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女反派和女一各自计划的开始
柳惜音不论如何也不会和柳家的人走,她却把目光落在江子卿的身上扑过去抱住江子卿的腿:“大公子求您看在自小的情分上,帮帮惜音吧”
蒋非山嗤笑了一声:“来人,把物件拿上来”
蒋非山料到柳惜音或许会在家今日的时候碰上江子卿的瓷所以一早的就准备好了柳惜音给自己的那个带着麝香的衣裳。
玉荷将那些麝香衣服送到众人的面前,柳惜音的神色躲躲闪闪的。
蒋非山看着江子安:“这小衣裳是柳姑娘托我送给宝姨娘的,我想着毕竟是给宝姨娘的那自然是要细细查验的,谁能想到这衣裳和荷包都是被大量的麝香浸泡过的。”
“我不信!”江子安大叫了一声指着蒋非山咒骂,柳惜音以为自己完了但是听江子安这么一说来了劲头。
“大娘子,惜音自问从未得罪过你,你竟然如此害我?”
蒋非山缓缓的弯下腰看着柳惜音:“你确定你没有害过我么?而且你明明已经和子安发生过一次关系,一次是意外另一次呢?”说着蒋非山举起了手中的东西
柳惜音眼疾手快的抢过来吞了。
江穗收看着自己的儿子这么没用,心中大痛,这个孩子终究是被沈若雨给教坏了。
柳家的人见根本得不了上风,直接拉着柳惜音走了,柳惜音哭的撕心裂肺的,江穗收拦住了江子安,在他的耳边不知道说些什么,江子安的脚步一顿。
泄了气。
对着祝灵郑重的道歉,祝灵见目的达到了,直接离开了江府,柳家走的时候还特意提醒江家别忘记了对他们的承诺。
蒋非山说的话,江子安不信但是不代表所有人都不信,江穗收拿走了蒋非山呈上来的物件。
“这样恶毒的女子绝对不能进了江家的门,老大媳妇你做的不错,若是冒冒失失的送了出去,宝姨娘的孩子便没有了。”
江家承诺只要把柳惜音草草的嫁了便会在生意上对柳家多加照拂但是柳惜音哪里能甘心,自己从前也是人人羡慕的柳家女,如今柳家却要为了家中的权利,舍了自己。
凭什么,他们自己没能耐,就要把自己舍出去?
“我绝不会,绝不会成为他们权利的牺牲品,我的未来,我要自己来争,哪怕双手满血也不悔!”
柳惜音如今被柳家的人关进了柴房里,况且她的身子又疲累,双眼一闭便睡了过去。
等到再睁眼的时候,月上梢头。
柳惜音扒着窗户对着外面喊:“若是不想饿死了我便赶紧给我找些吃食来!不然的话,没了我以为江家还会管你么?”
柳惜音扒着窗户看了一会儿,没一会就看见看守自己的人离开了这儿。
没一会儿,就有下人拿着蜡烛和吃食过来了:“大小姐,主母说,你若是念着柳家的养育之恩就该乖乖的听她们的话,不然的话闹开了只能打死了你换了家中女眷的名节”
柳惜音的嘴角轻扯一言不发,那人见没得了回应也不久留的走了
蒋非山穿着裙袍坐在太师椅上发呆没由来的右眼皮跳着不停,蒋非山抬手轻轻按了按:“可是要出什么事儿怎么这眼皮子直跳?”
“大娘子近日劳神,怕是精神疲惫,奴婢给您熬些安神汤你喝下好好的睡一睡,明早起来就好了”
素兰话虽这么说着,她的心也隐隐的慌着,如今大娘子被皇城中的贵人伤了心,若是将来无依无靠的,在鄢城的日子不一定好多少。
夜色深重时,城门被急急的叫开示的是皇城中的令牌。
天才蒙蒙亮的时候,鄢城传来了一条消息,太后仙逝了
素兰听了这件事以后眼皮一跳,到了蒋非山的床前拢开纱幔这时候蒋非山不知怎么的也醒了。
“大娘子,您醒了?”素兰的面色凝重叫蒋非山上了心撑着身子坐起来:“出了什么事儿了?”
