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日常篇都是拿来ooc的
按照掌门的安排,今日该是云辞去外门开课的日子。
松明峰几个小师弟也跑来看热闹。
只是说话间云辞突然将视线转向言曲,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言曲依旧顶着公鸭嗓在那叭叭不停:“师姐,第一次上课你紧张吗,有没有想好要教什么?听说那群小子还没接触过法术呢!”
像一只成精的鸭子。
云辞疑惑的问着明溪:“他这是怎么了?”
谁知明溪也哑着嗓子解释道:“或许,也许,大概,是男人必经之路吧。”
云辞:“?”
陆灵佑不给面子的哈哈哈大笑起来,指着唯一没说话的江华道:“师姐你别看江华师兄不说话,他们三个一起变声了哈哈哈哈哈。”
云辞没有当过男孩子,但也很疑惑:“男孩变声应该都是十来岁的事情吧?你们怎么……”谁家男孩子快二十岁才变声期啊?
变声期到了这件事拦都拦不住,三个师弟全都面无表情的看着陆灵佑指着自己哈哈直笑。
没办法,嗓子还疼。
只是哈哈笑的陆灵佑突然嘎了一声,再开口嗓子也哑了:“……”
这次换来了三个师兄无情嘲笑。
行吧,松明峰四个弟子全到了变声期。
还挺巧。
云辞忍不住笑了起来。
陆灵佑还没接受自己一秒变声的事实,头上的花都恹恹的。
其实这四人以前的声音也很好听,只是突然鸭子附身,给云辞带来了极大的听觉冲击。
好在师弟们全体沉默,谁也不先说话,一路冷着脸走去宗门学堂。
路过的内门弟子还以为他们今天学云辞师姐走高冷人设。
不过四人跟在云辞身后两边各站两人,还全都木着脸,着实把原本还在课堂嬉戏打闹的外门弟子吓了一跳,连忙端坐在位子上。
找到了乐趣,言曲和陆灵佑越发冷着脸,目光如炬,直直盯着课堂里那群平均年纪不到十岁的小弟子们。
欺负小孩子果然有意思。
云辞失笑,掐诀幻化出一股清风将四个师弟全推出去后,这才回头去看。
课堂里这群弟子恰好是之前云辞守着登记在册的新弟子,只是现在全都收拾的干干净净,穿着燕蓝色外门服饰,腰间挂着白玉弟子牌。
他们自然也都还记得这个漂亮师姐,更是听说了她的那些传奇事迹。
云辞还没怎么教过学生,但是以往也上过各峰长老的课,因此当她问到弟子们都学了些什么时。
底下小弟子们全都兴奋地答着。
最后安静下来后坐在第一排的一个小姑娘抬着头眼巴巴的问道:“师姐,你要教我们剑法吗?像昨天那样把那个光头打跑的剑法!”
每个小孩子都有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梦想,云辞失笑:“你们手中的剑是为了保护你们想要保护的人,拿来打架可不是剑修该做的。”
“那师姐,什么才算是自己想保护的人?”
云辞抬头,看到了坐在最后排的姜裴。
是了,他也是新入门的弟子,虽然年纪大些,但也是她教导的对象。
云辞摊开手,一朵湛蓝色的秤杆在手心处浮现,在弟子们惊讶声中云辞开口:“所有人内心都有一杆秤,只要保证你们内心的秤没有歪,你们要救何人都是没有错的。”
姜裴站起身,脸上已经没有当初测灵根时的轻佻,他垂目行礼:“多谢师姐教诲。”
接下来的教学出奇的顺利,松明峰小分队蹲在课堂外,听着里面云辞温润的声音出神。
过了好一会,言曲才开口道:“我小时候也上过学堂,不过因为没有钱给老师,老师总喜欢上课抓着我问一些奇怪的问题。”
因为变声期,言曲说的话有些哑,分不清是嗓子问题还是他想到了过去在哭。
陆灵佑正在玩地上的蚂蚁,一下子没听清,抬头“啊?”了一声。
江华早上发现自己嗓子哑了之后一直没开过口,这次倒是说话了:“兽潮来的时候最先遭殃的是村口那座学堂,我的一些伙伴在我面前被吃了,现在想想,我能活下来还真是我的福气。”
陆灵佑离他近,恰好听到了这话:“你们……都经历过兽潮啊?”
