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请你帮一个忙
走到售票台。
陈达忽然顿住了,他想起自己身上只有五百块钱。
而五百块钱,是不可能支持他去南洲的,一张最便宜的机票也得五千多。
“看来得先弄点钱才行。”
虽然一夜未睡,但陈达的精神远超常人,没有任何不适,依旧精神饱满,想了想后,他有了主意。
那就是————讨债。
房陵市。
清晨。
诗经村。
一座很大的别墅内,里面人声鼎沸,欧阳栋女人向楠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忙前忙后。
今天,是她孩子即将满三周岁的日子。
————还差一个月。
她本来没准备今天办酒的,可昨晚忽然做了一个梦,梦到家里有人死了。
她觉得晦气,就想着冲一下喜。
于是,她孩子提前办三周岁生日的消息就这么传了出去。
房陵市有头有脸的人闻讯全都来了,祝贺声,贺喜声此起彼伏,门口管理账簿的中年人也在连声高喝。
“房陵沙土开采有限公司李总上礼十万”
“房陵天语文化公司海总上礼十万”
“房陵纵横文化传媒有限公司杜总上礼十万”
“房陵警卫司副司长上礼特殊物件一份”
“房陵土地管理局副局长上礼特殊物件一份”
“房陵城卫队副队长上礼特殊物件一份”
有人听到中年人的声音,心中微感纳闷,为什么都是副司长和副局长以及副队长过来,正司长,正局长,正队长呢,他们为什么不来?
还有
有人还发现了其他的异常,那就是欧阳栋本人也不在。
不过,没人会傻到去打听,因为到了他们那个职位的人,肯定很忙,不来也正常。
热闹一直持续到了下午。
向楠微笑着一一送走宾客,待回到家的时候,她脸色变得铁青。
“欧阳栋的电话还是打不通吗?”
“打不通。”保姆小心翼翼的回答:“我从早上就开始打了,一直打到现在,都显示无法接通。”
“真是个混蛋。”向楠气得摔了一个杯子,“给我继续打,直到打通为止。”
“好的,好的,我这就去。”保姆不敢多说什么,匆忙往外跑去。
向楠一个人在家生着闷气。
越闷越气。
干脆也不在家了,拿上车钥匙准备去外面按按摩,放松一下。
来到停车场,坐上车,刚要启动车辆,忽然,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猛然回头。
后座上坐着一个年轻人。
“欧阳太太,好久不见。”陈达玩着手中的圆月弯刀,笑着打招呼。
“你你怎么会在我车上?”向楠看着陈达手里的刀,身上汗毛直竖,语气也颤抖起来:“还还有,你想干嘛?”
“哦,小事。”陈达眯起双眼:“我这次过来是想请你帮个忙。”
“帮帮什么忙?”向楠努力平复自己紧张的心情,“如果我能帮到,我肯定帮你,但这里不方便,要不,我们回屋子里说?可以吗?”
说着,趁陈达不注意,她以最快的速度从储物箱里面拿出辣椒喷雾剂,对着陈达就喷。
陈达动了,手中的弯刀像一轮满月笼罩住了向楠拿着喷雾剂的右手。
咔嚓!
刀光闪过,向楠的右手齐腕而断。
“啊!!”
向楠发出了一声惨叫,喷雾剂也掉在了地上。
“啧啧!果然是狠毒啊!都在车上备这玩意。”陈达捡起辣椒喷雾剂,无视向楠的惨嚎声,对着她的眼睛和伤口连喷了十几下。
痛上加痛。
向楠差点昏厥过去,但偏偏又昏不了,实在是太痛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待惨叫和挣扎声稍微弱一点了,陈达才淡淡开口。
“欧阳太太,我这个忙你到底是帮还是不帮,请给个回信,你也知道,我这个人耐心向来有限,是经不起折腾的。”
“帮,帮,我一定帮,不管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我只求你,现在就送我去医院————我真的好痛啊!”向楠痛不欲生的连连点头,现在的她,哪里还敢有挣扎之心,别说只是帮忙,就算现在要她去卖,她也不带皱一下眉头的。
“去医院就不必了,现在你给我拿一百万现金过来,我马上就可以治好你。”陈达依旧淡漠,因为即将要死的人,真不需要去医院,去也是浪费钱,有那个钱,给他不更好。
“什么,一百万?”向楠大吃一惊,身上的痛楚也不是那么痛了。
“怎么,你不愿意?”陈达抚摸着弯刀,又是一刀砍掉她半截臂膀,“你要知道,一百万还不够你们赔偿我的,你觉得很多吗?”
“啊…”向楠再次发出一串惨叫声,左手紧紧捂住所剩无几的臂膀,哭道:“我给,你要多少我都给,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早说不就好了。”陈达收起弯刀,伸手揪住向楠的头发,一把把她拽了过来,又伸出一只手在她身上掏了掏,掏出她的手机。
“现在打电话给你家里人,叫他们把钱送到这里来,记住,只许找你最相信的那个人。”
“好,我打,我打。”向楠的眼睛红肿不堪,但仍勉力睁开一只眼睛,咬着牙,拨通了一个电话。
“爸,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拿一百万到地下停车场来,不要问为什么,我有用,我真的有用”
十分钟后。
一个脸上无须,长得如同岳不群的中年人提着一个布袋子走了过来。
陈达认识他。
他就是向楠的父亲,也是背后真正出谋划策谋夺陈达家房子的那个罪魁祸首。
陈达看到他后,没有任何犹豫,踹开车门拿着刀就冲了过去。
呲!
一刀断其头,鲜血挥洒一地。
“爸…”
向楠见状,又是一声惨叫,但第二声惨叫再也发不出来,陈达反手就把她劈成了两半。
【杀敌成功】
【恭喜宿主获得杀币10】
【恭喜宿主获得二点力量属性】
【恭喜宿主获得二点精神属性】
清理了下现场,陈达把他们的尸体往车上一塞,发动车辆,驶出了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