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神奇的简熙梧
张氏看着自己的女儿,她好像在极力撮合两个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你倒是很看好这个勇毅侯的庶子。”
张氏也挺好奇自己的女儿怎么见到的,再说了,这是说亲事,人品、家世都要问清楚的,想想当初秦瑶瑟选择了陆司乘不就是因为另一位家中有婆母吗?
“不瞒母亲,我见过这个简熙梧,真的是风度翩翩一表人才,要能力有能力,人品呢,你姑爷说很好,家世勇毅侯,虽然是个庶子,但是也算是不错了,虽然不是最好的那一批,问题就是最好的咱家也攀不上呀!”
秦瑶清至今无法忘记自己第一次见到简熙梧的场景,那人出来的时候,好像所有人都失了颜色。
他不是华文脩那种风度翩翩的君子,但是人站在那里也是好看的,同时会让人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的确是,但是勇毅侯一大家子嫡子庶子的,我怕小八嫁进去后会吃亏。而且勇毅侯府并没有我们表面看上去那么风光。”
张氏隐隐叹了口气,小八最不耐烦的就是应付一大家子人,结果可好,来了个勇毅侯府,还是个不能得罪的。
“母亲,这勇毅侯府到底怎么回事呀?你究竟知不知道,你要是不知道我可要去问你女婿了!”
“不可胡说,这种事情怎么能问姑爷呢!你呀,真的是长不大,不过看到你这个样子我也就放心了,至少可以证明姑爷对你是真的好,要不然你也不会是现在的性子。”
秦瑶清觉得母亲一天神叨叨的,竟说些自己听不懂的话。
“丫头,记住了,只有你男人疼你,婆家简单,女人不用活的小心翼翼,不用左右逢源,权衡讨好,才能越活越小。你看那些快速长大的女孩子,都是活的很不容易的人,”
张氏忍不住感慨,还好,秦鸿远是个不错的父亲,起码在儿女婚事上算计的没有那么厉害。
“哎呀,母亲我们不是在说小八的婚事吗?怎么又扯到我头上来了?”
秦瑶清不喜欢母亲总说自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其实她不知道,长大的人都恨不得所有人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只有那些没长大的人才迫切的希望所有人都把自己当成大人,就像小时候我们偷穿大人的衣服那样。
人真是一种奇怪又可爱的生物。
“好好好,我们继续说小八的事情。勇毅侯府我知道的不多,我只知道祖上是武力起家的,否则也不可能得勇毅侯这个封号。可是现在的勇毅侯走的却是文官,所以他们在朝堂上的位置就很微妙。”
看着自己女儿一头雾水的望着自己,大眼睛里写的全是迷茫,张氏就忍不住感慨,自己怎么生了个笨姑娘?
按道理说,怎么看都应该是秦瑶瑟那样的智商会是自己的女儿吧。
“朝堂上虽然都是为天子分忧,但是文官和武官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和平。一直都是隐隐争斗的趋势。勇毅侯原本是武官之首,但是后来却走的文臣一脉,在武将看来呢,就是像文官低头了,你也知道武官一般都没有太多的文化,宣扬遇事就打的理论,他们讨厌文官那种纸上谈兵,认为他们是坐享其成的。
但是现在武官之首却走了文官的路子,自然是觉得自己被背叛了,而且他们在背后也没少觉得现在的勇毅侯府失了血性,是个懦夫,那文官呢,觉得都是武将出来的大老粗,就算是通过科举考试,也没有他们那么多年流传下来的气度和涵养。
所以现在的勇毅侯府自然是文官看不上,武官看不起。
所以这么尴尬的家庭小八真的适合嫁进去吗?”
张氏是有些迷茫的,一个庶子是不可能真的分家的,勇毅侯那边一大家子东边的妯娌,西边的小姑子,南边的婆婆,北边的姨娘,个个都是长辈,个个都是得罪不起的,自己还真不敢保证小八想嫁入这样的人家。
“母亲,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听你姑爷说,简熙梧好像搬出来住了。”
“什么?这可是有违孝道的,他也敢?这么做事轻易让人抓住了把柄,不行,不行,做事不过脑子的人,小心有天连累你妹妹,也连累了咱们全家。”
“母亲,你想什么呢?要是简熙梧是这么鲁莽的人,你觉得你姑爷能跟我张这个嘴?”
“是姑爷跟你说的?”
张氏还以为在什么奇奇怪怪的场合遇到了,简熙梧自己跟这个大女儿说的呢!
毕竟在自己看来这么不靠谱的人提出的这种要求,那个精的跟狐狸似的姑爷肯定是不可能答应的,只有自己这个没心没肺,整天就知道吃喝睡的女儿才能答应,没想到居然是姑爷开了口。
“娘,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你也不想想简熙梧一个外男,如果不是你姑爷我也没有可能遇见呀!”
秦瑶清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母亲眼中就是个笨蛋,自己很聪明的好吗?
至少自己相公说自己是个特别聪明的人。
“好好好,我知道了,那大聪明小姐说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瑶清简单的交代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张氏听后才知道原委。
简单来说就是简熙梧和葛平威有了公事上的交集,知道了葛平威是秦家的女婿,所以才跟葛平威说了自己的想法。
聪明人知道大家心里想的是什么,两个人怎么遇见的,自己咋喜欢上的都说明白了,当然家里的问题也是先解决好了的。
有了葛平威这个先例,简熙梧趁着自己打仗挣了点战功的时候跟皇上提出这件事情,缘由就是家中人不喜自己当兵,希望自己走科举,可是自己觉得不论文臣武将都是为国效力,效忠朝廷。
与其让自己死读书,不如让自己发挥自己的长处报效国家,可是家里因为这件事情跟自己吵了个天翻地覆的,两边都不愿意让步。
所以特意恳求皇上下旨让自己可以住在外面,也不是分家,就是避免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