江华点头,想起自家小师妹出生世家,应该没经历过这种事:“凡间或多或少都有经历过兽潮吧,近几年也听说兽潮发生频率越来越高了。”
四个小弟子坐在学堂外,被路过的鹿泽瞧见,驱使法宝落在四人面前。
他先是透过窗户看里面正在教弟子怎么控制灵力的云辞,然后和外面的四个人一起蹲着。
从袖中掏出一个翠玉瓶子,准备倒出四粒小丸子前他突然开口:“云辞师姐刚才给我传讯,说你们嗓子出现了问题……你们讲两句,让我听听。”
四人没有怀疑,张嘴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来。
声音沙哑,原本还脸色认真的鹿泽绷不住了。
捧着肚子哈哈直笑,因为顾及里面还在上课的弟子,声音压的差点喘不过气。
几人这才发现被鹿泽给骗了。
什么时候老实人鹿泽也变得这么坏了啊!
明溪默默给了一个眼神,手中掐诀,捏出了个隔音罩,江华和言曲扑上去将鹿泽锁喉。
言曲压着嗓子:“你小子,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恶趣味了!”
本就笑的喘不过气,江华还默默在他胳肢窝里挠。
鹿泽怕痒,连连求饶,抖着手将瓶子交出来:“哈哈哈哈别……别……这药一人一粒,三天就好了……哈哈哈哈哈别。”
明溪收了瓶子,言曲和江华又挠了几下才放过鹿泽。
吃了药嗓子确实好多了,鹿泽缓了口气:“你们这三日少说点话,不然以后嗓子可会变坏的。”
一听还要三日才会好,陆灵佑苦着脸问道:“就没有那种立马见效的药吗?”
鹿泽指着自己:“你觉得我长得像神医吗?”变声期本就是每个人都会经历的事,就算是修士也避不开,“或者你们想让曹长老治?”
想起那大把大把喂药的操作,四人连连摇头。
“这不就对了嘛,”鹿泽收拾好自己散开的外袍,“我技术就那样,三天一天也少不了。”
说完又看了一眼室内的云辞:“云师姐也会教弟子啊?”
松明峰这届弟子都是云辞带出来的,偶尔长宁露面指导他们的剑法。
但是云辞也是个野蛮生长的,教徒弟这方面和长宁一个模样。
都不会。
他们四个悟道后就被丢给了各峰长老,只课程学完再每天清晨和夜里被云辞盯着挥满一百下松明峰基础剑法。
鹿泽问完四人同时摇头。
言曲瞧见后面那个差点抢走自己弟位的姜裴,和初见时看到的模样变了不少,真要细说,就是这人行为处事更收敛了。
他指着姜裴悄悄问道:“那个人,怎么感觉怪怪的?”
几人循着言曲的手去看,堂中最末尾的姜裴正目不转盯的看着云辞,眉眼很认真,但若是不仔细去瞧,很容易忽视他。
明明他在这群小孩子里身高很显眼。
鹿泽奇怪道:“当时登云梯的时候这小子还挺活跃,怎么个把月不见,这么沉稳了。他也到了变声期?”
被江华挠痒痒肉警告。
鹿泽于是转了话头:“你还别说,这小子天赋还挺行。个把月就炼气了,就是这水灵根,灵气收不住,白白便宜了他周围的人。”
坐在姜裴身旁的人大都因为这行走灵石的体质冲上了炼气。
课堂时间并不长,他们还有其他长老的课,云辞只是教了他们如何在体内循环灵气。
都是坐不久的年纪,一下课就一窝蜂的跑了。
云辞也出了门,招呼蹲在墙角的师弟离开,看到他们全蹲在一起,不由失笑:“你们都在这里做什么?”
