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江老爷子要纳妾
尤锦娘面上闪过难色:“我也不知师傅在哪儿。”
“一切都是缘分上的事儿,以后得如何也只看天命了”蒋非山看着崔衡:“皇城里的日子可还太平?听说崔三公子成婚了,今日你来我便把这贺礼送过来了”
蒋非山叫素兰把礼物拿来,里面是一把玉梳,祝愿他们夫妇二人,举案齐眉,白头到老。
崔衡自是看见了盒子里的什么东西,颇为惊讶:“我出门的时候,他们颇为牵挂你,玉雁”崔衡似乎是想到了蒋非山不知道玉雁是谁:“玉雁是阿暮的妻子。”
蒋非山含笑着点头:“我知道玉雁,从前在皇都城的时候有过几面之缘是个和善人和三公子也相宜”
“皇城的事儿恐怕也逃不过郡主的耳目,但是有些朝堂上的事儿,你是不知道的”
“行了”尤锦娘打断:“就有劳崔大人将想说的话写在纸上给了非山吧,平日里我管不上但是我在的这些时日她是不能劳心劳神的。”
蒋非山乖巧的看着尤锦娘:“好,都听尤郎中的”
蒋非山表现的轻松但是江子卿等人心口就像是有一块石头压在心口上,蒋非山却表现的云淡风轻。
蒋非山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并不会多难受,而且现在自己有两年的时间给自己准备。
尤锦娘今日是和蒋非山在一起睡的,尤锦娘支撑着下巴,压下了心中的酸涩和蒋非山说着京中各个女眷的事儿。
“你不叫我掺和太子的事儿我便再也没有和善辩多多来往,你在我身边留了人吧?”
蒋非山点头:“我不放心这京中的事儿,便留了个人在你身边。”
“是个尽心的,也帮了我很多,对了,三公主很得圣上的疼爱,我和三公主走动的勤了,三公主是个颇为和善的人,她也惦记着你”
“如今成贵妃有了身孕三公主也定是欢喜的吧?”
“自然欢喜了,她还求了陛下想让我照料成贵妃的胎,但是我毕竟年岁小,哪里敢应承的,又是皇嗣之事,好在陛下并没有应了三公主。”
“长公主身边的谦容郡主在我出皇都城前把我叫去说话。”说到此处尤锦娘带着疑惑:“非山,你和谦容郡主有什么来往么?”
“没有啊”蒋非山也疑惑:“我从前和她交往甚少,只听说她身子弱不常出府又得狗皇帝宠爱。”
尤锦娘细细回想见到谦容郡主的情景“可是她并没有传闻中的那么病弱,我瞧着倒是康健的很。”
蒋非山手里还缠着尤锦娘的一缕青丝眼睛还眯着:“皇城中的人各个都身怀绝技的,没准这个谦容郡主也是个不简单的”
蒋非山已经困倦了,尤锦娘不和她多说起身吹了烛火,摩挲着蒋非山的额头轻言:“行了睡吧,明儿早上你且有的忙呢。”
蒋非山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睡吧,明儿且有的演呢。”
尤锦娘看着蒋非山消瘦的脸庞叹了一口气。
因着前日府上刚办了喜事,第二日府上还喜气洋洋的到处红绸,红的惹眼。
蒋非山选了一个颜色明亮的衣裙,好好的梳了发髻簪了一对红玛瑙的钗子,在额间画了花钿,来表示对这次祝灵的重视。
去往江老爷子院子的时候一路上都是婢女奴才此起彼伏的主母的声音。
蒋非山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她们只觉得她们的声音过于的吵闹,蒋非山过去的时候二房的人都到了。
江穗收见了蒋非山以后就站起身来对蒋非山叫了一声:“郡主。”
蒋非山含笑着应下了,转而对着江老爷子请安问好。
“身子不好,快坐下吧”江老爷子笑呵呵的叫蒋非山坐下,蒋非山道了声谢坐在了江子卿的身边。
江子卿自从进了这个屋子的时候脸色就不好,只是因为他昨晚写了书信,要身边的人去找王神医的踪迹。
江老爷子以为他是在气自己那日和他说的话,但其实并不然。
蒋非山轻咳了几声,江子卿将自己手边的茶水往她那边推了推。
不大一会儿祝灵过来了,穿着新衣梳着新妇的发髻,一个个的敬了茶,问了好,说了话。
祝灵和蒋非山的视线相对疏离一笑,蒋非山拿出来了给祝灵准备的礼物中规中矩的是一顶冠子,华丽大方。
这样的手笔叫二房的人都颇为惊讶。
“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还要同心同德,共同进退才好。”
蒋非山说完江子卿的话也跟上了:“说起同心同德,共同进退我也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二弟。”
江子安按照规矩给江子卿行礼:“多谢大哥”
江子卿翘着二郎腿嘴角的笑意味不明身后的磊月地上的令牌和帖子。
“如今张家是招云娘子掌家,一舟也顺了家主之位,你是我的弟弟,况且如今又成了家,总归是不一样的,将来也要接了二叔的衣钵,所以这事儿还是你来办才好。”
江子安看见了上面的字惊到:“你竟然叫我出海?”
江子卿的脸色不变:“子安的态度何以这么惊讶?这难道不是好事么?”
江穗收知道这出海的生意意味着什么,但是自己的儿子毕竟才成婚。
蒋非山轻轻的拉了拉江子卿的衣摆:“郎君,郎君莫不是忘了子安和二娘子才刚成婚。”
两个人一唱一和的:“从前江家的生意开始之前我父亲也常常许久出门,二弟,你可不能被儿女情爱碍于前程啊,虽然日子好了,但是也要居安思危啊。”
江子安还想说什么但是,江子卿打断了他的话:“行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二弟不会不给我面子吧?”
现在的家主可不是江老爷子了而是江子卿了,江子安不得不咬牙应了,家主,分量可不是一般的重了。
“那就多谢大哥了。”
“那就七日以后出发吧”江子卿拉着蒋非山起身要离开的时候江老爷子开口:“我这儿也有一件事情宣布。”
江老爷子沉吟着开口:“我准备纳一房妾室。”
“啊?”
在做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压得住自己心中的惊讶,都以为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