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阿鼻刀法
“小白,他这话什么意思?”
韦仯听得一头雾水,当即问起小白。
“我也不知道,但应该是善意的提醒。”
小白看向张铁匠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总感觉这张铁匠似乎很不简单。
这牛家村好似都不简单,明明叫牛家村,却是没几人姓牛,藏着太多的神秘。
而此时已经走远的张铁匠突然停下,回头看向竹屋,轻轻叹息一声后什么话也没说,转头癫笑着唱起了小曲,几步一口酒踉踉跄跄向自家走去。
“管他什么意思,先看看刀!”
张铁匠前脚一走,韦仯便急不可耐地跑去捡起地上的刀,跑回竹屋关上房门,三下五除二便扯掉了厚厚的灰布,露出一把锈迹斑斑的砍头刀来。
韦仯一脸狐疑拿起刀扛在肩上,学张铁匠昨晚那般霸气地对小白喊道:“何方妖孽,速速献出原型!”
可是,正在扑灵扑腾着翅膀在空中观望的小白只是回应给了他一个白眼,他所期待地昨夜看到那恐怖画面并未发生。
“是那刀么?”
韦仯仔拿下刀左看右看,除了看到刀身上确实有108道刻痕外并无其他特别之处。
说白了,长得又不拉风,拿来当劈柴刀看着还凑合。
“没错,就是这刀了。”
小白说着飞扑到刀身上嘴一啄,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小白的嘴巴一啄,古朴的刀恍若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瞬间泛起红光,握着大刀的韦仯瞬间感觉到一股滔天的怨念、悔恨、杀意从刀上袭来,吓得他慌忙把刀丢在桌上,惊慌失措地观察起四周,真怕昨晚看到的那一群无头鬼出现在周身。
然而,韦仯丢下刀的那一刻,刀又恢复了原样,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这……这……这刀哪是驱邪之刀,我看是魔刀!”
韦仯嘴巴哆嗦道,想起刚才那可怕的感觉仍是心有余悸,说什么都不敢再摸那刀。
难怪张铁匠总是晚上睡不着觉,若是拥有刀后自己天天晚上睡觉被刚才那恐怖的感觉侵袭,三天内不疯掉才怪。
“一将功成万骨枯,为将者必须承受得住刀的魔性,故而不是一般人所弄驾驭这把刀,小恩公现在又不需要驾驭这刀上战场杀敌,故而只需带着这刀在身边防身即可。”
小白轻描淡写道,对于刀的邪性似乎习以为常,因为它知道这世上比这刀魔性更强的刀,一般人若是触碰一下就会疯掉。
“那……我该不会成为下一个张铁匠吧?”
韦仯心有余悸问道。
“不会,你现在的命格就像一道封印,能镇得住它,更何况还有我在你身边,正常情况下它对于你而言就是一把普通的刀。”小白回答。
“那就好。”
韦仯当即伸手戳了戳刀,发现刚才那吓人的感觉真的没再出现后,这才松了一口气,而后拿布重新把刀给包好。
“咦,这是什么?”
韦仯在把刀重新包上的时候却是意外看到灰色布种竟然隐隐约约有一套小人图,当即把布重新舒展开来,发现竟然是一套完整的刀法图。
“阿鼻刀法?”
小白喃喃念出了刀法上那用梵文写的几个字,露出震惊之色。
“这刀法很厉害?”
韦仯兴奋问道,开始憧憬学习了该刀法后的未来。
谁年少时不曾有个武侠梦,但缺的却是能让自己成为大侠的刀法或者剑法,此刀法的出现让韦仯觉得自己似乎离大侠梦更近了一步,就是不知道练成布上的刀法后够不够支撑自己离开牛家村闯荡江湖。
“小恩公,这可不是一般刀法,你若想练可得慎重。”小白落在刀法图上挡住了韦仯看向刀法的火热视线,“阿鼻道,是地狱里面最邪恶的轮回,故而这阿鼻刀法乃是传闻中最邪恶的刀法,由仇恨力量所形成,只攻不防,虽然只有三式,但练至大成施展起来有如集天地至邪之气于刀上,刀光一过敌人就有如置身于刀山之中,无论对手的招式如何攻击,直接挥出阿鼻道三刀就足够杀之!”
“这么厉害……那我岂不是捡到宝了?”
韦仯激动不已,当即仔细观察起阿鼻刀法演练图,想看它到底有何特别之处。
“阿鼻道刀法涉及轮回之力,配合上这么一把邪刀,再配合上韦仯这么一个邪门的小家伙……是天意还是有人在暗中布局?”
小白此时心中震惊,认定韦仯将来若不是平定天下战乱的止戈之人,那将是祸乱天下风云人物!
想到这些,小白看向韦仯时露出隐忧之色,但很快又眼神坚定起来。
既然命运让自己选择跟着韦仯,那就在他身上赌一把,大不了此生永坠轮回不得超脱。
“很好,从今天起,我就勤加练习这刀法,若是小成,我就不用再怕马兴这类恶霸的威胁了!”
韦仯没察觉到小白的异常,而是开始按照灰布上的心法开始尝试修炼,可是刀法心诀哪有那么好练,他甚至是看不懂其中的意思,于是干脆舍弃心法照图练刀。
小白没有阻止韦仯,而是飞到一旁静静观望。
它越看越是惊叹,没想到韦仯虽然不理解刀法心诀,但跟着图谱练习刀形就开始掌控了刀意,挥刀间竟能调动刀里封印的煞气,每一刀劈出似有雷霆万钧,霸烈异常。
冥冥之中,这刀似乎就是为韦仯量身打造,故而他不用练什么心法,只需要领悟刀意就能发挥出刀的威能。
韦仯练了足足一个时辰,这才气喘吁吁停下,只觉得刀没再那么可怕,甚至有一种亲近的感觉。
如今,要杀王麻子,他多了几分自信。
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只要给个机会,他很有自信一刀就能让王麻子当场饮恨西北。
而与此同时,消失了两天的韦仯突然回来的消息很快在村里炸开了锅,本以为韦仯已经被他们吓得离开了牛家村,没想到却是回来了,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
有说他是去找那绒绒婆的宝藏回来了,也有人说他真去给马兴当干儿子了,想回来从自己二叔手上夺回自己拥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