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差点弄死她了
砰——的一声,穆流笙头脑昏涨,抚着胸口干咳了好几下,大力的呼吸。
好一会儿,脸色才恢复正常血色。
用力呼吸之余抬眸看着怒火未消的季羡,她不就是吻了他一下,这男人竟然想插死她!
“为什么插我?”穆流笙哑着声问,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而已,她不相信是因为这一个吻而想插死她。
整个封闭车内的空间充斥着不同寻常的氛围,似乎一点火星引爆就能炸碎这辆车。
男人幽冷声音响起:“穆流笙,别以为今晚我应了你的约,你就觉得你有什么不同,在我眼里,你连外面的女人都比不上!别再试图触碰我的底线!”
穆流笙哑笑,一个吻就是他的底线了?
又听男人说道:“安安分分的做你的季太太,别想搞什么花样,若你做不到,季太太这位置你也保不住。”
只要谈及离婚一事,他知道穆流笙会表现的非常恐慌。
果然,穆流笙瞳孔一缩,不,不能,她不能丢了季太太的这个位置,否则她有何脸面去见阿曼。
急切的拉住男人的衣袖摇头:“我不会再搞什么花样了,只要我们的婚姻还在,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只要季羡打消离婚这个念头,她以后就不会找他约会,也不会想着加深什么感情维持婚姻这种东西,事实上,她也并不是很愿意去讨好他。
“记住你的话!”
男人阴冷危险的注视穆流笙,似乎她此时就是匍匐在他脚下的蝼蚁:“趁我还没打算真要弄死你之前,现在立马给我滚!”
穆流笙不敢触动男人的怒火,生怕一个发怒要和她离婚,松开了他的衣袖。没有再看男人一眼,迅速的下了车。
穆流笙下车之后,三辆车不带一丝停顿,飞速驶离。
站在原地的穆流笙摸了摸脖子还有丝丝的疼痛感袭来,眉目一皱,这阴晴不定的男人下手也太狠了。可她又不敢反抗,婚姻的决定权在他手上。
为了这婚姻能延续下去,她做了太多牺牲了。彻彻底底的变成一个在季羡底下卑微求存的角色。
而此时,她脑海里闪过一丝不确定,她还能坚持三年吗?
她用她五年的婚姻生活来给阿曼一个交代,压制住自己本身的性子,演了两年的束手束脚的季太太。
仅仅两年时间,她已经感觉到累了。
穆流笙眼一暗,她怕,她这季太太的角色会演不下去,会辜负阿曼。
季羡回到浅湾别墅后,立马就去洗漱刷牙。
沈七在外足足等了半个小时,心里闪过狐疑,季先生是有洁癖吗?只是被少奶奶吻了一下,就以赛车的速度赶回浅湾别墅,一头扎进了盥洗台整整半小时。
不过他跟了季先生这么多年,好像真的没有任何女人能近他身,可以说用洁身自好这个词来形容季先生也不为过。
季羡出来的时候,嘴唇带着红肿。
沈七眼里闪过诧异,季先生是真的刷牙吗?还是去刷唇了?这唇真的比少奶奶送的玫瑰花还要红。
沈七的视线盯着他的唇,季羡冷冷的目光射去:“你看什么。”
沈七心里一咯噔,他居然盯着季先生发了呆,简直该死,迅速低头:“对不起,季先生。”
季羡幽幽收回视线,走到落地窗前,依稀瞧见夜空的圆月,淡淡说道:“拿瓶红酒来!”
他需要酒来缓解穆流笙带给他的愤怒。
“是。”
沈七瞧着自家主子笔挺的站在窗前,居然感觉季先生身上有一股孤单的意味。
摇了摇头,孤单这词怎么用在季先生身上呢?
沈七拿了酒过来之后,就听见浴室哗哗的水声,自然知道季先生在洗澡,放了红酒这才退了出去。
男人坦露出八块腹肌只用浴巾围裹了下半身就从浴室出来,垂下的湿漉漉发丝更添了几分野性。
坐在沙发倒了一杯红酒,摇晃了几下,看着杯中红色的液体,男人脑海里立马联想到穆流笙塞进他怀里的那一束红艳玫瑰。缓解下去的暴躁情绪再次涌了上来。
烦躁的将红酒一饮而尽:“怎么阴魂不散!”
他为什么要应了穆流笙的约,给自己添堵。他真是疯了。
将酒杯重重的放下,回到卧室躺在床上,脑海烦躁的情绪挥之不去。
这一夜,季羡失眠了,在床上翻来覆去意识清明,脑海里一直浮现令他恼怒抓狂的一幕。
来来回回跑进盥洗台,季羡看着镜中刷得红肿的唇瓣,肿得像极了火腿肠。
好像他的唇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男人眯着眼,他好像怎么刷也刷不干净了……
男人一怒,将面前的镜子一拳打碎。
嘭——
四分五裂的镜子倒映出男人流血的拳头,以及森冷发怒的面部表情。
男人呼着重气,眼里的怒火在燃烧,咬牙切齿:“穆流笙!”
她竟然,敢强吻他!
居然……夺了他的初吻!
没人知道,他对于感情从心到身都是保持专一纯洁的忠贞。
然而却被他厌恶的穆流笙打破了,这叫他怎能不气。
这一夜注定有人辗转难眠……
然而,季家庄园内的穆流笙这一夜好眠直到日上三竿。
穆流笙穿着泳衣泡在室内游泳池里,修长白嫩的长腿在水中若隐若现,旁边的佣人时不时往她杯子里续酒,好不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