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乖,用手
涂着正红色指甲油的小脚丫白白嫩嫩的,全身上下没有半寸地方不精致。
纤细的脚踝上是骨骼匀亭的长腿,顾凛往上扫了一眼,深邃的眸子沉了沉,终究垂下了眸子。
她精致的小脚落在他的大手上,指腹一层细茧磨着她柔软的脚心。
阮陶正恼着,更不想让自己的脚落在男人的手中,腿往后撤了一下——
【加加加加,好感度:3。】
性冷淡的顾大佬,是个恋足癖???
爱变态不变态吧,阮陶累了,给她涨个好感度,苟住小命就行。
阮陶腰酸,一只脚站不住,他感受到了阮陶的晃悠,神色稳了稳,大手在她的小腿上一绕——
一条银色的,光芒闪耀的腿链,绕在她冷白色的无暇美腿上。
犹如蜿蜒的银蛇,脚腕处是一颗粉红色桃子形状的小铃铛,微微一动,勾人的铃儿脆响,便压过了水声。
他欺身压了过来,逼着她又往后退了两步,小铃铛清脆的铃声染上了一抹嚣张的欲。
他的大手揽着阮陶的腰,柔软丰盈贴着他的西装,他的呼吸沉重了几分,眸底情绪过于复杂。
“软软,还没有喂饱你。”他的声音夹杂着水声和铃声,一字一句敲击着人心。
这个狗男人平日里清冷自持,惜字如金的,没想到也是个闷骚的!
“我……”阮陶打心眼里拒绝,是真的疼。
这种事情不是男女都能享受到么?书里面的哪个霸总不是器大活好?
到顾狗身上,大约只剩下了大。
阮陶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他的唇便压了过来。
阮陶身体上的原则性不大,唯一不喜欢与不爱的人接吻,她垂着眸子躲了过去。
倒是没听到好感度的降低,凝脂一般的柔夷细手,便触到了某个庞然大物……
阮陶的手指被吓得瑟缩了两下,顾凛的眸色越发浓沉复杂。
“乖,用手。”
阮陶哄着脸皮,像是小猫一样哼唧,不敢反抗,却又为难:“……我。”不会……
顾凛贴得更紧了几分,“好软软,快过生日了,想要什么?”
阮陶心下了然,狗男人憋得受不住了,打算用好东西哄她。
顾凛为人虽然很狗,但是出手一向阔绰大方,从不限制阮陶败家买买买,而她最近,还真的想求他帮个忙,
“我们财经杂志的年刊和视频专访,还缺一个重量级的封面人物……”
顾凛默了片刻,薄唇吐出来的气息几乎都能把阮陶灼化了,
“嗯。”
三分钟……
不到的样子……
“顾凛!”阮陶软软甜甜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手抽筋了!疼疼疼——”
反正今晚是真的难过又尴尬,阮陶举着抽筋泛酸的手,裹着浴巾坐在大床上,耳边是浴室已然哗啦啦的水声。
男人细细碎碎的声音交缠着欲,最后一声暧昧的低吟连水声都盖不住。
阮陶趴在软塌上,男人披了件黑色的浴袍走了出来,全身清爽干净,大手放在美人细细的腰间,嘴边噙着漫不经心的笑意,
“现在大约没有那么大了,继续?”
阮陶鼓了鼓腮帮子,只敢腹诽:死了岂不更细小?
心里有多气,身上就有多怂,为了骗他两个好感,乖巧地被他抱进了怀里,小毛团一样,讨好地对他眨了眨眼睛。
腿链上的玉石铃铛捻过皎白的雪肤,卧室里散落几声暧昧的脆响。
【加一,好感度:4。】
阮陶伴着美妙的好感度上涨声,枕着他的手臂,绽放了一抹甜到发腻的笑。
男人的拇指蹭过她柔软的唇瓣,按了按她上唇那颗晶莹可爱的唇珠。
粉唇的手感太好,小脸微仰过于乖巧,让人想到另外一种欢爱姿势——
顾凛垂下了眸子,罢了,过于下流了。
他利落地穿上衣服,推门而去。
阮陶知道他忙着拈花惹草,从不留宿,心里恨不得他快点滚,但是脸上却还是流露出了几分不舍。
“乖,明天九点去找我,”顾凛拢着她蜷曲的长发,
“陪我坐坐,我帮你把采访的kpi完成。”
陪他坐坐?
还是做做???
阮陶看着他冷漠离去的背影,又开始为自己的明天担忧了……
早上九点,阮陶在家做好了心理建设,坐坐就做做呗!
她好歹也是光电传媒财经新闻部一组的组长,该完成的工作任务,自然硬着头皮也要上。
保不齐,采访任务完成了,还能顺便刷个好感。
顾凛作为北城第一科技新贵,泛海集团执行总裁,一向活跃在娱乐版块,北城第一钻石王老五,身边不少明星爱豆。
算起来,这也算是他第一次上财经新闻,阮陶得领情。
天青色的苏绣旗袍包裹着纤秾合度的腰身,笔直的腿上缠绕着他刚送的蛇骨腿链,每走一步,都是万众风情。
“阮记,”顾凛手下的得力干将林特助站在门口,不好意思地对她微微颔首,
“顾总有客,不允许打扰。”
顾凛和她隐婚,只有家中小女仆若若和这位特助知晓,阮陶问了一声,
“谁?”
“秦家大小姐,秦白雪。”
“哦。”阮陶敛眉。
他的初恋白月光,还真的回来了。
一门之隔,就在他那间黑白色调交织的办公室里。
等了十几分钟,他的办公室门才算是打开。
十几分钟……
呵,快。
秦白雪一袭纯白茉莉花一般的雪白衣裙,乌发垂在胸前,清纯却又贵气。
“阿凛,我去给你买杯咖啡,马上回来~”她站在他面前笑着说,郎才女貌,格外般配。
顾凛少见的目送她离开,一转眼,才看到了早已经等候多时的阮陶。
他淡淡地问,“什么时候来的?”
阮陶跟在他身后进办公室,也淡淡地答,“刚到。”
他的大手托着她粉嫩的下巴,“生气了?”
阮陶摇头,他却早已经轻车熟路地撬开了她的牙关,蛮横霸道的风雨入侵,采撷着那朵娇美的小桃花。
阮陶被他压在办公桌上,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本也毫不在意,但是一想到可能刚才那十几分钟里,早有别人弄脏了这张桌子……
有些恶心罢了。
命难续,屎难吃!
她微微转过头去,却看到了一份文件——
顾秦两家的婚书。
原来,秦白雪不仅是初恋,还是他婚约在身的未婚妻……
看落款,这婚约还是顾凛过世的母亲,亲自订下来的。
顾凛天生混不吝,唯独母亲算是他的逆鳞。
阮陶的呼吸一滞,顾凛一只手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一只手把婚书拿了出来,认真地问她,
“软软,这是我与秦白雪的婚书,我可能得和你离婚,然后娶她……”
他的气息打在阮陶晶莹的耳垂上,
“你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