感期。

    任厌此时感觉自己快疯了,他想刑禹钺想得要死。

    理智崩断的那一刻,任厌眼神变得迷蒙,身心都渴望着隔壁房间的男人。

    然后他起身出来门,再次来到刑禹钺房门外时,他毫不犹豫地推门走了进去。

    听到动静,同样一直没睡的刑禹钺目光投射过来,看着任厌那狼狈的样子,瞳孔紧缩。

    “任厌?”

    任厌全身上下此时只剩下扣子被他扯断的睡衣。

    听到刑禹钺的声音,任厌眼神里恢复了一点理智,然后又再次陷入了情朝之中。

    他快步走到床边,扑倒了刑禹钺身上,然后把人死死搂着,并说。

    “抱我刑禹钺,我答应你,你说的我都答应,我身体只要你,心里你只有你,你抱我好不好??”

    刑禹钺整个人都被任厌的薄荷樱桃的甜味给笼罩住,原本就渴望任厌的他,脑海里什么都不剩,只有着眼前的人影。

    翻身直接把任厌给压在了床上。

    “你说的任厌,从今以后你身心都只能是我的!”

    “是你的、都是你的啊。”

    ……

    早晨,一夜没睡的刑禹钺就这么看着在自己怀里睡得香甜的人,神色满足又复杂,昨天晚上的情况直到后半夜他才逐渐醒过神来。

    想起任厌答应自己的那些话,他现在甚至都不确定任厌等下醒来还认不认账。

    但不管任厌认不认帐,刑禹钺都不打算让任厌否认。

    压抑了这么久,再次让他品尝到任厌的味道,刑禹钺觉得,他不可能再次忍受下来,所以不管任厌怎么想,昨晚既然已经答应了他,那天就不可能再放手了。

    所以他那么想把任厌抓着身边是因为什么呢?是喜欢?他喜欢上任厌了?

    这个念头出现在刑禹钺心里,但就连刑禹钺自己也弄不明白,他不相信爱,也不想爱上一个人,但他就想要任厌。

    想要任厌这个人不管是心里还是身体都只属于他。

    心里升起乱七八糟的念头时,刑禹钺把脑袋埋进了任厌的颈窝,把人搂得更紧的同时深深地吸了一口属于任厌的香甜味道。

    刑禹钺的举动引出任厌的低吟声,然后就见任厌眼睫轻颤,在没睁开眼之前,任厌就下意识的拥抱住自己跟前的人,然后低低的说。

    “别闹了,腰好酸啊。”

    任厌的这难得听到撒娇声让刑禹钺眸色更暗,张嘴就咬了任厌一口。

    任厌闷哼了声,但却并没有把人推开,反而是拥抱得更紧。

    被子一动,两人再次痴缠在一起。

    ……

    等任厌再次睁开眼,思绪渐渐回笼时,他感觉到自己正被人抱着怀里,然后整个人跟着晃晃悠悠的。

    “醒了?”

    眼前不算刺目的光线让任厌下意识地把自己又窝进来旁边人的胸膛里。

    任厌的举动在刑禹钺眼里可爱得让他想日,忍不住地低头亲吻了下任厌的发梢,同时闷笑出声。

    感觉到自己耳边胸膛的震动,任厌抬起手轻轻扯开眼前的薄被,抬眸看了眼头顶上的下巴,动作比思绪先行地在那下巴上咬了口。

    昨晚的失控清醒过来的任厌也都全部回想起来了,想到自己失控的去求人,任厌脸色就阵青阵白,听到耳边刑禹钺的笑声后让他忍不住的咬了眼前人一口。

    这倒是直接让笑声给止住了。

    事情既然是他自己做的,任厌自然不会否认,甚至连昨晚答应了刑禹钺多少事,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从来不知道他会这么渴望一个人,连忍耐都忍耐不了。

    不过也确实是从来没有过的舒服就是了。

    任厌的手指在刑禹钺的下巴上摩挲着问。

    “昨晚——”

    “我询问了医生,说是我们太久没亲密了,触发了易感期。”

    任厌脸上露出来了然的神情,心想,原来这就是omega易感期的状态?确实可怕,几乎吞噬了他所有理智,但比起寻常时候,易感期里亲热,却要比平常更舒服更刺激。

    在任厌沉默时,刑禹钺中指指节抵着任厌的下颌让他抬起头。

    “昨晚你答应过我的所有事情,你不会想说你忘了吧?”

    任厌视线对上了刑禹钺的眸子,看着他浅棕色的眸子里仿佛波谲云诡的翻涌着不能言明的心绪,任厌想到自己昨晚心甘情愿的妥协。

    虽然确实有因为身体的缘故,但对于刑禹钺的要求他竟也没觉得不能接受。

    想到刑禹钺那一声声再三的要自己保证身心都只有他,任厌当时都有种刑禹钺这祈求自己的感觉,自己要是不答应,他感觉刑禹钺当时除了会把他弄死之外,甚至还会哭。

    所以,任厌答应了,回忆起昨晚刑禹钺那要自己保证时的眼神和神态,他现在心脏都有种颤抖的感觉。

    他感觉自己不答应刑禹钺都是个罪过。

    至于这说的以后,任厌心想,他能保证的就是他这这个世界的每一天就是了,这也算是他身为这个世界任厌的一辈子了吧?

    心思浮转,任厌伸手扣着刑禹钺的后脑勺把人往下按,并同时倾身吻上去。

    “我说过的话,我什么时候不认了?别小瞧我好不好。”

    刑禹钺当即用力的加深了这个吻,直把任厌吻得在他怀中软了身体。

    推了推刑禹钺,垂眸看着连着他们两人的银丝,看着银丝断裂,任厌转了个话题。

    “我们怎么在车上?”

    “去发布会会场,我不放心你自己一个人在家,你现在还处于易感期。”

    “这么折腾?给我打抑制剂就好了。”

    “那你说想要抑制剂,还是想要我?”

    任厌看着刑禹钺,立刻就明白了刑禹钺的打算,然后他也笑着舔舔唇,说。

    “当然是要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改文改文,今天还有一章,终于要改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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