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章 景辞
国家出台了《反垄断法》,以制止纪氏财富的不正当竞争行为,为房地产行业提供良好的竞争环境。
这次纪氏财富是又亏钱又毁了自己在行业内的名声。
纪氏高层举行股东大会撤销布莱伦在纪氏财富的职位,由纪辞担任纪氏财富cfo。
在交接仪式上布莱伦轻手将他夺走的纪氏财富重新交到纪辞手上,两人相交着走过,肩部的衣物之间摩擦着,空气中似乎也快要被两人之间无形的争锋相对淹没。
只见布莱伦毫无失败者的自觉,他眼里有着些许不明意味的笑。
叶思归看到他轻歪着头靠近纪辞。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清的声音说了一句不知道什么话。
她看见纪辞行走的脚步似乎停滞了一下,随后又恢复原样,看样子丝毫没有受到布莱伦的影响,从容不迫地走到主位接过那张聘书。
“他是故意的,将纪氏财富名声弄差,再把这个烂摊子留给你。”许婷愤愤不平道。
“现在当务之急是怎么解决问题,目前房子是都已经卖出去了,根本不可能再加钱。不然我们的客户会流失,并且会被打上不信用的标签。”叶思归说道。
“对,我们没有办法改变价格了,西边那块地后天才开工他们也敢卖。到底是做的太狠了,将辞总的左膀右臂砍断,削弱辞总在纪氏的地位,这样他们就不怕日后纪氏财富再度落到纪总手上,威胁到他们了,真是好算计。”江静眯了眯眼,越发觉得纪氏这趟水,太深。
众人在一筹莫展之际,辞总发话了“就这样吧,已经过去了,我们尽力弥补也阻挡不了纪氏财富的颓势。”
“辞总!不能就这么算了。”许婷急忙回道。
“不能算了还能怎么办,我们现在能只有将伤害减到最小。”叶思归回道。
“看来这段日子得当乞丐了”叶思归无奈的笑了笑。
“乞丐还不至于,纪氏不会亏待我们的,就是纪氏财富那边的员工可能会有点麻烦了,这亏钱亏的到时候,只怕辞总要赔地裤衩子都不剩了。”江静难得的开起了纪辞的玩笑。
“江秘书,就别取笑我了,
“那行,辞总好算计到时候付不起员工工资了可以找我借,虽然存款不多但可解解燃眉之急,毕竟总不能让我们辞总去找纪氏那群铁公鸡讨钱。”
“噗哈哈哈。”许婷笑的前仰后合直到纪辞一记眼刀甩过来她马上变脸。
“辞总,我倒是有很多钱,你要是真的穷到去讨钱,我可以帮你,毕竟我爸爸妈妈可是很宠我的哒哈哈哈。”
听着他们开玩笑,纪辞也无奈的捏了捏眼角,也没计较就随他们去了。
只不过,布莱伦,他一想到,眼中的寒光渐盛。
“希望你下次也这么好运,景、辞。”
他靠在他耳边说的这句话,许是太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以至于他都要忘了,自己的爸爸妈妈是怎么死的,他心中的痛苦快要化为实质,将他满是血肉的心变的扎的人破碎。
三人感受到纪辞的变化,他的情绪变得很奇怪,还以为是自己的问题。
“纪总?您怎么了?对不起是我们开的玩笑太过了。”
纪辞本来的思绪被打断,然后就听到许婷的道歉,回过神来。
无奈一笑,“没有,是我自己的事,有些不愉快,你们别误会。”
“那就好那就好。”许婷劫后余生地拍了拍自己的人胸脯。
“不对!不好!辞总你为什么不愉快啊,是纪氏的事情吗,我说真的,我能帮你的。”她回过神来发现不对,随后又拍了拍胸脯保证道。
“不用了,谢谢。”
听他拒绝许婷也不再强求。
“你先回去吧,思归、江静留下。”
听到纪辞只留下叶思归和江静,许婷也没说什么,她知道他们要商量大事,而她的能力还不够。
不过,她会一直努力,等待他重用她的那天。
许婷的目光灼灼,眼含坚定地离开。
看着她的背影,叶思归开口道“也许,你该留她下来。”
纪辞没有看着许婷,倒是一直盯着叶思归,带着些许意味不明。
直到许婷将那扇门合上,纪辞才开口说话。
“我想接下来的话,你不会想让她听到。”
“什么?”叶思归有些许错愕,她以为通过这几个月的相处,他们也算是共患难的人了,有什么事不能听的?
只不过他接下来说的话就像是一个巨型炸弹,江静和叶思归都快要裂开。
“你和江静都是南城禁毒局的警察吧。”
叶思归的背部猛然冒出一大片冷汗,垂下的眼睫遮盖住她恐惧的眼眸。
她的第一反应是谁把她们俩卖了的。
只有可能是国家禁毒局的人,因为她们的身份只属于禁毒局高层的人才知晓。
她用余光瞟向江静,只见她一脸淡定,面色如常。
“不用害怕,思归我没有任何恶意。”
既然他这么说了,那就证明他是真的没有恶意,而且通过这两个月以来的相处,叶思归熟悉了纪辞的做事风格,是说一不二的。
“先坐吧。”纪辞从办公椅上起身,拿了一份资料,将她们引到茶几桌旁,坐在椅子上。
说道“我是国家公安部禁毒局安插在纪氏的线人。”
“什么。”饶是江静再冷静也忍不住和叶思归一同惊呼出声。
她们几乎在同一时间看向对方。
“这是我的爸爸妈妈,他们都是禁毒局的成员,但是被纪霆,那个人渣害死了。”
叶思归和江静两人打开那份资料,叶思归在看到母亲那一栏照片的时候,惊得瞪大了眼睛,这个温柔似水的女人,和记忆中的人一模一样!
“她是,你的妈妈?”叶思归不可置信地问出声。
“是的。”他微微一笑,看向叶思归的眼神逐渐柔和。
“思归,你怎么了?”江静担忧地问道。
“你妈妈是景姨,你是景辞哥哥!”
“是啊,你才认出我吗。”
“阿妹儿。”他咬字咬的极轻像是从口齿间流转,绾倦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