素兰一张嘴眼泪就掉下来了:“大娘子,太后娘娘晏驾了”
“什么?”蒋非山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但是素言跪着哭的越来越凶,素兰十五岁起跟着太后十几年了,没人能接受。
蒋非山呆呆的坐在床榻之上,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陛下定然也会很伤心吧?”
蒋非山显然也被太后的去世打击很大,他一整日都没有出了房间。
江子卿放心不下所以去找了陈鸣去和蒋非山说说话。
蒋非山一身素衣素簪跪在佛像之前,手中的佛珠一颗跟着一颗,她双手合十,跪在阴影之中,悲凉又虔诚。
陈鸣出现在蒋非山的身后,蒋非山听的出是陈鸣的脚步,身边的妗淑把蒋非山扶起来,蒋非山捋了捋耳边的碎发。
陈鸣的话语还未说出口,蒋非山看着陈鸣认真的问了一句:“你说,狗皇帝的亲娘死了,陛下会不会也很伤心?”
蒋非山想着想着便笑出了声音,愈笑愈开心:“太后没了,太后没了,陛下没了亲娘,他活该!他残害忠良!我蒋氏一族都因为他的疑心而是,这是他的报应!”
陈鸣皱眉听着蒋非山的话:“非山,你怎么能这么说?”
“那你要我如何?我亲生父母死了不到一年我就要披红带金的嫁人!到了现在我想为太后做些什么但是想到她是我杀父仇人的娘!我却咽不下去也吐不出!”
泪水从蒋非山的眼窝滑落:“到了这儿。我就像个傀儡木偶,我不是蒋非山我是江家妻,皇城的太子殿下还不放心我,曾经的生死之交,在权利的面前不都是那么微小么?陛下是,太子也是!”
陈鸣听了蒋非山的话吓了一跳,对着身边的七鹭侧了侧头七鹭点了头退了出去。
蒋非山擦了眼泪就有新的眼泪落下。
“非山,陛下说当初皇后薨逝你怕他想不开小小的一个跟在他的身后叫太子哥哥,把你钟爱的花钿给他,他放心不下你就如你从前放心不下他一样。”
蒋非山听了陈鸣的话,笑了:“嘴巴长在人的身上,想说什么不费力,可心里想的是什么谁又知道呢?”
蒋非山拆下了腰间的玉牌:“你就要回皇都城了,这玉牌放在我这儿也没有用了,拿回去,还给太子殿下吧。”
陈鸣见蒋非山动了真格的:“非山?你这是做的什么”他将玉牌往回送:“这件事儿是我做的不地道,但是别起了这样的心思咱们这么多年的情谊。”
“是了,但是,从前在战场上我父亲和陛下也是愿意把后背交给对方的人可是现在呢蒋家没了,我被困在墙围之内,以后我不信,我谁也不信,我以后做什么说什么,和你们也再没有关系。”
蒋非山把陈鸣往门外一推啪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陈鸣手上的玉牌上的字和自己腰间的玉牌一模一样,是卫时稔成为太子那日开始雕刻的,如今蒋非山还回去,代表着和卫时稔,陈鸣等人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蒋非山转过身脸上还挂着泪痕,不加掩饰的发散自己的恨意:“江家的事儿早早的处理了,咱们的计划也可以开始行动了。”
“是,令主”
蒋非山嘴上说着对太后的死痛快但是还是生了一场病,江子卿给她换帕子的时候听见蒋非山嗫嚅着:“都死了,我的亲人都死了我是一个人了”
江子卿哄着:“没事了,非山,以后我就是你的亲人,不怕了非山,我来做你的亲人。”
也不知是不是江子卿的安抚起了作用,蒋非山的烧渐渐的退了,第二日醒来了以后也是浑身无力的。
神色倦倦的受着素兰给自己喂药虚弱着开口:“不是叫你这几日都不必来了么?叫你好好休息”
素兰的眼睛红红的:“奴婢才离了大娘子您就生了病又和陈二公子闹翻了,奴婢哪里放心的下?”
“是,非山的不是叫姑姑操心了,以后我这身边还是离不得姑姑的”
素兰又给蒋非山喂了一颗酸甜的蜜枣:“这病来的凶,江家现在又是多事之秋,主子这些时日就在屋里躲着吧?”
蒋非山躺回了榻上恹恹的点头:“就依着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