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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普通的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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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有冲突又怎么样呢,一直的轮回或许没什么意思,但逐渐也能坚持下来了吧,即使这种感觉我感受不到,好像做错了很多事让别人不再注意我。

    当然,也有些许生存的好处,大概让我不需要一直暴露在视线中,或者奇怪的谈论中。

    这样存在的…或许没有什么能轻易承载吧,很多事物都似是而非,仿佛直达否定真实。

    不知过了几春冬,不知水乏,不知叶黄,而霜秀,只留几节风流,就像装进了纸筒。

    还是感觉很难表达,就像感觉写信很难写出什么情感来。哪里错了吗?

    虽然也可以把宝藏改造成自己喜欢的样子,但是依林并没有这么做,毕竟这可是曾经吧,没有无限的厚重,却接近心灵。

    就像回到了喜欢的土地,似乎跑得更舒畅,平时是无法察觉的,除非那不是自己,当然也不是单独的例子。

    我的归途又是什么呢,泛远又思绪。

    当光芒撒下,似乎无法逃避醒来的命运。

    在这种使命感中,意识似乎才姗姗来迟。

    就像戏水的鱼儿,也想爬上海浪了。当不可抗力,也只是没什么发现,或许觉得运气不错。

    呃,想到了什么凸起爆破物,就像奇形怪状的花萼呢。

    山有那么远似乎早该知道的,心情的激化仿佛转化着什么纹路,就像无意识摆动的触手。

    或许也可能软软的,毕竟是知道会有疲劳的。

    就像可能不会因为太累而选择打理清扫。或是喜欢特地转换的纯净。

    似乎失去了容器。

    有人说人是多面的,也说论心不论迹,论迹不论心,而却没法以多面达成极致。

    大概就像失去土壤吧,不过依林和楚河弈在山上种树也感觉挺开心的,似乎还有什么没发掘出的树心,探索是有意义的。

    平常的样子?平常就是平常的样子吧,不过也真是特别呢,当然也有不去看别人的原因,就好像足够了解了。

    一片树叶飘下就能看到两面性,而依林看到这片落叶便伸出手,叶子的两方仿佛是两种颜色,让依林想起一种有两种颜色的饮料,当然也可能是切入点不同,正如水的深度问题,看到的必然是光与暗面。

    依林接住了叶子,叶子仿佛就消失了阴影,只是平淡地盖下阴暗。

    而雨滴的深度,便是极为短暂的映光性,下雨了,雨如丝,天地又化映开光和暗,如此描绘,不定的映光性也描不出光景吧。

    楚河弈接住雨滴,两人并没有刻意遮挡,仿佛同入潇潇云雾。

    依林不由想起那幅画,如果当初达不到更多的极致的话,或许和别人一起有可能实现吧。

    要说为什么的话,有些东西是不甜的。

    雨水流过茶叶,也不会是茶水。

    雨天是否会有仙雾呢?或许大山藏起了珍贵的宝物,烧起的尘烟便显得孤渺,若住在这里的行人,便看到了大势,毕竟山气也是通的很大的地脉。

    依林和楚河弈好像进入了完全不一样的仙境,许多似乎是未来景象出现,又好像正是来到了未来,只是很快回过神,即使感觉过了很久依然在原地。

    楚河弈感叹:“山真是神奇,还有许多没见过的新奇事物。”

    太阳出来还有些不习惯,不过依林和楚河弈也借此空隙潜入“水下世界”也就是依林创造的深渊。

    仿佛世界的倒立面,但是在依林的掌管下,两人都可以随意穿梭,有了了解,之后自然不用这么麻烦。

    楚河弈说:“唔…挺像过场动画的。”

    “我也有这样的感觉。”依林微笑着附和。有相同的兴趣真是太好了。

    每天包吃包住的感觉,甚至只是买个早餐,就让依林生出不少满足幸福感,就像有种“你人还怪好嘞”的单纯赞叹感。

    回忆有种虚幻之感,就像身处虚幻之中,或许是虚幻中的世界!

    每天都是有限的,却在寻找额外的时间,有的故事或许有出现过。也不能称作解答,谜团总是越来越大。

    只是意识,也很了不起。

    果然状态不好是没法谈恋爱的,以此类推还有很多,就像恋星坠落。

    如果把依林的法阵比作是很复杂的东西,依林一般都是用法力直接灌注成型,不需要任何支点、节点就能成阵,就是意义有些不同,相对的稳定就看法力凝聚力和意志力。

    其实和创造世界也没什么区别,就是多了法力的单调,单选。

    也可以说依林的经脉本身就承担了山体裂痕的作用,就像是天然的法力脉络,转变属性也很自然,达成法术就像共鸣。

    如果是不需要战斗的职业,是否会更加贴近自然的领悟呢。

    依林想到了一招“雨剑神音螺旋”,毕竟妖精印象中是会奏乐的嘛,就算是不规则的陨石也能敲打出声音吧,所以即使是满是杂质的雨水也能不错的演奏,螺旋便是神音也能荡漾吧。

    对于楚河弈,这里仿佛本不存在,只是无法超越时间。

    楚河弈说:“虚无并非没有瑕疵,只是能够视而不见。”

    依林歪着头笑着说:“哈哈,每个瑕疵都是闪光点哦,能发现小石头,小树枝…那时我感觉我看到了。”依林落下了感动的泪。

    楚河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感觉到没有太悲伤也就放心了一些。

    依林停下脚步,停在楚河弈旁边,似是倾述着,双眼似乎暂时失去神采,“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做不到,就算被埋藏也会冒出来,或许是太弱小了,什么都不得不去在意,却看不清。”

