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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魏王病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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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扁你是认真的吗?

    嬴驷怔了怔,酒都醒了,补充了一句:“王上,臣已有太子妃。”

    “若是让公主嫁给臣,这合适吗?”

    有太子妃又怎么了?

    难道我周室的公主,就不能再嫁给你了吗?

    而且,姬扁不屑冷笑。

    你那太子妃不过只是个庶民,如何能与我大周的公主相提并论?

    公主,那可是千金之躯。

    是个人都知道怎么选好吧?

    这么简单的事情,予就不信你会不动心!

    姬扁摇摇头,理所当然说道:“公主乃是千金之躯,自然不能作为侧室。”

    “将公主下嫁给爱卿你,这也是予对你寄予厚望。”

    “至于如何抉择,予认为,爱卿你会有一个明智的选择!”

    “爱卿,你说呢?”

    对别人而言,公主也许是求也求不来的。

    可是对嬴驷而言,根本就无所谓。

    不就是一个公主吗?

    还能替代跟自己相濡以沫的庞舒?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再说了,周室摇摇欲坠,你姬扁也不过是个空壳子。

    想要把公主下嫁给我,无非是想拉拢自己罢了。

    还跟我谈条件?

    这可不好使!

    嬴驷正色对他行了一礼,说道:“臣听说:糟糠之妻不可弃,贫贱之交不可弃。”

    “此为君子之德也。”

    “臣虽然才德浅薄,却不敢如此行事。”

    “请王上恕罪。”

    拒绝了?

    他竟然拒绝了予?拒绝了王室公主?

    姬扁有些生气。

    可是,气归气,有些事是不能放弃的。

    现在放弃了,将来那可就要遭老罪了。

    “咳咳…”捂嘴轻咳,姬扁违心附和一句:“爱卿不忘糟糠之妻,真乃品德高尚君子也!”

    妻妾有着本质的区别。

    妻是正室,妾不过只是附庸。

    随时可以丢弃。

    公主自然不能做妾。

    不然,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天子的脸面那可就丢尽了。

    荡然无存!

    堂堂天子硬往别人那塞公主,结果还没塞出去。

    反而被人给拒绝了。

    这得多丢脸?

    丢到姥姥家了估计都!

    而且这件事不是想不让别人知道,那就能让别人不知道的。

    史官可是在旁边记录着呢!

    天子的一言一行,那可都是明明白白在史官的笔下写着呢。

    不能改,也不能让他离开。

    不成!

    绝对不成!

    这个颜面不能丢!

    可是又不能强行要求嬴驷,无可奈何之下,姬扁想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这样吧,”姬扁有些无奈,眼中甚至带着些许的乞求:“让她俩同为太子妃,平妻而论。”

    “爱卿啊,你看如何?”

    看起来,天子也是没办法了呀!

    也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堂堂大周的公主,竟然能被允许和一个庶民平起平坐。

    姬扁为了自保,也是豁出去了。

    不过,嬴驷并不打算答应。

    娶一个公主回去,实在是一件麻烦事。

    再说了,姬狐连见都没见过,三言两语就给娶了?

    这不跟着闹呢吗!

    “王上,”嬴驷佯做为难,推却道:“有道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父王在,臣实在是不好做主。”

    “还请王上见谅。”

    听到这话,姬扁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周室公主平妻嫁与秦国,秦王那边还不好说?

    他可能不同意?

    “此事易耳,予给秦王亲书一封也就是了!”

    心中大石落地,姬扁松快了不少,笑着拍了拍嬴驷的肩膀:“爱卿,你就等予的好消息吧!”

    大意了!

    嬴驷瞪大了两眼。

    ——

    嬴驷前往雒邑之时,大梁城发生了一件大事。

    在经历了公子高惨死,魏嗣逼宫,上将军魏卬叛逃被杀,以及公孙喜以清君侧为名包围大梁城的接连打击之下,魏罃原本就萎靡的身体终于支撑不住,病情加重,即将撒手人寰。

    “父王…”

    “父王!”

    “您可不能走啊父王!”

    “您不能丢下儿臣,不能丢下魏国呀父王!”

    跪倒在床榻旁,魏嗣哭的撕心裂肺。

    伤心欲绝。

    魏嗣是真怕了。

    眼下国内谣言四起,都说自己是阴谋篡位。

    囚禁了自己父王。

    大梁城外,更是有公孙喜以及秦军将近十多万人马围城。

    虽然父王早已发布檄文,说明情况,向天下人解释了自己并无叛逆之举。

    可是,那些个领军的将军,在谣言的蛊惑之下,根本就不相信。

    全部都坐视王城被围,没有一个上前营救的。

    而朝中大臣,看自己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对劲。

    越来越不信任。

    尤其是在父王发布檄文,却病倒之后,这种不信任更是愈演愈烈。

    万一父王撒手人寰,那自己可就…

    “别嚎了!”

    魏罃拼尽全身力气低喝一声,差点被他气得从床上蹦起来。

    马上都要去了,这逆子还在这絮絮叨叨个没完,也不让自己耳根清净。

    烦都烦死了!

    见魏罃终于说话了,魏嗣顿时大喜过望,连忙凑上前来。

    “父王…父王您可曾好些了?”

    “儿臣这就去叫医师!”

    魏嗣作势就要喊医师为魏罃诊治。

    “回来!”

    魏罃急了,死死抓住他的衣袖。

    “父王…?”魏嗣不解看向他。

    混账东西,这时候是叫医师的时候吗?

    没看到你父王我都要不行了嘛?

    这时候找医师,又有什么用!

    “宣大臣来!”

    “都叫过来!”魏罃嘶哑着嗓子冲他焦急喊道。

    魏嗣脸上闪过一丝犹豫。

    万一父王趁着病故之际,废了自己的话,那可就…

    魏嗣的犹豫被魏罃看在了眼里,急在心里。

    蠢货!

    这时候还在犹豫,你就不怕寡人走了,你彻底落下一个囚君弑父的骂名吗?!

    蠢!

    害得寡人临了临了和你一样蠢!

    “快去!”拼劲全身的力气,魏罃再次低吼。

    死就死吧!

    反正现在都已经这样了。

    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

    咬咬牙,魏嗣对一旁侍候的寺人交代道:“去请诸位大臣进殿。”

    “就说…就说父王有话要和他们交代!”

    见他照实做了,魏罃心里这才松了口气。

    逆子,你终于听一回劝了。

    不多时,一群大臣在乐池的带领下,哭哭啼啼走了进来。

    “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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