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灵魂
一定会觉得我很软弱吧，时常这么想，不过已经长大了。
想透明，也没有那么透明，或许只是满足了这一点。
继承也是试炼，让所以的傲慢变为本能。我还是在用眼睛看这个世界啊，即使想着在结束之前做些什么，也不清楚终点在哪。
果然等人这件事即使是我也会感觉到枯燥，不过泽塔还是像平常那样去上学了。
泽塔戴上眼镜，感觉还是很不适应，似乎没法直接定义距离，感觉看到的世界真的很奇怪。
感觉也不同，所以泽塔走得不快，还要适应。
楚河弈在泽塔家楼下下车，打了个招呼：“早上好啊，泽塔。”
“你也早上好。”泽塔鼓了鼓嘴，还是没多说什么。
“一起走吧。”楚河弈笑着说。
“一起走。”泽塔说着，跟楚河弈一起走去学校。
泽塔感觉这个眼镜就足够了，也不用看清太远，吃过早餐，虽然热气好像蒙住了眼镜，但没完全蒙住，余光看似乎也差不多。
似乎脑中想象的习惯发挥了作用，确实比不戴眼镜提升了一些视力，即使只是低度数的，但也是最适应的，算是转变了个方向，泽塔觉得“前半生”还真是够随意的，太多东西似乎只是随意地看着，不过也有许多记在心里。
感觉好像有点不紧实，泽塔扶了扶眼镜，想到难怪有那么多扶眼镜的动作。
戴了一段时间，泽塔也确实感觉戴着累了，有些东西似乎没法注意到，或许是知见障吧，或许也成了个寻常词语吧。
只是这样适应的过程，泽塔也感觉到了精神力的消耗，有点轻微头痛，以前也想过用想象代替不足的视力，至于为什么视力降低，那时也不太清楚吧。
其实我们每个人学会了遵守规则，就像所谓的逻辑那样。
来到班级，泽塔拿出手机看了会小说，原本泽塔也知道物质磨损的类型，不过看到小说中干脆用生命值来形容装备磨损，泽塔也感觉挺新奇的，确实挺不错。
仿佛把一个楼房装进镜框里，就是仰望无数高楼大厦。
烦恼之后，泽塔觉得，是自己看得不够高，所以看不清自己是什么定位。
毕竟谁想忍受那么久呢。
泽塔平静了一会，这小说也没什么可看的，不过是换些辞藻。
追了几许，泽塔若有所思。
蝶丛不解真意，林深不见草木，支蔟不拔云深，溪落不炼衣薄。
看见一花一草，却不见真正想要看到的东西，正如不懂的自己。
上课到下课，就像迷宫的森林一样，泽塔尽量睁大眼睛，摘下了眼镜放盒子里，趴到了桌子上。
楚河弈就在窗外和泽塔聊天，“有件事我想了很久了，为什么你的画风好像和我们的不一样？”
“是吗？”泽塔抬起头，看向楚河弈，也没多想就说道：“是因为我们看待世界的角度不同吧。”
楚河弈点了点头，很有道理。
泽塔好像抱怨着：“坚持远比想象中的要难啊，只能把预期放宽，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楚河弈说：“有没有特别在意的东西呢？”
泽塔想了想，说着：“那种东西早就丢了，似乎只有梦丢不掉，记忆会忘掉，最初的梦是什么，大概是向往的地方。”
楚河弈说：“确实很容易吧聊天聊死。”大概是没人知道吧，而且跳话题也是别人不懂的多领域。
泽塔想了想，有些向往地说：“其实我还挺想修仙的。先不说大众的刻板印象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存在属于我的仙。”
楚河弈点头说：“就算是仙啊，也不好定义，不过以字炼仙的话，或许也是一种方法。”
泽塔说：“怎么感觉你好像被我同化了似的。”
楚河弈笑了笑，说道：“只是没什么合适的话题而已。”
泽塔说：“现在骗人的东西越来越多了，以前被骗过，我只想吐槽真是什么东西都能说是卡牌游戏，后来听说不玩的号会被人机接管，好像还会利用身份什么的就不喜欢随便试玩了。”
楚河弈点头说：“确实啊，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却也是没法阻止的，或许不是网络太发达了，就是现象太普遍了。”
泽塔点头说：“有人说好人越来越多，倒像是讽刺，就算我要当个好人，也没有真正的好人打个样，我只从世道中看出灰暗中太多盲从了。”
楚河弈点头说：“泽塔，你要快点醒过来哟。”
泽塔摇了摇头说道：“醒来吗？怎么会知道呢。”
楚河弈说：“也没什么有营养的聊天，且挺东风。”
听了一会，要说风声只有平静，而听到楚河弈的气息、存在，泽塔感觉到满足，说着：“如果世界的一切都陨落，不用比较，这种接近满足的生活便是最好了。”
说着：“这就是你想要的永恒吗，难怪会有方向呢，这就是你的方向，哼哼。”楚河弈轻笑。
泽塔想了很久，到了食堂，泽塔才跟楚河弈说：“最大的不在意，就是本该如此。”
楚河弈露出笑容，“虽然还会期待一些新奇的东西，不过每一刻的喜欢都会在意呢。”
泽塔想了许久，似乎只是本能地吃着东西，吞下食物后说道：“虽然好像有一些解放的感觉，不过有些东西不是单凭努力就能做到的，或许是现在的我力量还不够，能够感觉到一种压制的感觉，仿佛不能使用自身的力量，就像上限被削弱了一样。”
楚河弈说：“没法做出的选择正是如此了，就像没人能把邪恶和善良结合到一起，要么选其中之一，或是说分不清两者。”
倒是没把天聊死，就是引出一些思绪，然后各自思考。
饭也吃完了，泽塔抬头说：“人会有本面相吗？就像不论真实和虚幻，最在意的样子。”
楚河弈点了点头，说着：“这就是认同啊。”
泽塔点了点头，我最在意的样子似乎一直在变化，又跌跌撞撞地轮回，似乎没有太多变化，是否加深了影响，似乎自己不足以做到，正如梦里的意志似乎也不足以影响。
泽塔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个普通人那样类，似乎没什么精神，“一起去走走吧。”
楚河弈答应，悠闲的时光令泽塔舒缓了一些。
还什么都没有做到，但也为此努力，如果还不足以看到，也倒映在梦影中。
永远快一步，会在意回望的人，或是脱离局势的局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