“云师姐。”
姜裴收拾完自己的东西,将门口的云辞叫住。
云辞转头去看他。
姜裴站在窗户后方,前面是朝阳斜射进来的光芒,他伸出手,虚虚握住暖光:“云师姐,听说过几日会有一处小秘境,里面有可以治我灵根问题的法宝。”他松开手,抬眼看向云辞,“我想去,可以吗?”
好奇怪的问题,秘境本就是个人的机缘,若是能解决自己外泄灵力的问题,去还是不去,问云辞有什么用。
但是云辞还是回道:“那就祝君好运。”
言曲还记着仇呢,拉着云辞的袖子往松明峰走:“师姐快快快,听说师尊还躺在床上养伤呢,我们去看看师尊尽孝。”
姜裴站在原地,看着云辞离开,突然笑了一下:“好运?希望吧。”
被言曲念叨着要尽孝的长宁正半坐在床上,伸出一只手被曹长老捏着手腕细细的把着。
人前禁欲的模样如今只穿着薄薄的一层夏衣,散开的衣领露出苍白的胸膛,上面还有一些交错的旧伤。
曹长老皱着眉,良久叹了一口气:“你说你,整天发了疯似的在前线一刻钟都不愿意休息,这下好了,魔气入体,你连抵挡的力气都没有。”
长宁收了手,虚握成拳抵在唇边轻轻咳着:“魔气而已。”
“啊对对对,魔气而已。”曹长老翻出药瓶,“这可是奉南天的魔气。那是谁,胥同得意门生!你要是没那么不要命,就应该好好休息,小心生出心魔来。”
“一个奉南天而已……咳……你不用担心。”
“我是不担心,反正剑碎的不是我。”曹长老倒出药丸塞进长宁嘴里,“剑碎了,这下你不想休息也得休息。好好养着,正道魁首要是堕魔,我玄天宗面子往哪搁?”
知道曹长老是在关心自己,长宁将药吞了,摇头笑道:“三界大战胥同的魔气都没让我堕魔,只是一个奉南天,你怕什么?”
“你没堕魔那是因为你还有力气抵抗,现在呢,你要不要看看你的识海,乱七八糟全是黑气!”
曹长老还想再说,突然听到有脚步声靠近松明峰,只能住嘴。
长宁将衣领拢好,靠在床头牵起一抹笑:“没关系的,就算我堕魔了,云辞有那个能力诛杀我。”
“你能不能想点好的?”
两人没再说话,曹长老低头收拾自己的药箱,过了一会就听见一个公鸭嗓在院子外面喊师尊。
得了长宁应许,几人才慢吞吞的走了进来。
曹长老听出那声音是言曲发出来的,疑惑的看了言曲一眼:“你嗓子是怎么回事?”
“就……”曹长老疯狂试药的场景在脑海里各种创,言曲目光漂移,“就年纪到了,男孩子该经历的一些东西。”
原来是变声期,曹长老破天荒的没有拉着几人试药,将药箱背在身上起身,只看了一眼同样没说话的其他三个小弟子。
被看的小弟子纷纷低头。
曹长老捏捏眉心:“少说话,多喝热水。”便匆匆离开了。
送走了曹长老,活力重回,言曲凑近长宁,殷切问道:“师尊,曹长老怎么来啦?你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
长宁眉眼舒展开,只回着不碍事。
想让社恐主动开口,不如期待社牛成哑巴的可能性。
就算是变声期也不影响言曲问东问西。
长宁居然好脾气的每个问题都回应了一遍。
这场面倒让坐在屋中的云辞惊讶了一下。
但是很快她的目光落在床边的长宁剑上:“师尊的剑,为何碎了?”
