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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准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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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如何去酿一种把风和心意都融在一起,且味道清香的酒呢。

    从跟着晨曦酒庄的酿酒师康纳学习开始,他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康纳已经把酿造酒的方法教给了他。

    如何活用这些经验酿出理想的成品,就看司愁自己了。

    他曾专门去了一趟摘星崖,找到了一株开在急风处的塞西莉亚花。

    这种白花是不能直接食用的。

    司愁在翻阅书籍后将部分做了食用处理,可食用的塞西莉亚花具有清心安神的作用。

    在查询的过程中,他看到了这恰似旅人般难以真心触碰之花的花语:

    浪子的真情。

    司愁的手指抚在那行字上,眼瞳轻颤。

    那日在摘星崖口为他所摘的花,原来早已将自己的真情给了出去。

    浪子啊,司愁看着这个词发了一下呆。

    这个词对曾经的自己还形容得蛮贴切的,他的嘴角此刻却轻扬弧度。

    不过现在他的家嘛,就在一眼能看到温迪的地方。

    阴差阳错之下,但好像一切的指向都是命中注定。

    在准备发酵工作的时候,他选择的原料跟传统的蒲公英酒相比有些出入。

    塞西莉亚花是他选择的特殊材料的一种,而另一种,则是风。

    温迪在雪山给他做过‘风神杂烩菜’,那道美味的佳肴里夹杂他的转机与希望之风。

    诗人那时候就已经将自己的心意融入了菜里,让司愁看见了从未见过的画面。

    司愁的眼里含着温和的笑意。

    他把手指放在心口前,将风元素力控制凝聚成实体。

    从最初的胚珠到结构内的花蕊最后是外部的花瓣。

    风变成花在他的心脏前盛开,司愁将自己对温迪所有的记忆都放了进去。

    在蒙德人心中,风能够带回灵魂,也可以保存记忆。

    司愁把这朵精致小巧的风花放入酒中,相当于把他对他的心意倾注在了这瓶佳酿里。

    从某个层面来讲,这也算是一瓶由风酿成的酒吧。

    那么,就等到风花节前夕再来拿吧。

    为了防止意外,司愁还在瓶外护了一层风障,即使碰到地上也不会打碎。

    腊上瓶口前,他敲了敲酒瓶,含笑着说道:

    “要好好变得甘醇哦,我可是把自己的未来压在你身上了~”

    明明不过一句玩笑话,却引起了轻风翻涌,风起祝颂。

    关于佳酿的问题虽然解决了,但他仍然会每天到晨曦酒庄跟随康纳师父学习其他酒的制作方法。

    要是自己都能掌握的话,温迪以后想喝什么自己就能酿什么了。

    有这样好学的徒弟,这位酿酒师父也很乐意去教。

    司愁总能在看到方法后第一时间想到改善效率提高质量的方法,迪卢克出钱把这些方法买了独家。

    这其实对司愁来说没什么,但迪卢克作为商人,更能发现其中的价值。

    这不仅是酿酒的问题,在迪卢克看来,司愁也是个值得结交的朋友。

    而后,司愁把全部的身心都投入到了完善自己的风之花和雕琢神像的工作上。

    温迪的样子他闭着眼睛都能把一笔一画描摹出来,可还是以神像为借口正大光明地看着温迪。

    两个人总是很幼稚地坐在桌前或者躺在床上,就那样看着彼此什么也不做。

    司愁明显注意到,温迪总会把目光放到自己的耳垂上。

    诗人的眼里明显是在思考和品味着什么,嘴角还带笑。

    司愁被他这样看着,也会格外不好意思地摸摸耳垂,问向温迪:

    “我的耳朵上是有什么吗?”

    温迪则是对他回以狡黠而俏皮的笑意:

    “没有啊。”

    恰恰相反,正好是缺了点什么。

    我们戴上之后,一定会很合适~

    司愁只是好奇,但也没有去探究。

    总感觉在不久之后时间就会把答案告诉他了。

    温迪很喜欢在旁边看着司愁专注雕琢长钉的样子。

    原本只是没有感情和生命的石柱,在司愁看来却不只是那样的。

    他总会对温迪笑的轻快,嘴角微扬,微眯双眼摆手说道:

    “神像其实已经在柱子里面了,而我要做的,就是把它救出来。”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该在哪一个地方落下位置。

    石柱从普通的石料到初具雏形,在时间下渐渐显现出风神神像的样子。

    温迪从来不会觉得那些声音嘈杂。

    就算旁边没有好酒,他也能不厌其烦地看司愁看上一天。

    从头发到眼睛再到下颚

    温迪的视线总是带着明晃晃的冲击力,他在自己的视野里勾勒出司愁无比专注的样子。

    对于那种视线,司愁只会摸摸鼻子,发现自己的脸上又沾上了好些石灰。

    日子就是在这种惬意的氛围里流逝的。

    最终在风花节临近前,那座与蒙德其他神像别无二致的雕像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第一眼看上去完全一样,细看后,即使是不懂行的人也能察觉到其中的不同。

    七天神像是神圣而不可亵渎的,这座神像具备前两种特点,同时也在倾诉着什么情感。

    如果有外人在现场,想必会做出这么一番评价:

    这位雕刻师想必对巴巴托斯大人信仰颇深,他肯定相当敬爱这位神明。

    司愁脸上难得露出得意的神情,像是孩子一样同心上人炫耀自己的瑰宝:

    “看,我把巴巴托斯大人从石料里救出来了!”

    司愁在雕刻的时候清楚地知道自己是谁。

    他是信徒,他是风神。

    风起地时他将头颅低下,而风将他的头抬起,他告诉他永远都不用对他低头。

    他是司愁,他是温迪。

    一位不懂爱的俗子在为让他懂爱的人努力,将自己的情感裁雕成如今的实体。

    风神也是在尘世执政的七位神明之一,为什么蒙德的神像就要比其他地区少一座呢。

    温迪看着那样意气风发的他,心底某个地方被狠狠触动了。

    风自由无拘无束,但也正是有这方天地,风才能无拘无束地吹啊。

    如果他没有他,他也没有他,会是什么样子呢。

    温迪青苍的眸子中划过深意,愉快地笑了起来。

    幸好自己不用想这些。

    他就像海灯节那次霄灯飞扬的场景里一样。

    这次,换温迪把吻落在了司愁的脸庞上,他弥足珍贵地说着:

    “嗯,你把我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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