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祭刹
柳城。
暗黑势力蠢动,短短时间祭刹党的段柔在整个势力当中声名大噪。
原因无二,重振当年势力,也让所有人知道,当初的的回音宫,追势门以及其他露出头角的组织均属于祭刹党。
不少的的小门小派被祭刹党收拢。
唯独让人看不透的这祭刹党有别于其他势力,在地下势力中衬托之下,这祭刹党称的上干净二字,表面上偏偏做善不做恶。
谁也不愿意被新起的势力分一杯羹,不少党派声讨祭刹党,以柳城最大的易门为首。
当日,段柔所在的分堂被易门捣毁,不少人伤的不轻,不少生意也被劫走。
穆柳笙收到消息时刚出了季家,面色凝重的和傅少凛奔赴了柳城。
在明面上她是穆柳笙,暗地里却是蓝楚的身份,刚到分堂,就看到大部分人身上带着伤。
段柔见到她时,就详细的说明了情况。
说完之后,她自责的说道:“这次是我的失误,太低估对方的狡诈了。”
她当初给了一块令佩让她接受这里的分堂,陈演和陆瀚被调离柳城,是她辜负了穆流笙的信任。
也低估了对方的实力,造成这样的局面。
穆流笙懒散的撑着脑袋,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让她困顿的不行,手指敲着桌面,思考了一下:“你知道易门效忠的是谁吗?”
段柔一愣,她没听过易门还有上级:“不是独门党派吗?”
道上的人都知道易门是柳城的最大的党派,竟是属派吗?
穆流笙摇摇头:“知道天域吗?易门只是它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分支。”
只有少部分人知道天域,它存在在哪里没有人知道,高位者中的无形的神话,就连她知道的也不多。
段柔自认为作为一个杀手,所了解的已经不少,却没想到还有她不知道顶尖的高手,顶尖的党派。
惊愣的重复:“天域……”
穆流笙悠然的将视线落在她身上,转移了话题:“去看过了奶奶了吗?”
段柔回神,话题突然跳脱,让她顿了一下,想起陈演带她去的地方,默了一下,点了点头:“我知道我的身世了、”
她原来不是孤儿,是双胎子,只不过当初她是在年幼是被拐卖了,阴差阳错成了杀手。
她的亲生父母在几十年来从未放弃过她,可就在找寻她的途中出了事故双双殒命,没几年后,她的妹妹阿曼也随之丧命,如今只剩下一个年迈的奶奶。
段柔虽然从未见过父母和姐姐,但血脉联系,让她依旧难过,心情沉重的问道:“我姐姐,怎么死的。”
她奶奶只告诉了她父母的死亡,却对姐姐阿曼的死亡默不作声。
穆流笙闻言,整个人顿了片刻,嘴唇微微抿起,她停顿了许久,才开口,声音带着一丝的苦涩:“因为救我而死。”
那一场追杀中,她自作主张换下取她活着的机会,那杀死她的党派最后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恨我吗?”
如果不是她同意让她一起去挑衅那个党派,怎么会中计,她又怎么会因她而死。
段柔听完穆流笙说起她和姐姐阿曼的点滴,默然片刻之后摇头:“不会,我没资格,这也是她的选择。”
她对穆流笙的感情深到足以献出生命,她没理由去替她恨一个她爱着的人。
抬眸对穆流笙又说道:“奶奶让我告诉你,不要自我困束,她不会怪你。”
穆流笙将嘴唇咬出一道白痕,点头应声,甩开苦闷的情绪站起身来,又恢复了高高在上的威严者:“准备一下,明天去扫了易门。”
段柔愣了一下,想起如今的损失,不大赞同道:“现在这情况去易门,是不是时机不大好。”
怎么说易门也是柳城数一数二的党派,并不好对付。
穆流笙打了个呵欠,轻描淡写的道:“不过一个小小的易门,我还不放在眼里。”
说着,撑不住的回去补眠了。
傅少凛身体不大好,特别是在冬天,他的睡眠时间要长很多。
穆流笙回到房的时候,发现傅少凛在帮她布置房间,她喜欢什么样的,他都一清二楚。
他刚点上安眠香,就看到她顶着一副倦容进来,直接倒在柔软的床上,傅少凛无奈之下,替她脱鞋整理好才将她放到床上。
穆流笙闭着眼睛咕哝着和他说着:“你去休息吧,不用管我。”
说着,翻了个身背对他。
傅少凛好笑的说她一句马后炮。
又待了几分钟才离开。
这种势力之间的争斗,傅少凛对她一向是放手的状态,这次去易门,他没有随着一起去。
穆流笙带的人不多,只有段柔一人。
易门众人见门口突然出现两个美艳的女人,先是迷惑了一下,待看到段柔时,就认出了她身份,起初也许还会忌惮几分,可如今她是他们门主的手下败将。
这看她不免多了几分轻视,如今突然出现两个美女在他们面前,色心一起调戏了几句:“哟,这一下来两个美女,是来给我们门主的送人赔罪的?”
被送的人自然是穆流笙。
段柔眼眸杀意一闪,冷冷的斜了一眼那几个看门的尖嘴猴腮:“也不知道你们易门主有没有这条命消受美人恩。”
随后,手中的枪口对准了那说着话的男人:“让你们门主出来见我们。”
见人突然被威胁,周围的人立马纷纷掏出枪指向段柔两人。
穆流笙抬眸,眼底闪过一丝银光,手中突然出现的几根银针纷纷扎进他们的手腕处,一阵刺痛,手中的枪支掉落在地,她趁机动手将人一个个踹倒在地。
冷笑道:“既然你们门主给脸不要脸,让我亲自进去找他,你们怕是也要损失不少。”
还被段柔用枪指着脑门的男人,吓得哆哆嗦嗦,这简直是两个蛇蝎美人啊,咽了咽口水,磕磕碰碰的说道:“我,我们门主现在没空,在,在招待上使。”
穆流笙歪了歪头,画着漂亮妆容的脸上出现一抹困惑:“上使是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