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今天我来取悦软软,让软软舒服……
阮陶没有用老一套的献身,色诱。
得不到的才永远在骚动。
狗男人还得再折磨一小会儿才好。
她走过顾凛身边,推门出去,走进了门外狂暴的秋雨之中……
宴会厅里觥筹交错,纸醉金迷,无人在意的窗外——
阮陶淋着冰冷的秋雨,弯着腰,好似在地上寻找着什么。
秋夜暴雨如注,电闪雷鸣,阮陶纤细的身影在暴雨中几乎看不到。
雨水如瀑,划过她白莹莹的小脸,一个惊雷炸响,她脚下一软,径直跌坐在了雨水里。
顾凛竟然也出来了,一袭西装革履,屈尊降贵的举着一把黑伞,“找什么呢?”
阮陶的脸上湿了,分不清楚泪水还是雨水,声音哑着,“找腿链……”
“不是亲手扔了么?”
“可那是你送我的第一件礼物……”阮陶垂着眸子喃喃自语,
“我舍不得,我舍不得……”
阮陶跪坐在地上,细细的手拽着他的裤管,
“顾凛,是不是你后悔送给我了,才把腿链转送给了秦白雪?”
顾凛有些虚弱,他摇了摇头。
阮陶也知道不是他,但这就叫颠倒黑白,随意甩锅!
就是要把锅甩给顾凛!
“顾凛,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如果我真的挡了你的路,或者你想要离婚……”
阮陶哭得稀里哗啦,撕心裂肺,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我求求你,别不要我……别厌弃我……”
顾凛缓缓吐出一口气,“我没有。”
阮陶不依不饶,继续卑微到尘埃一般的忏悔,
“顾凛,我错了,我不该逞一时口舌之快,让秦白雪下不来台,都是我的错,你罚我吧……呜呜呜,顾凛,看到你和秦白雪一起,我也很难过……”
阮陶崩溃,“顾凛,我再也不敢骂她了,我以后做小伏低,我再也不敢了,别,呜呜,别不要我……求,求你……”
【加05,好感度:15。】
大雨表白,认错,卑微,屈服……
果然,男人就喜欢这样的掌控感。
阮陶靠在他的腿上,哭得几乎背过气去,
“顾凛,我只是爱你呀,爱一个人有错么!”
【加05,好感度:2。】
这句话把阮陶恶心的差点没当成吐了,怎料狗男人的好感度还是只涨了05……
吝啬!
抠抠搜搜的!
阮陶哭得嗓子都要哑了,不满意!涨到2?傻逼!
阮陶看着他依旧冷漠禁欲的脸,默默咬了咬唇。
既然如此,就别怪她富贵险中求了!
阮陶抱着他的大腿,哭着越发哀怨,委屈,一片漆黑的雨夜,一辆汽车顶着大雨,呼啸而至!
风驰电挚,雨滴都被搅乱,胡乱的冲了出来!
“顾凛——”阮陶惊慌失措的大喊一声,奋不顾身地将身边的男人猛的扑倒在地!
汽车擦着她的衣角,惊险万分地掠了过去。
“软软,软软!”顾凛虚弱的声音带着几分慌张。
【加一,好感度:3。】
阮陶总算满意了几分,两眼一翻,倒在了他宽阔的怀里。
两个人迷迷糊糊的回了半山别墅,阮陶一开始是装晕,不过脑袋却越来越沉,意识越来越迷糊。
顾凛更难受,他中的快乐药早就掀起了一团烈火,将他的整个灵魂烧成了个飞灰。
还能带她回来已经是极限了,一进门,两人就跌在柔软的地毯上。
顾凛双眼失焦,唇色煞白,脸色透明的如同一张白纸。
他在阮陶身上仔仔细细的摸了一遍,大手握住她细细的脚腕,
“医生,医生呢……”
顾凛如同在呓语,烧糊涂了的胡话,
“医生呢?她有凝血障碍,她脚腕破了……”
阮陶迷迷糊糊的起身,哦,的确擦破了一点皮……
大惊小怪的……
阮陶身上发冷,她拍了拍顾凛,
“我是不是发烧了?”
顾凛的大手落在了她的额头,
“不烫,应该没有。”
阮陶后知后觉,脸色潮红,“哦,但是有点冷……”
顾凛把额角的碎发捋到脑后,脸色更难看,他也冷,骨头冷,血热,煎熬……
顾凛忍着身上的不适,乌黑的眸子深深地看着她,
“软软想怎样?”
阮陶张开手臂,“顾凛,抱~”
【加01,好感度:31。】
顾凛格外听话,把她抱回房间,仍在柔软的大床上,两个人的衣服早已经彻底湿了,顾凛顶着非人的折磨,把两人的衣服全都扯碎了。
他哑着嗓子问,“软软还想怎么样?”
阮陶淋了雨,浑身又酸又痛,懒懒地挺了挺腰,
“我还要你的好感。”
【加01,好感度:32。】
阮陶撇嘴,奶凶奶凶地,“不够嘛!”
【加01,好感度:33。】
阮陶晕乎乎的笑得畅快,顾凛要是真的这么听话多好,
“再多一点嘛~”
顾凛的眸色低沉,浑浊,身上的药力太强,整个人像是被烈火炙烤着,阮陶是唯一的解药。
他哑着声音,呼出来的气息几乎把自己都烧成灰烬,声音醇,尾调带着钩子似的,
“那要看软软小姐,会不会取悦男人了。”
阮陶老老实实,“我……不会。”
顾凛掐着她细细的腰身,
“无妨,”他的吻落在了她身上所有敏感隐秘的角落,
“今天我来取悦软软,让软软舒服……”
男人喉结滚动,隐约一声酥到骨子里的叹息。
阮陶朦朦胧胧地睁开了眼睛,男人这张脸是真的好看,眉眼多情,眸色深邃。
尤其是一身禁欲到极致的气质,高岭之花似的,让人无端端多了几分将他拉下神坛的恶趣味。
阮陶最满意他这张脸,看了一眼,便也觉得自己不亏。
她眼睛微微眯着,小腰一挺,饱满的唇瓣,便吻上了他的唇。
唇瓣相交,酥酥麻麻的电流如同海啸过境,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渴得要命,血脉几乎沸腾——
【加加加,好感度:4。】
顾凛的好感度虽然还是个位数,但是阮陶也多少算是满意了几分,顾凛的呼吸越来越乱,他掐着阮陶精致的下颌线,
“软软,叫我的名字……”
阮陶情不自禁的吟声又细又媚,她饱满的唇微启,
“顾凛……”
顾凛故意逗她,“叫个别的?”
阮陶懵懂,“叫什么?”
“你自己想……”
阮陶明白了,狗男人是想要个更亲密,更有情趣的称呼。
狗男人真骚!
阮陶咬着后槽牙,打工人自然有专业态度,但是要她对着顾凛发骚……
哎!
阮陶长叹一声,没办法,咬牙,违心:
“老——”
“公”字还没有说出来,顾凛的电话就是“嗡”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