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热烈
“祝贺你,陆诚大师,现在您已被授予宗师的头衔以及席位。”杰尔在宗师会上说。其余10位宗师也纷纷起身致意。
“陆诚宗师,您现在有一个特派任务,是汶顿上校亲自指派您前往汶莱,去帮助当地的共和国军铲除恐怖主义势力。”柯雷特宗师说。
陆诚鞠躬,表示愿意接受任务。
“带上你的徒弟,他一定会有所收获的。”柯雷特补充道。
穿过绝地圣殿后静谧的丛林,陆诚在他们经常一起冥想的地方找到了莱克。
“biu~biubiu~”,莱克正在练习用光剑精准反弹爆能术。看到陆诚来了,莱克立马停下了训练,鞠躬说:“师傅,我正在练习您的三式剑术。”
“哈哈,怎么样有没有找到些感觉。”
“我已经初步掌握了,我最近还有在自己练习双持光剑,我想练出属于自己的四式。”
“加油,我相信你可以。我们现在有任务了,有关于帮助国军铲除汶莱的恐怖主义。走,我们现在出发,法兰区上空的银鸮号(歼星舰名)已经在等我们了。”
银鸮号很快到达了汶莱的外围,陆诚和莱克各自驾驶着自己的绝地拦截机朝圣城飞去。
“这颗行星都是沙漠吗?”莱克问。
“基本是的,植被也有,很特殊的种类,上面还曾经一个种族的土著,不过已经灭绝了。”陆诚说着,透过机舱看向圣城内的建筑。
两人降落在了圣城军事基地,来到指挥室,汶顿上校接见了陆诚与莱克。
“我的父亲汶莱在开拓者时代发现了这颗行星,经过许多年我的长辈的建设,已经发展了很多,但这还是一块蛮荒之地,这边核心素的和凯布尔水晶产量都相当丰富,由于是沙漠,水资源也很稀缺。奇怪的是,我们的科学团队经过研究,发现这边就在不到两百年前曾充满水资源。”汶顿说。
“那恐怖主义势力就是为了掠夺这些资源吗?”陆诚问。
“并不完全是,他们常常只是为了恐怖袭击,造成了居民的极大恐慌。”
陆诚若有所思,不再说话。
“住处什么的都已经安排好了,有事情多和我联系。”
夜里,陆诚在房间里冥想,莱克轻轻推开门,走到了他身后。
“这不应该,他们袭击肯定是有动机的,不会这样漫无目的的。”陆诚闭着眼睛说。
“正确的,我感觉应该是想威胁汶家族的地位。”
“很有可能。”说完,陆诚站起身来,说“你有很强大的洞察力,你很聪明,很敏捷,我相信你一定会成为一名优秀的绝地宗师。”
“我希望如此。”
“但是路途遥远,不能操之过急,用心去感受原力的流动,盲目的自信是最具有危险的。不出意外的话,这次任务结束后你就能获得大师会席位了。”
“师傅,你也别老提在巴姆格(星球名)上的事情了。”
“为什么?要善于反思,那次你就是过于急躁,差点送命。”
“我有一股不详的预感。”莱克说。
“我也一样。”
两人跑下楼,走到室外,看见远处的正门发生了爆炸,然后传来了许多枪声。
莱克一下跳到了一旁的悬浮摩托车上,往门口赶去,挂在腰上的光剑不慎掉落。陆诚捡起光剑,马不停蹄得跟着他跑着。
门口的共和军在突击之初处于劣势,但很快随着装甲车的到来,恐怖分子开始节节败退,剩下几个恐怖分子坐上一辆面包车准备离开。莱克骑着摩托车紧随其后,用原力掀翻了整辆车,车辆翻到在马路上,辛好是在深夜,道路上没什么人。
莱克走近车,打开车门,里面钻出四个壮汉紧紧抓住莱克,莱克想去使用光剑,却发现光剑不在腰上。此时另外一个恐怖分子从另一侧下来,拿着一把手枪,瞄准了莱克,莱克被四名壮汉紧紧困住,无法动弹。
“这是我们给你的热烈迎接!”话音刚落,爆能术飞出,却定格在了空中,随后往枪膛内飞去,炸毁了爆能手枪,一并炸断了那名恐怖分子的手臂。
陆诚用原力挪开了壮汉,用光剑制服了他们,把莱克的光剑还给了他。
“武器就是生命。”
“师傅,我明白了。”
“第四次救你了。”
“我会还的。”
谈话间,几名壮汉纷纷自尽了。陆诚走到断了胳膊的恐怖分子身旁,说:“你的幕后主谋是谁?”
“我不知道。”
“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还没等他回答,他就咽了气。
“热烈的迎接,真是奇怪。”莱克自言自语说。
两人走到了正门口,莱克蹲下来,触摸了一个已经冷却了的炸弹碎片,闭上了眼睛。
“这是布磊工厂生产的炸弹。”莱克说。
“你确定?”
“原力告诉我是这样的。”
“行,我们去汇报给汶顿。”
睡梦中,莱克梦到一片海洋,有许许多多的人在海边生活,转眼间海洋消失了,成了一片漆黑,恍惚中是数不清的呐喊声,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声音中透露着绝望与恐惧。
莱克从梦中惊醒,脸上流下了几滴汗珠,感受着心脏的跳动,感受到了一股原力的召唤。
再次闭上眼睛,睁开眼睛,莱克发现自己站在一片浅水里,水刚刚到脚背,突然,水面结冰,莱克弯下腰,触碰了一下冰面,听到了孩子绝望的哭泣声。他抬头看去,一个男人站在冰面中央,拿着手榴弹,引爆了,冰面突然破裂,莱克掉入了冰水中,不断下沉,想往上游,脚上却如同绑了重物一般,耳畔回向着“愿原力与你同在!”沉到了水底,隐隐约约看到了一个人,莱克走近发现是一具冻成冰块的尸体,身上中了数枪,还有铁片卡在腹部,四肢断裂残缺,脸上表情却很坚定。
莱克醒了,他虽然看不清那副脸的模样,但是那声音和那感觉,他知道,那是父亲,父亲热烈的爱,沉沦在了冰冷的湖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