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赢了
明显的无野有些着急。
苫悦倒是一脸悠闲的在后面开着车。
无野不敢将车开到右侧,因为稍有不注意便会掉下去。
无野将车开到了路中间,突然刹了个车。
现场的人原本还在欢呼,这一刻静了下来。
因为赛车车速十分的快,两车离的又这么的近,后车踩刹车铁定踩不急。
苫悦想到他会这么做,但是也知道根本刹不急,这无异于两败俱伤。
但是无野的提速很快,只一下,让后面的人有了错觉之后便立马将速度提了上去。
不管是真是假,苫悦都不得不停车。
只停了几秒,前面的车便不见了踪影。
苫悦没有着急,离结束还有一段距离呢。
苫悦的速度很快,没一会便追上了,前面不远处便是个急转弯,急转弯之后便是宽大的道路。
无野看了眼身后的车,速度很快,原以为没实力,结果没想到居然在隐藏实力。
如果过了这个急转弯,那么按照这个速度,他不一定能超过。
无野心一横,加快了速度,在到了急转弯的时候,直接一个甩尾,将道路全部占了。
急转弯的时候有视线盲区,更何况苫悦的车速很快,就算减速对于这道路来说,车速还是很快。
只要他能在苫悦撞过来的时候及时的提速,便能让苫悦直接冲入悬崖。
她跟苫悦之间的距离本来就没有多少,苫悦又岂会不知他的想法,看了一眼这高到看不见底的悬崖,下去了便是再无生还的可能了。
苫悦的脸色变了,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既然是他先惹的她,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苫悦不仅没有踩刹车,反而直接提了速。
“砰!”
还没等无野反应过来,车子便下去了。
苫悦一个漂亮的甩尾,防止了车子跟着掉下去。
原本安静看着大屏幕的人这一瞬间全炸了。
“苫悦!”
“苫悦!”
既然这些人来看地下赛车场,便是追求的刺激。
苫悦正是因为讨厌这一点,才这么久不接触北下。
这里的人死了也不无辜。
“这苫悦也是个狠人!”慕容宸摇了摇头道。
司瑾安看着这一幕笑道:“是啊,是挺狠的,但是却很有意思。”
南宫沐风看向墨君炎,道:“我怎么感觉跟某人很像呢?”
墨君炎没搭理他们,看着屏幕上的这一幕,嘴角微微上扬,这个鬼医还真的有点意思。
虽然声音跟云初然不一样,今天的装扮也跟云初然不一样,但是他总觉得这个人跟云初然好像,只是戴着面具看不到脸。
但是面具下面的那张嘴唇,还有大屏幕中握在方向盘上的手,都让他感觉有些熟悉。
墨君炎站起了身,去了一边,往家里给张嫂打了个电话。
心中有疑惑,倒不如去问问。
张嫂很快接了。
“喂,先生,有事吗?”
“云初然在家吗?”
“太太?太太今天早上便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呢?怎么了先生,您今天中午是要回来跟太太一起吃饭吗?”
“没事。”
墨君炎眼底闪过怀疑。
说着,便又跟云初然打了过去。
响了半天没人接。
他总觉得这不是巧合。
墨君炎眸底的神色讳莫如深。
“怎么了二哥,跟谁打电话呢?”
见墨君炎坐了回来,慕容宸问道。
“没事。”墨君炎看着马上要到终点的人说道。
他还是真的想知道鬼医和苫悦到底是不是她?
真的想看看她的嘴里到底有没有实话。
若是这次再让他发现她骗了他,他真的对她不客气了。
原以为是只乖巧的小兔子,他真心待她,结果没想到是只小老虎,还是随时会咬人的那种。
毫不意外,苫悦赢了这场比赛。
苫悦从车里下来,扫了一圈现场,待在暗处的人恐怕都要按捺不住了吧。
但是一楼的大多都是来看苫悦比赛的。
苫悦一出来,便是一阵呐喊声,鼓掌声,声声不绝。
虽然看不见脸,但是看身材便知道,长得一定很好看。
没想到苫悦是女的,还是个大美女。
苫悦下了车便回了楼上的房间。
刚到房间,一把刀横在了云初然的脖子间。
云初然没动,但是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慌张和紧张,对身后的人笑道:“白少,这么心急,我这半天了还没喝口水呢?”
“你怎么知道是我?”身后的人皱起了眉,语气有点急促,问道,“你到底是谁?”
话落间。
脖子间的刀又往里面错了几分,但是看的出来是会武功的人,虽然靠的脖子近,但是却拿的很稳,一点也没有伤害到云初然。
“你是通过那七绣梅花针认出我的吧,上次我在拍卖会上截了你的消息,你这算是来报复我的?”
其他人就算想来,谈的事情都是保密的,不可能直接在这个地方动手,太容易暴露了,只可能是跟她有仇的了。
来京城之后,她可没招惹什么人,只能是白苏逸了。
云初然勾了勾唇角,说道:“白少,有什么话我们不能坐下来说吗?站着很累的。”
但是白苏逸显然没打算放开云初然。
云初然笑了一声,紧握住前面他的手,胳膊往后,打在了他的胸膛上,一个闪身便离开了他。
因为速度太快,白苏逸还没反应过来,怀里的人便跑了。
白苏逸捂着胸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你到底是谁?”白苏逸的直觉不会出错,面前的云初然一定不简单。
“白少何必多问,问了我也不会说,倒不如来这坐坐, 身份这东西没那么重要,倒不如交个朋友来的实际。”
白苏逸狐疑的看了她一眼。
云初然坐在沙发上,倒了一杯茶,看着他的表情,笑了。
挑了挑眉,道:“白少怕了?”
白苏逸纵横商场这么多年,还不至于怕,他只是没想到,一个女人不仅医术厉害,赛车利落果断,而且武功也丝毫不差。
白苏逸将眼底的情绪敛了敛,坐了过去。
云初然给他也倒了一杯,放到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