长宁垂目看向自己的剑:“杀的太久,剑有些受不住了。”
原本只是碎了一些口子,剑刃被磨得有些钝,奉南天一出来,就把他的剑给打碎了。
还额外赠送了一股魔气。
云辞点着头没有再问,她倒是不习惯和长宁相处,只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言曲和长宁对话。
过了一会,言曲他们的说话声小了,云辞抬眸,发现长宁已经因为药效睡了过去。
她随即张开手,长宁剑飞到了云辞手中。
原本脾气暴躁的长宁剑在云辞手中乖顺的像云辞的本命剑。
云辞却不知长宁剑也是个有脾气的剑灵,只自顾自的握住剑柄拔了出来。
嚯,哪里只是一句轻飘飘的剑碎了?分明是只剩了个剑柄还好着。
难怪会被打回来,休息这么久。
云辞抬眸看着正围在床前的几个师弟。
她想了想,弹指敲了一下剑柄,带着碎剑出了屋。
院子里还长着那棵玉兰树,只是花期已经过了,枝头上冒出了绿油油的叶芽。
春意早被五月份的初夏驱散。
云辞坐在树下的石凳上,在石桌上将碎剑拼凑好,敲了敲剑身:“还活着没,出来让我看看。”
虽然受云辞召唤,但长宁剑也是个有骨气的剑灵,被这么轻飘飘的喊出来一点面子都没有。
怎么也要三请四求才对。
瞧着长宁剑不愿意出来,云辞笑道:“坏脾气该改一改。”
云辞心念一动,雪中盏的剑灵化作一道白光钻进碎剑中。
雪中盏能在剑冢里欺负那么多剑,一个长宁剑自然不在话下。
只见那碎掉的剑刃颤动着发出两道不同的光,须臾,雪中盏拎着一个短发小男孩从剑中冒出头来。
黑色的短发乱糟糟的翘起,只额头处有一缕蓝色的发。
云辞笑了:“你这小子怎么都不在意自己外表,这脏兮兮的头,不洗洗?”
“你懂什么!”长宁剑试图挣扎,被雪中盏武力镇压,但他依旧昂着头,头上呆毛一跳一跳,“这叫男人的魅力。”
雪中盏皱眉:“你这脏兮兮的小娃娃,还懂什么男人的魅力?”
听着声音出来的陆灵佑看到了长宁剑,哑着声音道:“嘿,哪里来的脏兮兮的小娃娃?”
长宁剑跳脚,又被雪中盏压住:“什么脏兮兮的小娃娃,我是你师叔!你这小徒弟怎么这么没礼貌!”
打不过雪中盏,不能骂云辞,只能骂骂陆灵佑过个干瘾。
但是陆灵佑不在意,只拉着言曲要去打盆水给长宁剑洗洗澡。
那边长宁剑在挣扎,云辞则坐在树下掏出材料修剑。
补剑有两种方法,一种是拿灵石,一种是器修重铸。
长宁能养出一个不拘小节(不讲卫生)的剑灵,可见平时剑碎时只是用灵石去补,看起来能用就行。
但也不是他不爱惜,前线没那么多时间留给他补剑。
云辞将碎剑融了一些材料进去,快补完的时候她突发善心问正压在水盆里洗澡的长宁剑:“你想要什么样的花纹?”
长宁剑有许多想法,比如当一个拔出来就能亮瞎敌人的剑,比如拔出来别人就能看出他品质不凡。
最后云辞微笑:“你要求太多了,你一个没有灵石的剑灵有什么资格提要求。”
生气的长宁剑被雪中盏轻飘飘的踩住头。
只能无能狂怒。
长宁剑是个有剑灵的剑,那么就不是一把普通的剑。
普通材料融合不进去,云辞从识海中刮了一层梧桐木的树皮加入剑身里。
灵火将所有材料和剑融化,最后炼制成剑身。
长宁剑原本就是一把白色的剑,因为加了梧桐木的原因,剑脊处有一抹辉蓝,倒是和剑灵头上那撮蓝色的毛匹配上了。
洗完澡变得干干净净的长宁剑看到了,所有脏话都变成了夸奖:“你这徒弟还挺用心。”
只是发尾还是翘起的,正兴奋的抖着。
梧桐木是神木,有它的加持,长宁剑更坚硬了。
长宁剑喜欢极了,抱着新鲜出炉的剑蹭了又蹭,虽然没有自己想要的拉风,但也超喜欢!
