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楚念辞早朝去了!
极天之处,一抹鱼肚浮现,白光昏昏沉沉地洒在睡眼朦胧的众生上。
“明天我要去早朝了,这次就不带你去了,这次会议内容多,要两三天不能见到你了,所以,我们一次性做个够吧!”也正是因此,化神期的白辞也是累的睡着了。
耳边传来温热的触感,白辞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唔——大涩魔,我再睡会嘛~”白辞翻了个身,接着进入待机状态。
红月终于盼到了楚念辞去早朝的日子了,和紫鸢约好了一人一天的,哪能这样浪费。
红月抱住白辞的腰,把小脑袋埋进白辞的发间,极力品嗅着那抹芳香:“嘶——哈,真上头!”
看着白辞恬静的睡颜,红月就是有种想去破坏的作恶冲动,于是乎压在白辞身上,舔着白辞的脖间和锁骨。
“唔——红月,怎么是你啊?”白辞揉了揉眼睛,昨晚疯狂的楚念辞把自己的衣服都撕碎了,现在可是一丝不挂呢!白辞裹紧被子,红着脸催着红月出去。
空气里残留着些许昨夜疯狂的味道,这味道更让红月眼神迷离。
“唔~白辞,你继续睡,我玩我的~”红月试图钻进被窝,被白辞挡在了外面。
红月楚楚可怜地望着白辞:“嘤嘤嘤~”
白辞看着红月水汪汪的大眼睛,心软了刹那,手略微一松,红月就瞅准时机立马拽开被子钻了进去。
“啊!红月你也是个大辫太!”白辞俊脸通红,红月已经像只八爪鱼一样缠在了白辞身上,光溜溜的白辞被红月抱住,只感觉浑身膈应。
“白辞~亲亲~”白辞顾不上红月四处游走的双手了,小蛇就被红月吸进了嘴里。
“唔唔唔——”
“好甜呐~还想~”红月才发觉自己还穿得严严实实的,才想起来要褪去衣物。
“呼——”白辞拿起枕头盖在自己脸上,随着一件件衣物褪去,红月傲人的身姿逐渐展现。
远看成岭侧成峰,少女年轻饱满的胴体就是最珍贵的礼物。
“现在,就把我的青春,赠送给你呢~”
一声痛呼,白辞也充分地体现到了挤压感,比起楚念辞,红月还是青涩了许多,仅仅懂得开头,后续该如何,白辞只好红着脸指导。
日上三竿,红月缩在白辞怀中,白辞轻轻抚过红月的秀发:“真是的,又菜又爱玩,都跟你讲了第一次不能太多次……”
红月比起巧语师姐,身材都要更成熟几分,论丰满程度,比起苏清雪也略胜一筹。
“吃什么长大的?明明比紫鸢大不了几岁……”柔软缠在身上,白辞心神一荡,自己这体质好像真的有点夸张,昨晚鏖战完女大魔王,又欺负了一遍红月,甚至还有余力。
傍晚,红月牵着白辞的手漫步在花丛之中:“嘻嘻,这一天我可是盼了很久了呢!”
白辞嗅着她发间传来的阵阵栀子花香,这样的日子,也很不错呢……
“我要是再早几年遇到你就好了,趁你还打不过我,我给你绑回家,不行!家里还有个老太婆,她肯定会馋你的身子的,应该,带你私奔,远走高飞,到一个与世无争的地方,就像……星源珠里一样!”
每一个自己遇见的好姑娘好像都有这个想法呢……与世无争的地方……真的存在吗?
……
楚念辞不在的第二天。
当初阳又一次将大地染上金黄,小丫头冒冒失失地跑进了白辞的房间里。
“白公子!尝尝我做的桃花酥!呀!”白辞伸手接住飞出来的桃花酥,放进了嘴里。
“嘻嘻,还好公子反应快……”说着说着,紫鸢愣愣地看着白辞嘴边的碎屑。
“嗯?”白辞看着紫鸢的脸越来越近,她的玉唇贴上白辞的嘴角。
“公子,你嘴角有碎渣~”紫鸢红着脸,低着头,手指绞在一起。
白辞微微一笑,摸了摸紫鸢的脑袋:“很好吃啊~”
什么好吃?是桃花酥,还是……?
紫鸢回想起昨晚红月和自己描述的那件事的具体感受,微微咬了咬嘴唇,不能再这样拖下去了,连红月都进行到更深的一步了,自己怎么还连亲一下都要犹犹豫豫。
“白,白公子。”紫鸢的脸已经鲜红欲滴了,人面桃花也不足以形容紫鸢此刻的诱人。
白辞都有点看痴了,紫鸢努力抬起头对视白辞,很快又害羞地收回目光。
“怎么了?”白辞轻轻搂住紫鸢,紫鸢的性格他很清楚,对于情情爱爱的事情,她并不是有勇气开口。
“白公子,我想……”啊呀,怎么说得出口的呢!紫鸢把脑袋埋进白辞的胸口,就是说不下去。
“啾啾?紫鸢想要‘啊啊啊~’!”彩衣站在窗沿,模仿着昨天红月的呻吟。
紫鸢羞地无处容身,只能死死缩在白辞怀里。
白辞轻轻把她抱起,放到床上,来到窗边,把彩衣关到外面。
“放轻松,要不要我把窗帘拉上?”白辞先褪去自己的道袍,安抚着紫鸢。
“嗯~”紫鸢声音细如蚊,把脑袋埋进被窝里,时不时又露出眼睛偷看一眼白辞。
窗帘拉上,房间瞬间一片漆黑。
紫鸢才敢鼓起勇气,褪去衣物,抱住白辞。
“唔——”紫鸢在入戏的时候便很大胆了,有先前在临都的经验,紫鸢的吻技比红月更甚几分,不像红月那有些粗暴的掠夺,小蛇如乖巧的小兽静静地等待着白辞的搜寻,随后交织,缠绵。
“紫鸢,准备好了么?”虽然紫鸢确实娇小,不如红月和楚念辞有料,但也十分柔软,轻盈的娇躯,白辞驾驭起来十分轻松。
“紫鸢声音好轻,没有红月叫的响,远远比不上女魔头!”彩衣站在白雪的头上,白雪趴在窗边。
“嘤嘤嘤(本鸟!你别傻叫了,把我也暴露了!)”白雪连忙跑远,白辞看了眼窗户,这两个小家伙怎么感觉不对劲呢?
“白公子~”紫鸢媚声道,白辞也明白,她的青春,也尽数交给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