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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章 五国相王(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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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你这没脑子的逆子还想称王称霸?

    拉倒吧!

    等这件事情平息之后,本王就另立太子,将你这愚夫蠢货给废了!

    早就对魏嗣失望透顶的魏罃,心里暗暗想到。

    想起公子高还在楚国当人质,听说人品还算不错,魏罃不禁有了想把他接回来,代替这个暴虐无脑的魏嗣的念头。

    “嗯嗯,知道了。”

    出乎魏嗣的意料,魏罃的反应很是平淡。

    语气中甚至带着一丝的不耐烦。

    魏嗣心中不禁有些慌张。

    难道,父王是因为自己派人暗杀屈宜臼才如此不快的吗?

    可是暗杀屈宜臼,自己做的非常隐蔽,按理说父王不该清楚才对呀!

    难道,有人告密不成?

    魏嗣环视四周,心生警惕。

    大宴继续。

    众臣在魏嗣献上贺词之后,纷纷拍起了魏罃的马屁。

    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魏罃原本有些抑郁的心情,在一众大臣的马屁声中慢慢好转。

    “诸位臣工皆是我大魏的功臣,来来来,本王敬你们一尊。”

    心情大好的魏罃端起酒尊,笑着看向诸臣。

    “谢王上!”

    诸臣纷纷端起酒尊就要饮下,却被一声吵闹声打断。

    “启禀我王,韩君求见。”

    得,刚要庆祝相王,找麻烦的就来了。

    原本心情大好的魏罃,顿时耷拉起了脸。

    横了一眼魏嗣,魏罃身子往后一靠,挥袖招了招手:“有请。”

    “诺。”

    不多时,韩武大步走来。

    韩武挺胸抬头,大步而来。

    一边走,韩武一边用余光打量着正在庆祝相王的诸臣。

    “哼!”

    鼻息中发出一声闷哼,韩武走到离魏罃大约十步站定。

    “韩君不请自来,莫非是要恭贺本王相王成功?”

    不等他开口,魏罃先声夺人:“若是如此,还请落座畅饮。”

    魏罃匹夫,这是要堵住寡人的嘴呀!

    虽然有心质问,可是这种时候还是稳重一些比较好。

    韩武略带敷衍朝魏罃行了一礼:“魏王渑池相王,位列天下五大诸侯,寡人先恭喜了。”

    魏罃皮笑肉不笑点了点头:“多谢韩君,请坐。”

    “多谢了。”韩武并未吵闹,安安静静坐下。

    一直到大宴结束。

    这不仅让魏罃有些刮目相看。

    都说韩人无谋,行事冲动。

    可是这韩武却并非如此。

    由此可见,这个韩武还是个脑袋清醒的人的。

    挥退左右,魏罃一手端着酒尊,缓缓走到孤零零坐在那的韩武身前。

    “韩君,本王敬你一尊。”魏罃正视韩武,语气中略带歉意。

    韩武却没心思喝酒。

    摇摇头,韩武直接切入正题:“多谢魏王好意,不过,在下心中烦闷无心饮酒。”

    “还请魏王恕罪。”

    拍拍他的肩膀,魏罃笑了:“都说酒最能解忧愁,这忧愁之时饮酒,最是时机。”

    “韩君,不妨先饮上一尊。”

    魏罃话说到这个份上,韩武也不好拒绝。

    陪同饮了一尊。

    饮罢,韩武却不再给他机会开口,直奔主题。

    “魏王渑池相王固然可喜可贺,可是韩国却没甚喜事。”

    “今日,反而增添一桩丧事。”

    韩武质问魏罃:“不知魏王可曾听说?”

    两眼一眯,魏罃轻轻摇头:“今日相王忙碌,本王只顾繁文缛节并未注意其他。”

    “韩君见谅。”

    韩武心中不禁有些恼怒。

    你在上面相王威风,可是你那宝贝太子却杀了我韩国的大臣。

    让整个韩国蒙羞。

    你当真不知?

    “我韩国大臣屈宜臼死了,”韩武愤怒指向外面:“杀人者,太子嗣也!”

    这我自然知道。

    不过,有些事是不能认的。

    哪怕被人当面锣地面鼓的质问,也不能认。

    魏罃面带悲伤,安抚韩武:“这可真是太可惜了。”

    “本王深为哀悼。”

    “不过,”魏罃话锋一转,沉声说道:“我儿魏嗣一向秉性纯良,绝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来。”

    “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误会?

    可能吗?

    你觉得我会信吗?

    “魏王觉得我会信吗?上次的事情分明是你魏国主使,却让我韩国当了替罪羊。”

    “事后杀人灭口,免得祸及自身,这不是明摆着的事?”

    韩武连连质问。

    这是自然。

    你猜的一点都不错。

    可是,本王不能认呀!

    魏罃坚定摇头:“本王觉得并非如此。”

    韩武疑惑看向魏罃,倒想听他如何狡辩。

    “你看,”魏罃为他分析起来:“秦国人抓了他,后来却又放了他。”

    “现在他又死于非命。”

    “为什么?”

    我哪知道为什么!

    再说了,这件事和秦国人又有什么关系?

    “不知!”韩武咬牙摇头。

    不知道就对了,我也不知道。

    你且听我瞎…分析。

    “据我所知,秦国人明明已经从他口中问出来了幕后之人,可是却并未深究,反而把他给放了。”

    “那么,是不是秦国人故意为之,就是要让他出来混淆视听呢?”

    魏罃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你想想,秦人拿了韩国渑池三城,若是还想要韩国的土地,该怎么办?”

    “只有嫁祸魏国,让魏韩不和,这样一来,秦国人才好从中渔利。”

    伸出一根手指,魏罃笃定说道:“比如:派人杀了屈宜臼。”

    “让你觉得这件事就是我魏国干的。”

    “倘若如此,不用倘若,你现在就是这么想的。”

    “我告诉你,你已经上了秦人的当了!”

    指着韩武,魏罃说道:“韩国一旦和魏国闹掰了,那么从此以后就没了帮手。”

    “你和本王闹掰了,你就成了孤家寡人。”

    “今后谁帮你?”

    哂笑一声,魏罃摇头:“没有人会帮你!”

    “到那时,秦人想怎么拿捏你就怎么拿捏你。”

    “想怎么吃掉你韩国就怎么吃掉你韩国。”

    “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韩武被魏罃这一套理论给整懵了。

    不过,韩武却觉得他说的貌似很有道理的样子。

    韩武的眉头皱成了一条麻绳,觉得自己得好好捋一捋。

    就在韩武思索的时候,魏嗣却突然闯了进来。

    一边走,一边急不可耐的解释。

    “父王,是那屈宜臼自己多嘴卖了儿臣,儿臣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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