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制药厂（2）
王琪一路上都在给他们介绍这家工厂，她真的很了解、很喜欢这家工厂。
“王总应该对你们说过我们这里已经有27年的历史了，我们工厂呢…”陆琪将工厂的发展史完完全全叙述给了他们。
“我们王琪真厉害呢，”陆灵泷还黏在王琪的身上。
“咳咳”刘佳故意咳了两声，提醒陆灵泷应该注意一点。刚才他是一点都不能录啊，明明人家讲的这么好。
陆灵泷终于放开了她的咸猪手，还依依不舍地又抓住人家的手，“晚上一起去吃饭呗。”
“要不，我们先采访吧。”王琪抽出来手，缩着手，拒绝了陆灵泷。
“能不能快一点，我刚才就说她不行吧，你们还不信。”陈嘉良跟她们距离有些远。
“你才不行呢，我们琦琦超级棒。”
“那tm小哥这边一点都没录，你骗傻小子呢。”陈嘉良甚至爆了粗口，他现在是一只谁都想骂的精神状态。
“你能不能闭嘴，你急着去投胎吗，你不也被…”陆灵泷自己先闭了嘴，“刚才是我出现了问题，现在正式开始了。”
“大家好，这里是xxx电视台xxx节目，我们今天来到了xxx制药厂，相信有很多人是知道这家工厂的，这家工厂现在距成立已经经历了27年了……”录制终于开始了。
陈嘉良还是远远的跟着，一副怒气未消的表情，他们在哪里停下，等他们走后，他就上去拍照。不屑与之为伍。
采访了三个工人，都是青年人，比普通人块头大一些，但还称不上健壮。陈嘉良从他们身上感受不到力量的那种感觉。
他们来到了万保录的办公室，知道他的办公室是什么气味，陆灵泷和刘佳完全一副没有嗅觉的样子，在办公室和他在办公室聊了挺长一段时间。
“对不起啊，确实公司那边突然出了些问题，必须得我去处理，但小王可以说对工厂比我还了解了，你们还需要我回答什么问题。”万保录道歉有些低声下气。
采访很快结束了。“王总再见，明天大家就能看到新闻和报纸了，希望咱们工厂能再现辉煌，越做越好。”他们和万保录道别后离开了制药厂。
“你情绪不太对啊，难道琦琦是你的前女友？所以你才对她有这么大的恶意。”陆灵泷仿佛找到了正确答案。
“并不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男人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陈嘉良开车载着他们返回电视台。
陆灵泷一脸疑惑看向刘佳，刘佳双手一天，耸耸肩膀，我不到啊。
陈嘉良并没有找到工厂中做“普罗米修斯”的痕迹，他对龙血的嗅觉还是很敏感的。
此时的施耐德教授带着一份报告怒气冲冲的进入了校长办公室，门都没敲。
“你们不能那样做，这样会毁了他。”施耐德将文件拍到了办公桌上，愤怒的情绪让他呼吸有些不畅，他剧烈咳嗽起来。
“先冷静一下，只是把他列入了高危观察阶段，校董会没有对他执行裁决，你明白，伊丽莎白不会同意，我也不会同意。”校长没看那份文件，他知道施耐德因为什么而愤怒。
“还想执行裁决？这份文件就可以把他关进那座监狱了。”
“因为你的报告，施耐德，曾经的阿瑞斯是怎么评定为次代种的，现在的阿尔忒弥斯和阿波罗呢，凯撒没有说明，但他们找到了死去专员的执行仪，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陈嘉良被贯穿了心脏，他不是异位心脏，我们有他的体检报告。这些在报告里模糊不清。在报告里他独自一人杀死了一位次代种，你的报告出错了，它们只是三代种，而我们的王牌陈嘉良对付一只三代种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是最好的办法，校董会那边…”
“校董会干涉不了卡塞尔学院的运行。”
“我为我刚才的失礼感到很抱歉，校长。”
“不用这样，我们都很在乎陈嘉良不是嘛。”
高危观察被撤销了，现在的陈嘉良是中等危险混血种。
等到晚上，陈嘉良再次来到了制药厂。
大门是敞开的，只有万保录那间办公室开着灯。
噔噔噔，陈嘉良敲了敲门。
“进来吧，”万保录的声音有些如释重负。
“知道我要来呐，不跑？”陈嘉良坐到了他对面的凳子上，把剑放在腿上。
“陈嘉良，我见过你的照片，我从小在王家长大，我不是混血种，但我的女儿是，他们把这家工厂给了我，我留在这里是希望你不要波及到这家工厂，这些工人们有普通人，也有几个混血种，他们很和谐，没有参与过‘普罗米修斯’的制作。”万保录停顿了一下，他知道这还不够，“那时候工厂入不敷出，有人给了我配方，我并不知道那人是谁，我们只通过电话，我知道这听上去很不可思议，但我当时无路可走了。号码是假的，我可以把秘方给你，我自杀，你当今晚没来过这，行吗？”万保录说出了他的条件。
“我对你的故事没有兴趣，把你现在手上的药卖给我，然后你带着配方去死。”陈嘉良把剑抽出来一截，“你可以选择死法。”
“好，好好，我手上只有六支，全给你。”万保录从抽屉中拿出一个小盒子，从旁边的书里抽出一张纸，那是他提前准备好的遗书，他有些兴奋，“嗨，本来是放在保险柜的，怕你不会开，再把整个工厂给毁了。”
万保录抓了一把药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喝口水咽了下去，还张开嘴让陈嘉良看。
他扯出一个笑容，他还是很愿意相信陈嘉良的。很快他整个人就开始了抽搐，口吐白沫。
他不动了，那不是安眠药，但和过多服用安眠药死状有些相似。陈嘉良检查了一下他的生命体征。带着盒子离开了。
陈嘉良把盒子扔进车里，然后一直坐在地上，靠着车子，抽烟，像一个孤独的老人，他有些失落，他是个坏人该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