    依林说:“也不知道怎么会去注意,或许只是我自发地想要往上爬吧,而刺痛我的,才让我摸到真实…什么呢,印象称不上,就是最真实的伤痛。”

    楚河弈点头接着说:“所以这份伤痛伴随着你,也是感受最清晰的,借此剖开向往的路线。”

    依林摸着脑袋想了想,说道:“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呢,或许归于己身,那时最重要的便是伤痛,即使死去也要抓住。”

    楚河弈感觉这个问题很深奥。

    依林没有牵楚河弈的手,说着:“也想过为爱奋不顾身,喜爱一切,是另一个概念了,所以想要被抓住…很奇怪,但是没有联系。”依林感觉到了无力,仿佛是心中的弱点暴露了出来。

    或许有种刺痛在心中萌发,让依林搭在心口,或许正如他人眼中,那是低劣的,微不足道的。

    似乎自己的存在能抓住的刺痛也十分渺小,让自己也不敢相信能够抓住别人的手,似乎哪怕一根草叶都握不住了。

    楚河弈看向这个世界,“看来依林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啊?”

    依林说:“大概是我发掘的比较多就复杂了吧。”

    这个世界似乎也有永恒不变的特性,而那一丝永恒也另人捉摸不透,就像诗人总要望向远方,而不是被病腐拖累。

    我不由想,那是拖累吗?真如我所说,热爱一切,或许是我吧。

    依林轻轻用脑袋靠在楚河弈胸口,说着:“我甚至不知道为什么只能抓住一丝刺痛的我会拥有这样的力量,不过放弃了许多力量后,我也觉得这是很珍贵的,为什么即使死也要握住,我却不知道,明明不是什么救命稻草,能成为我作为人的证明吗?”

    楚河弈摸着依林的头说:“我也有很多看不透,我们有两个人这种理由也无法解释,真理似乎是经常涌现的,这就是你达成的成就,也是依林对自己的释义。”

    “或许吧。”依林感觉到好像坠落的失力,似乎只有一丝刺痛另依林能够依靠楚河弈,正如对世界的接触一般,正式的接触。

    就像已经出生的宝宝又经常躲回蛋壳里。

    楚河弈也感觉到了好像是“刺痛”的东西,但楚河弈本身却并不畏惧,倒是有种亲密的接触一般的感觉。

    楚河弈抱起依林,感觉到依林的特殊状态,念头一转,便接受了离开的方法。

    这里的一切,除了颠倒还有许多奇特的景象,比如一些平时不显眼的,似乎一些有趣的山洞正在冒着“宝光”,或者危险的光,而浓郁的森林景象也在凸现特殊的存在,似乎很容易就能在现实找到。

    楚河弈把依林带回山壁上的洞穴,才开始思索那些发光点的显示,并不难看见,但很难理解,正如很多东西摆在一起其实是很普通的,就像这里的气象有时也会牵引在一起。

    洞穴内虽然没有床,但打下地铺,泥土也是比较松软的。

    这种睡地面的感觉,倒好像悬空阁楼一般,楚河弈看向依林,似乎是心连心产生的感觉,楚河弈微微一笑,在旁边躺下,好好感受着这种感觉。

    有时泽塔会被带回来,不过停留的时间也不算长,很少超过一个月,仿佛不是让泽塔放肆地在山林里游玩,不过有伙伴的时候,泽塔也是这么做的。

    有时也会寻找孤独,似乎草地也变得平凡了,虽然有时还能看到一些新奇植物,但泽塔也没太多关注,似乎平时不在意时也看到过了。

    也没有什么骗子守约,只是泽塔在草地上待地有些无聊,也会尝试去爸爸和亲戚带着去的溪河,低谷传响,更添几分清冽。

    泽塔看着似乎不变的透明白水,还有水下的石头,感觉到了孤寂,很多时候,泽塔都看不到游鱼,最多就看到阳光下水面中浮动而快速穿梭消失的鱼影,似乎并不想太多停留。

    大家都很忙么,泽塔也没什么概念,没有期待留在这里,只是快速离开了溪河,回到家也没法找到父母,也没期待被带去似乎人更多的地方。

    似乎也就草地上的回忆更多一些了,泽塔有些好奇山上是怎么样的,不过听爸爸还有亲戚说上面有老虎,所以泽塔都不敢上去,就算伙伴一起去,泽塔也不愿意冒险,都不会离家太远。

    玩得久了,泽塔也算承担一些责任,自认为能照顾一些小孩子,即使年纪也算差不多,不过就算败兴也不想让大家陷入危险,比如他们在水库玩的时候,泽塔也随时注意,还真有几次帮伙伴搭把手,让其没掉下去。

    即使后来不记得了。

    后来爸爸给泽塔买了动画碟片,泽塔也就比较少出门了,大多时候即使看着重复的碟片,也尝试找寻乐趣。

    至于其他电子产品,大多是父母的玩具,泽塔不怎么上手,坏掉的也没买了,虽然曾经泽塔也没有拆东西的习惯,倒是伙伴挺有自信拆开重组的。

    还有便是游走在丛林或不高的土坡,玩得满身泥土什么的。

    有时回想起这些还挺高兴,也会想起没有成功实现的承诺。

    没有太多复杂,只是这里的事物似乎很简单,只要在卧室的阴暗看雪白的梨花就好,看不到落下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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