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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帅哥有点眼熟,先跟一跟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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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阳光描绘着山崖的轮廓,复苏的暖意一点点裹住了经历阴阳的小木屋。

    罗曼一夜未眠,直到天明才算短暂的休息了一会。

    搜罗了屋子的前前后后,罗曼惊喜的发现师徒俩虽然生活在远离城市的山林之间,但丰厚的钱财足以让两人不需要有什么拮据的忧虑。

    简单收罗了一些行李,现有的这副身体,虽然瘦弱无力了些,但毕竟常年疯跑在山林,相比前世还是要好上太多。

    虽有抑郁的记忆,但也只是灵魂上的阴影,不是身体上的病变,只要自己过得去那道坎,应该不会像上辈子那么无法控制。

    记忆里最常去的镇子已经在小贩叫卖声中苏醒,踏在这人群奔忙的道路上,罗曼第一次对这陌生的世界有了一点点身处其中的感觉。

    好奇地转悠在热闹的街市之中,看多了水泥玻璃的高楼大厦,如今这样放眼只有木屋的感觉格外新鲜,罗曼第一次懂了刘姥姥进大观园是个什么样的状态。

    只是随便走走罗曼就发现疲累袭身,这跟记忆里的那个疯丫头不太能对得上号,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她错过了。

    四下望了望,罗曼看上了一个馄饨摊子,迈步准备过去。

    一个男人的身影错身而过,原本只是再正常不过的路过,罗曼却被刚才一眼扫过的男人钉在了原地。

    转身回望,男人已经走远一段距离,罗曼陷入了沉思。

    刚刚的一扫而过,是一张有些熟悉的脸,那双绯红的眸子,更是记忆深刻。

    罗曼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有追上去的冲动, 但那人一眼就能看出的华丽衣着,跟这条朴素的街道很是格格不入,一种毫无来由的危险感,又让她犹豫下了脚步。

    “会是他吗?”罗曼自语问道。

    正所谓好奇心害死猫,胆大的人也总栽在好奇心上,而罗曼这会正是好奇心最旺盛的时候,结果自然可想而知。

    随手买了个肉包叼在嘴上,罗曼远远的掉在男人后面一路跟着,她其实也不知道这么跟着想跟出些什么,就是觉得应该跟上一跟。

    罗曼的跟踪并不高明,甚至算的上是拙劣不堪,才跟上没几步,就被前面的男人发现。

    “主子。”身边的小厮,跟上两步询问。

    “不用管他,看看她有何所图,去个人查查什么来路。”男人眼神都没给小厮一个。

    “是。”小厮低头应是,退回去了之前的距离。

    罗曼跟了半天感觉就在镇子里绕圈,本就疲累的身体已经有了撑不住的征兆,果断放弃了这么没意义的事情,决定去找个落脚的地方。

    眼看后面的尾巴离开的这么果断,男人反而好奇,他经历刺杀无数,这么没职业操守的是跟踪还是头一次见,随口吩咐身边的人:“跟好她。”

    “是。”小厮领命挥手打了个手势。

    毫无意义的跟踪就如此般诡异的开始,又随意的结束,罗曼随便随便找了一间客栈落脚,看着简单的陈设,恍惚间还有些旅游的不真实感。

    另一边男人回到院落便下了吩咐,“叫小七来。”

    沈逸舒进门前便有所猜测,进门后看到男人手上与他脸上同样的面具,便大概知道了叫他的原因。

    “明日,你去街上溜达。”男人声音冰冷,说出来的话不容任何质疑。

    “是,属下都需要去哪些地方?”沈逸舒听这吩咐不算奇怪,这种当诱饵的事情五年来经历过无数次了,替身替身,说白了就是用来挡刀子的工具。

    “随你高兴就好。”男人带上面具起身,路过沈逸舒身边时,声音带起几分戏谑,“说不好会发生些有趣的事情。”

    房门在身后闭合,沈逸舒摘下面具,面具之下是一张几乎相似的面容,只是那双绯色眸子里少了些怨恨一切的冷冽。

    一夜无扰,晨起日升,沈逸舒走出院落,一如昨日带人在镇子上没什么目的性的闲逛,全身紧绷的警惕被他很好的掩藏起来。

    原本并不明白这一次的命令有何玄机,但直到发现那个跟踪跟的破绽百出的小丫头时,突然就懂了男人昨天是那几分戏谑源起为何,心脏漏跳一拍之后,第一个想法便是把人甩掉。

    如是想着,身体也就那么做了,脚下步子加快了些,几次转弯,便把人甩的没了影子。

    罗曼今天出来,本也只是想碰碰运气,遇上便是有缘,遇不上便就作罢,只是没想到刚走了没一会儿便真让她碰上了,但没多久就跟丢了踪迹。

    “昨天明明跟了那么久,今天怎么就被发现了呢?”罗曼气恼地跺脚郁闷,回忆了一下那人的行为举止又感觉哪里不太对。

    既然人已经跟丢,罗曼也只能无奈往回走,如果真有缘,也许还会碰到吧。

    罗曼怎么也没想到一时好奇,引来的是纠缠她一生的灾祸,而这个男人,未来会实实在在教会她对位未知的警惕和敬畏。

    另一边的院落房间,沈逸舒前胸原本结痂的刀伤因为几道鞭痕重新裂开了口子渗出鲜血。

    那一条条鞭伤就是瞄着前日那些刀伤去的,意味为何,再明显不过。

    这个是那人在提醒他,既然自作主张就需要承担后果。

    不断警告他谁才是该效忠的主子,这样的提警告几乎每天都在经历,所有的虐行,都只为让他真心臣服。

    他们都是曾站于高位的身份,沈逸舒对皇权自有必然的敬畏。

    如今坐于高位上的那人,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个弑父杀兄的疯子,所能留下的无非只有恨意和不甘。

    折服只是身不由己,但未来如何,自有一番可能等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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