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渣男他哥说:我也姓顾,采访我可以么?
阮陶对顾凛一向温婉大方,隐忍乖顺。
可是自从上次她避孕药过敏差点儿死了以后,他的好感度就越来越难刷了。
她以前那套已经有些刷不动好感度了,他的阈值提高了。
隐忍大气白莲花不好用了,那就……
呵,让他见识见识,当年的北城豪门第一纯欲水蜜桃,到底是什么风采!
是夜。
君越华府私人会馆。
商界名流们觥筹交错。
阮陶穿着一袭得体的正装,黑色的包臀裙将惊人的腰臀比勾勒得一览无余。
上身依旧是优雅的香槟色衬衫,不过领口多开了一粒扣子,胸前的那抹优雅弧度和诱人雪白,若隐若现。
阮陶举着红酒杯,款款地在一众西装革履之间游走,谈吐文雅,巧笑嫣然,举手投足之间,若有似无的勾人风情。
纸醉金迷的暖黄灯光下,阮陶笑着与对面的君总碰杯,红唇微启,抿了一口红酒。
她实在太美,把在场的女宾甚至明星们都比了下去,偏偏还那么专业,态度从容。
二层的vip内厅里,搞风投的叶总叶之倦看了一眼楼下,对顾凛笑道,
“那不是一直追着你采访的小记者?叫什么桃子的?”
叶之倦眯了眯眼睛,捅了捅坐在身旁的傅总,
“啧,真辣。”
顾凛抿了一口威士忌,清洌的酒穿肠入喉,却有些让人品不出滋味来。
“这小腰,比我胳膊还细呢!在床上还不得软死?”叶之倦明显喝多了,身边的小姐姐与阮陶差的又太远,
“顾总,你要是不行,我可就自荐枕席,让桃子精采采喽~”
傅总揉着身边小姑娘的胸,笑得色眯眯的,
“啧,你是想被人家采访啊?还是采|阳啊?哈哈哈!”
顾凛又抿了一口酒,深邃的眸子滚动着复杂的情绪,语气很淡,
“随便。”
叶总得了他的同意,还真的站了起来,东摇西晃地溜达到了阮陶对面,
“阮记要是找不到采访对象,要不要来我这里自荐枕席?咱们去床上采……”
醉醺醺的男人说话不好听,阮陶秀眉微蹙,后退了两步,依旧礼貌,
“叶总醉了,太幽默,我们只采站着挣钱的人,如果叶总只能躺着挣钱,抱歉,不符合我们的选题资格,”
阮陶不卑不亢,微微颔首,
“而且,叶总的小学语文没学好,那叫毛遂自荐,不叫自荐枕席,您别太过自贱!”
叶总倒也不生气,反而眯了眯眼睛,“啧,这小嘴可真辣!我就喜欢有脑子的婊子!”
这句话一出来,原本热络的宴会瞬间安静了,针落可闻。
阮陶站在目光的中心,眉眼一转,便看到了站在二层看热闹的顾凛。
男人脸色如常,只是杯中酒已经见底,眉心微微折起。
【好感度:……】
阮陶冷哼一声,好感度个屁!
她手潇洒一扬,众目睽睽之下,大半杯红酒浇在了叶总的头上!
北城豪门之间联姻和合作很多,大多抱团,谁也不敢在这种场合直接泼总裁大人一脸!
可阮陶就是泼了!
泼了红酒,她依旧得体礼貌的说,
“叶总大约醉了,我帮您醒醒酒。”
【加02,好感度:47。】
“艹!”叶之倦可是备受女人追捧的投行大佬,帅气多金风流倜傥,跟顾凛并称北城总裁男模团门面,瞬间也怒了。
他的保镖围了过来,叶之倦眯了眯眼睛,冷笑一声,
“我最喜欢骑小野马了。”
说完,就要把阮陶带走。
阮陶的牙齿死死咬着下唇,倔强,不屈,可眼底早已经委屈的泛红,她仰头,毫不避讳的看了顾凛一眼。
睫毛上沾着的两滴泪珠儿,摇摇欲坠却就是不落下来。
【加02,好感度:49。】
清隽的男声穿过看热闹的众人,是豪门世家养出来的矜贵温和,“等等。”
不是顾凛。
阮陶一直看着他,他的确也张嘴了,但是他的声音晚了一秒,被这个芝兰玉树一般的声音打断,便没有出声了。
人群散开,一个温润如玉的男人,脸上带着笑意,对叶之倦说,
“你的确醉了,快回去吧。”
“顾总。”
“顾总……”
“顾总,好久不见。”
没错,来者也姓顾。
北城顾氏的顾——
顾遇。
顾凛的哥哥。
北城财阀顾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
顾遇斯文地笑着,把剑拔弩张的氛围化于无形,他也不喝酒,端着一杯茶,
“晚陶妹妹好。”
阮陶是姜家的假千金,大号叫姜晚陶,不得不委身顾凛后,不舍的糟蹋了“姜”这个姓,便改了名字,叫阮陶。
姜顾世家交情,他唤她晚陶妹妹,阮陶得按照姜家的礼数,回了他一句,
“顾遇哥哥。”
【减一,好感度:39。】
阮陶差点儿心梗。
但是在顾遇面前,脸色却还得如常……
脑壳痛!
顾遇彬彬有礼的送阮陶出门,一边走,一边问,
“听说你缺个采访对象?”
阮陶能感受到身后凉嗖嗖的目光,只想快点走,不要搅进这两兄弟的斗争之中,她心不在焉的回了句:“嗯。”
“我也姓顾。”顾遇说,
“采访我可以么?”
顾氏集团唯一继承人!
市值数万亿!
百年的豪门世家,家底是一般人想到想不到的厚!
就这样的豪门世界,顾凛没有半点儿继承资格,才不得不白手起家,开创泛海科技。
泛海再猛,也是科技新贵,资金根本没有世家豪门雄厚,所以才需要秦家的支持!
天生就是食物链顶端的顾遇,就这样站在她面前,主动求她采访!
“为,为什么?”阮陶疑惑。
“哦,家里催婚有点急,”他光明磊落地说,
“我帮晚陶妹妹,也是想求晚陶妹妹能帮帮我。”
阮陶一整个呆住……
直到脑海里,【好感度:……】的变动声响起,她才猛然惊醒。
顾遇身上自有一股如琢如磨的君子遗风,阮陶支吾几声,他便礼貌离去。
他前脚走,顾凛后脚到。
昏黄的路灯把两人的影子拉的好长,顾凛抿着薄唇看着她,大手掐着她的下颌线,微凉的指尖划过她柔软丰盈的唇瓣,仔细检查上面有没有伤口,
“以后不许咬下唇了。”
看来上次她后背鲜血淋漓,还是给狗男人不少震撼的。
阮陶点头。
确定没有被她自己咬破下唇,顾凛又说,“也不要上班了。”
阮陶刚还在思考他为什么要降低好感度,现在好了,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明白了就能让他怎么降下去的,再怎么涨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