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永远都别想摆脱我
北城夜家别墅。
洛月芝坐在化妆镜前的看着自己脸上的这道疤,越看越气,直接一巴掌摔在眼前这个男人的脸上。
“你们这群饭桶,我留着你们还有什么用,连一个小小的伤疤都消不了。”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立马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
“夫,夫人,这个……是我新研制的药膏,坚持用说不定有用。”
“有用个屁。”
洛月芝将那药膏砸在男人的额头上。
“你每次都这么说,你是眼瞎吗?现在都过了半年了,这伤疤不仅没有消,反而还越来越明显了,庸医。”
庸医不敢再说话,生怕稍有不慎在惹怒洛月芝让自己的小命丢了。
“夜夫人”
一个身着一身黑衣长着一张白白净净,看着差不多20多岁年纪的男人敲门走了进来。
看着眼前这张俊俏的脸,洛月芝的心情都好了许多。
见她脸上的笑容多了一些,庸医松了一口气,他这条小命算是又撑过了一天。
不行,他一定得找个机会离开眼前这个女疯子。
可是,眼前这个男人并没有给他活着走离开的机会。
因为他带来了一个对于洛月芝来说致命的消息。
“小苏,你怎么来了。”
洛月芝完全不在意旁边还没有没有人,直接上前将手探了进去摸着男人的腹肌。
她靠在男人的胸脯上,“这许久未见,腹肌又变硬了。”
男人不经意间远离了洛月芝,满脸厌恶。
“夜夫人自重,我可不是你的什么男模。”
洛月芝冷哼了一声,“夜夫人,哈哈哈,我这是哪门子的夜夫人啊!不过就是顶着这个头衔替人照顾孩子而已。”
男人眉头紧锁,“可你更要知道,要不是他给了你这个身份,我也不会来找你。”
洛月芝快速的收起了表情问道,“你来干什么?”
男人冷声道,“我只是来告诉你一声,林姝她出院了。”
“什么,出院了?”
洛月芝面目可憎的拍在化妆桌上,“这贱人还真是命大,下一步,你需要我做什么?”
男人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咬牙切齿道“我不管你和林姝有什么仇,你只要记得最后把她交给我就好了,不要再给我耍什么小心思,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啊……呃,我……我知道了。”
洛月芝痛苦的拍了拍他的手。
男人立马将她扔在床上,甩了甩手,仿佛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砰”
门关了。
洛月芝在床上像疯子一样的大笑起来,随后怒吼道,“来人,把这个废物给我剁碎了喂狗。”
“啊——,不要啊,不要啊,夫人,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原谅我,我一定会治好你脸上的这道疤的。”
男人惊恐的喊道
可洛月芝的脸上却没有半分动容,看着他就像看一个笑话一样。
夜洛桉晚上回家刚把书包放在沙发上就遭到了洛月芝的怒吼。
“你个畜生,为什么要活着,你为什么要活着。”
洛月芝拿了一个皮鞭摔在他的身上,“你为什么要和那个女人长的那么像,你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不去死。”
夜洛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已经习惯了,心也早已凉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母亲从小到大都没有自己好言相待过,而是每天看自己就像看仇人一样,永远都希望他死。
她……真的是自己的母亲吗?
夜洛桉脑子里又一次出现了这个想法。
可事实证明,在他的记忆里除了洛月芝根本就没有别的女人的存在,自己的母亲除了她还能有谁。
这种日子,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个母亲。
洛月芝将一张白纸扔在地上,是他填写的志愿。
“你要离开我对不对,你要离开我对不对?我可是你的母亲,你休想摆脱我,休想。”
洛月芝怒目可憎的看着他,“夜洛桉,你永远都别想摆脱我。”
此时的夜洛桉看着她的脸其实已经有点模糊了。
其实今天早上他已经有些发烧了,可是却没有人知道。
很可笑吧!他拥有让所有人都羡慕的地位,但是他却羡慕他们的普通的家庭。
他也好想体验体验那从未拥有过的母爱啊!
“你起来,你起来啊!在这儿装什么死。”
哪怕夜洛桉晕死了过去,都没有一个佣人敢替他说一句话。
因为只是说了一句,那躺在地上的将会是他们。
而且他们热闹都看不过来怎么可能替他说话,要知道夜洛桉在他们眼里就是一个最大的笑话。
这天晚上夜洛桉做了一个梦,梦里他躺在一个女人的身上,那个女人正在温柔的给她上药,她心疼的看着自己,而自己却喊他妈妈。
“疼不疼?”
夜洛桉摇头,梦里她喊着这个人妈妈,他给这个女人擦了擦眼泪,“别哭,我不疼。”
“儿子,是妈妈对不起你,早早的离开你和妹妹。”
夜洛桉像个孩子一样,绷不住的大哭起来,嘴里一直喊着“妈妈,妈妈。”
女人紧紧的抱住他,“唉,孩子,你受苦了,再等等妈妈,妈妈一定会带你走的。”
夜洛桉点头,“好,我等你,我等你。”
“睡吧!妈妈陪你。”
夜洛桉摸着女人的脸,“妈妈。”
次日
夜洛桉醒来后竟然真的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结痂了,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伤口愈合的这么快了,而且还退烧了。
难不成昨天他妈真的来给自己上药退烧了?
可是不可能啊!他梦里的那个女人也不是洛月芝啊!
夜洛桉摇了摇头,简单收拾了一下,给自己热了一个馒头,从冰箱里拿出来一袋纯牛奶,就着咸菜吃了起来。
而在不远处的女人捂住看着这一幕。
“他每天早上竟然只吃这些,夜明德,为什么,他还只是个孩子啊!为什么要让他受这些苦。”
“姐,别哭了,我们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