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他是想听软软的叫-床-声-
“请播报男主的好感度。”
【好感度:33。】
就很扯!
顾凛如果死了,哪来的好感度啊?
阮陶可不想跟他人鬼情未了!
难道他还活着?在太平洋上的某个洋流里漂着?在某个山谷之中躺着?
阮陶又让系统汇报了一次。
系统依旧是冰冷的机械声音,【好感度:33】
祸害遗千年,阮陶不信,一定是狗男人给她挖的坑。
好在她有好感度提醒,与他的确多了一分羁绊,她仔细分辨着向着北城西郊的方向,走了过去。
秋雨瑟瑟,西郊全是山脉,她一个人在黑暗中走着,也没有半点野外求生经验,更没有什么准备。
用手机打着莹莹的光,脚下又湿又滑,不知道摔了多少跤,二哥的电话打了无数次,要她回家……
阮陶执拗地拒绝了。
直到,前面已经没有了路,漆黑一片,隐约两声狼叫,阮陶怕了,想给二哥打电话,但是手机已经没有信号了。
她咬了咬牙,仔细分辨着脑海里系统好感度的播报声,声音比之前大了一点点,方向,还往西。
她又爬过了一座小山脉,脚下一滑,整个人摔在了山坡上,沿着小山包,直接滑了下去——
“啊——”她闭着眼睛大叫,再度睁眼,是一个内饰十分奢华的山洞……
十几个肌肉炸裂,嗜血冷酷的汉子簇拥着一个高大的男人,他坐在山洞中央。
锃光瓦亮的皮鞋,踩着一滩血。
神情慵懒,斜咬着一支烟。
烟气弥漫又散开,他那张俊美的脸也终于清晰了起来。
顾凛眉毛一挑,锋利的眼眸在她身上打量了好几圈,挑剔的皱眉,
“你几天不洗澡了?”
“噢,一天一夜,”阮陶被摔得脑瓜子嗡嗡的,身上的确很脏,人还格外的又呆又傻,只能看出来顾凛的嫌弃,站起来往后退了三步,
“我离你远点。”
“不行,”顾凛就走到了她的面前,一只手掐住她的软腰,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
“我的仙女软软,又甜又香。”
她饱满的唇瓣那么诱人,泛滥着一丝水光,下一秒,不由分说的——
密不透风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了上面。
阮陶连退两步,却直接被男人的大手揽住了细细的腰,贴着身子抵在了墙上。
他身上清洌的冷杉香混杂着淡淡的血腥气,将她整个人困在其中。
下一秒,炙热的吻落下,唇瓣刚刚接触,一阵酥麻的海啸席卷身体和大脑,这个吻,便开始失控了。
他强势的啃咬着她的唇瓣,迫不及待……
“我,我,”阮陶的稀碎慌乱的声音碎落在唇齿之间,
“我身上黏兮兮的,不舒服……”
顾凛不轻不重地咬着她的唇,不放开,低醇的声音模糊不清,
“我给你洗。”
说完,后背像是触到了什么机关,一扇门打开,男人一边吻着阮陶,一边将她抱进了另一个巨大的空间里。
北郊后山,居然还藏着这样的一个天然温泉。
水雾气息浓郁,空气胶着,阮陶被他抱起来,坐在了一块大石头上。
男人微微俯身,弯腰,半跪在温泉旁边,帮她把鞋脱了下来。
“嘶——”阮陶没穿运动鞋,走了半夜的山路,白莹莹的小脚上,全是红痕和伤口。
顾凛叹息,骨节分明大手裹住她的软乎乎的脚,用力揉了揉,她僵硬酸麻的关节居然舒展了许多。
“我,别——”阮陶难堪,“我自己……”
顾凛的大手把她的脚攥得死死的,冲水、上药一气呵成,
“我的人,我给洗,有什么问题么?”
处理完的确有些脏的脚,阮陶便被他抱进了温暖的泉水里。
湿了的衣服被一件一件扔到了一边。
白雾一般的空气如同轻纱一般笼罩着羊脂美玉一般的皮肤,阮陶被热气熏着,唇瓣更加殷红,熟透了的水蜜桃似的。
他刚要品尝,却听到一声遥远又缥缈的,
“软软!软软你在哪?”
声音清澈好听,比唱歌还好听,来自姜晚洲。
他这里极其隐蔽,阮陶是靠着与他之间那莫名的系统联系才找来的,二哥一直劝她回家,她也不听,看来二哥也寻到了附近。
阮陶垂眸,一颗心“突突”的跳,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脸色,她知道,又要被扣好感度了。
顾凛的确沉默了片刻,转而,他的嘴上却添了一丝凉薄的笑意,语气真诚,
“我家软软越来越不懂事了,既然哥哥都来了,还不快点带进来,我们一起?”
阮陶咬碎了后槽牙!
顾狗贼就是个老流氓,臭变态!
“嗯?”他掐着她的下巴,懒洋洋地逼问了一句。
看起来懒洋洋的,骨子里,却是近乎疯狂的占有欲!
阮陶脑海中的【好感度】提示疯狂叫嚣,又是生死边缘。
此时此刻,阮陶的脑海里闪过无数的回答,无数的解决方案!
说错一句话,好感度绝对就掉没了!
“顾凛,”她抬头,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竟然带着几分挑衅。
她主动贴近,饱满的唇凑在他的耳边,
“叫别人一起,你是不是不行?”
伴随着顾凛一声低沉的骂,“艹!”
阮陶便被他抵在温泉壁上。
【加05,好感度:38。】
赌对了!
顾凛这个人就是这么拧巴,这么别扭!
她娇嫩的后背硌得生疼,他凶悍又炙热的吻疯狂地落了下来,耳边除了他粗重的喘息声,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就在阮陶以为今晚就要在这样不舒服的环境里成为他的女人时,手机电话,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顾凛的大手一寸一寸地捻过她的后背,骨节分明的大手,涩情地捏着她的脊骨,
“还是给家人报个平安吧,不然总是被打扰。”
手机被他划开,姜晚洲的焦急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
“软软,你在哪?”
“二哥……”阮陶一出声音,才察觉到她的嗓子到底有多么哑,声音的尾调是多么的饱含情、欲。
顾凛就是故意的。
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不断游走,撩拨着她每一根脆弱敏感的神经,阮陶的声音被迫夹带着一丝轻颤,
“我没事,二哥放心,我改天就回家看爸爸。”
姜晚洲那边如何听不出来猫腻,他只是执拗地沉默着。
顾凛笑得邪性,滚烫的肉体压着她娇软的身子,两人之间没有半分阻隔,男人野性难驯的荷尔蒙却没有任何阻隔的传到了她的身上。
顾凛紧紧抱着她,大手嵌进她水葱一般的手指里,十指交叉,那么暧昧又缠绵的姿势。
顾凛压低了声音,滚烫又恶意的呼吸打在她的耳畔,
“说话啊?他想听软软的声音。”
阮陶的声音又干又涩,硬着头皮对着电话说:“二哥——”
“不对,”顾凛打断她,笑意恶意,离经叛道,
“他是想听软软的叫-床-声-”
阮陶觉得受辱,红着眼睛,倔强地看着他。
“不会?”顾凛挑眉,
“没事,老公会让软软情不自禁地,叫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