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什么!清贵男人也腹黑
“”
叶霜霜看向上座的男人,他这是想赖她的银子
“宗公子,这治病给钱是天经地义的事,你不会不想给吧?”
叶霜霜观察着男子的一举一动,却听见清脆爽朗的笑声。
“我见姑娘仗义出手,便以为姑娘不在意这些黄白俗物,一心只为治病救人啊。”宗钺城手中折扇缓慢摇晃,另一只手握拳抵在嘴边,似是在掩盖唇边的笑意。
“哎~其实公子说的不错,我身为医者自然是治病救人为首要任务,只是你也知道,治病救人也是要花钱的呀,就刚才我给李公子吃的那药耗费了我多少财力物力和心力,这可不是用钱就能衡量的,真要衡量的话没个千八百两黄金可买不来。”
叶霜霜来就是为了赚钱来了,可不能被这表面清贵的男人给赖掉自己应得的诊费,虽说药对她来说不贵,但是这可是她亲自诊脉哎。
“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就是宋神医来了,公子您还能让宋神医自己贴药贴钱嘛。”叶霜霜笑的谄媚,就差直接把要钱的手伸到宗钺城眼皮子底下了。
“这么说,倒不是所有医者都能不计较银钱来救治患者了。”一道凉凉的话语直接砸到叶霜霜脑门上。
“话可不能这么说,这也是要看情况的啊,像公子你这样的也不能差了我们小老百姓的钱啊,您说是不是”叶霜霜真是服了,“你该不会拿不出来这么多钱吧?要是拿不出来,少给点也成。”
宗钺城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被别人用“原来你是这样的人”的眼神注视,倒不是说那眼神对他有多冒犯,就是有点可怜他
宗钺城:
叶霜霜似乎是明白什么了,原来就算穿的用的这么好也有可能付不起药钱啊。
众人缩在一处:……
被叶霜霜晦气眼神注视的男人摇晃扇子的手一顿,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你说,总共多少钱。”
“一千两,哦不,九百两黄金,”叶霜霜将手指从自己的破棉袄中伸出,九百两黄金的报价听的那两个老太医都龇牙咧嘴,仿佛被要钱的是他们似的。
宗钺城眼神幽怨,“你倒是会狮子大开口。”
“药好价格贵很正常啊,再说了,躺那儿的可是李公子,我自然是用最好的药。”叶霜霜嘻嘻一笑,等着宗钺城发话给她钱。
“阿玉,去取钱。”
阿玉撅着个嘴,不情不愿的出去。
叶霜霜嘿嘿的笑,“宗公子以后有什么疑难杂症尽管来找我,别的不说,治病这一块我还是有几分话语权的。”
不知宗钺城是懒的听她掰扯还是被她狠敲诈一笔郁闷,吩咐下人好好照顾李臻远就出去了。连个眼风都没扫叶霜霜一下。
“姑娘,那药”老太医有些不好意思,尬笑着询问叶霜霜,“老夫从来没见过,不知那小药丸是怎么做的?”
“老太医,我现在没办法告诉你具体制作过程,”要不是时间紧迫,叶霜霜真的很想和现在医术顶尖的人切磋一下,这样她才能更加细致的了解现在的医术瓶颈是在哪,只可惜她还要赶回去,“只希望以后我有能力使这样的小药丸批量生产出来。”
老太医一手捋自己的胡子,是他冒昧了,这是人家独门珍藏也说不定,他这一把年纪怎么还这么冒失。
“小先生是何方人士,现居何处?我等能否有缘找小先生切磋医术”稍年轻的太医问道。
“担不得前辈小先生之称,不出意外,我会在荆山府,以后若有缘就荆山府见吧。”不管原来的医疗条件怎么样,现在她来了,她想要看看如果古代的医术得到突飞猛进的发展,是不是人口死亡率会降一些再降一些。
三人正说着,阿玉进来把装黄金的托盘甩到叶霜霜面前,她好脾气的等着阿玉说什么。
哪知阿玉拍拍手转身就走。
叶霜霜安能如他的意,攥住他的手腕“你主子尚且没有在我面前甩脸子,你一个娘们唧唧的侍从摆哪门子的谱。”说完把阿玉的手甩向一边。
被脏东西沾了似的拍拍自己纤细的手指又取出帕子沾水擦一遍。
跟她比恶心人,这小子还嫩了点。
“你!你这妇人嘴真恶毒!”
老太医躲开阿玉的目光拽拽叶霜霜的衣袖,叶霜霜瞬间接收到老太医的暗示,但是不可能管住自己的嘴,“你才是妇人呢,姑娘可是貌美如花的妙手神医。玉小哥这手指这身段当真是令我这大姑娘都望尘莫及。”
“你!好啊你!我跟公子说去。”
阿玉阴阳怪气的来,气冲冲的走,叶霜霜只觉得被狗咬了。
“姑娘莫要跟他计较,他向来如此,他要是向公子告状这可如何是好啊。”
老太医不忍心这么个医术高超的小女娃被宗公子惩戒。
“老前辈,宗公子就一直喜欢这号人服侍”
“姑娘你不知道,这阿玉陪着他一起长大,”老太医突然压低了声音,年轻点的太医眼观鼻鼻观心,“还有,我常听人说,公子跟他是那什么。”
“那什么是什么,”这话才问出口叶霜霜就明白过来,龇出一口白牙,“不就是那什么嘛,我懂。真想不到哈,宗公子看着那样的人物居然好这口。嘿嘿,那他们岂不是形影不离包括晚上”
作为一个现代人叶霜霜不觉得自己的问法有什么问题,这问题让这两个老头脸上爆红,纷纷转头不去看这个胆大妄言的丫头。
“哎呦,姑娘慎言,这人还多着呢。”老太医到底没忍住,“你倒是瞧见人少了再问呐,你敢问老夫也不敢说啊。”
侍女们:……
“你附耳过来。”
叶霜霜眼里燃烧着熊熊八卦烈火,猫着腰去听老太医说,“我也不清楚,听公子房里人说,有什么会有动静传出来。”
“嘿嘿,嘿嘿,宗公子长得文弱倒不是个会心疼人的。”
聚在一起聊八卦的几人丝毫没有注意到门外的男人脸色黑如锅底,他不过是来拿落在此处的折扇,何苦让他听见这丫头没羞没臊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