雪中盏坐在玉兰树上,唉声叹气:“哎,吾的剑主怎么只对其他人的剑好。家剑不如野剑香,吾就知道,什么好东西都轮不到吾。倒是吾的不对了,要求这么多,平白惹得剑主烦了。”
也不知道是吃了几个习星渊才有这股味。
松明峰小分队也眼馋,全都捧着自己的剑眼巴巴的看着云辞。
云辞:“……”行吧,做人要公平。
时间很快过去,在场的剑都得到了改良。
梧桐木本就是神木,拿来做炼剑的材料,使得每把剑都开了不同程度的神智。
同为剑灵,雪中盏更能察觉到,轻晃着腿:“再过不久,想必这群剑都会生出剑灵来,吾的乐子多了。”
云辞已经看不爽雪中盏剑脊处那朵缺了花蕊的梅花很久了,她正打算用梧桐木铸一个花蕊出来,却被雪中盏拦住。
雪中盏摇着头:“这朵花,可不是什么东西都能做花心的。”她伸手扯掉自己面上的纱巾,“什么时候吾的眼睛回来了,它自然就有花心了。”
正抱着剑来回蹭的长宁剑闻言问道:“那你的眼睛呢?”
“眼睛啊……”雪中盏摇头不语,缩进了剑中,“吾的眼睛可不是寻常物。”
松明峰还是第一次人这么齐。
除了每日需要去前山开课的云辞,其他四人都围着长宁尽孝。
但从来没尽过孝的四人除了会说相声啥也不会,差点把长宁孝死。
还是曹长老看不下去,把他们全轰了出来:“你们师尊需要静养,吵吵闹闹的算什么。精力那么旺盛去法堂接点宗门任务赚积分,你们都几个月没接任务了!”
鹿泽给的药效果极好,几人已经不是公鸭嗓了。
变声后的四人声音比以前多了自己独有的特色,男孩子的声音干净,女孩子的声音温润。
干净好听的声音透过耳骨使言曲沉醉在自己声线里,变得更话痨:“可是前几个月我们不是出门历练去了嘛。”
明溪则认真道:“我们也就出门了一个月,历练不用接任务。”
曹长老把着门,闻言冷笑一声:“没事干是吧?正好我那还有几副新药……”
四人连忙捻诀御剑跑掉。
曹长老关了门:“你这群弟子也太活泼了点。”
长宁已经醒了,闻言摇头:“这不是你们想要的吗?”
说的也是。
曹长老点头,搬起板凳坐在床前把着脉:“你也别怪我们,松明峰没他们几个多冷清啊,你和云辞俩师徒又是不爱说话的。有他们几个,热闹些。”
休息了这么些天,长宁脉象平稳,但是识海依旧乱糟糟的一片。
曹长老突然看向床边的长宁剑,问道:“说着要你静养,怎么你还闲不住把剑修好了?”
长宁摇头:“不是我。”
“那是谁?玄天宗可没器修……”曹长老一边说着,一边拔剑,整个剑身辉蓝,比以前锋利多了,“嚯,这个补剑的手法可不得了。你真不知道是谁?”
长宁摇头,曹长老也就不再追问,将剑重新插回剑鞘放在长宁手中:“前线那边自有人顶着,你好生修养。束抚已经派人去找佛家那边的佛子为你解决魔气,你不要心急。”
长宁剑平摆在膝盖上,长宁手指摩挲在剑鞘上刻着长宁的小篆上,闻言轻轻点头:“我知晓的。”
曹长老笑骂了一句:“我看你分明还想着去前线不要命的杀,给我老实待着,等佛子来了咱们再好好治你的识海。都成什么样了还强撑。”
怕长宁没有打消想法,曹长老临走前补充道:“你要是想着偷偷跑出去,小心我把你抓回来喂你吃上一年的昏睡丹。”
长宁盯着剑鞘处一块不显眼的霜花,笑了一下,眉眼如冰雪融化:“我省得,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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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的话,松明峰小分队五人
云辞21岁,明溪18,江华17-18,言曲15-16,陆灵佑14-15岁。基本就是这个设定吧,因为中间断更过,被知识冲刷过的脑子忘了许多设定了。
擦泪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