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天地湖退走
幽月城被击溃的天地湖溃兵逃到天地湖大营,告知天主他们二湖主身死的消息。
得知二湖主身死的消息,天主心中怒火中烧,但他很快冷静下来,他作为天地湖之主,不能让怒火影响自己对局势的判断。
天主心中细细算计天地湖和阳州的实力,现在大营之中有自己和两位湖主,可以对付阳州玄翦,星辰上人和六剑奴其中三人。
收拢了二湖主的残兵后,己方有四位一品强者,一百三十三个三品以上强者。
而对方有乱神在内的六位一品境,五十多位三品以上高手。
双方的实力太过悬殊,但阳州城乱神几人让天地湖无法对付。
几人合力就连天主也能一战,天地湖并没有人可以挡住三人。
思考过后,天主暂时没有决战的想法,他需要等待天湖大军到来。
天湖大军是他的嫡系部队,是天地湖精锐,里面有两位一品后期强者和六位一品强者,三品以上的高手有一百多人,一旦天湖大军到来,他才有万全的把握覆灭阳州。
杜惊秋知道天主的打算,很想在天湖大军还没有到来之前击溃天地湖大军。
可是天地湖龟缩在阵中不出,而且他们的整体实力要强于阳州,杜惊秋也没有办法。
两个月后,幽月城前来和阳州城汇合,杜惊秋没有发起攻击,反而退回城中开始修复大阵。
这是无奈之举,因为天湖大军也已经赶到,双方实力太过悬殊,阳州不具备实力和他们全力一战。
天地湖很快就发起了进攻,即使已经修复了大阵,阳州仍抵抗得很艰难。
六剑奴联手对付大湖主和三湖主,天主对上玄翦,天地湖两外的两位一品后期强者和星辰上人,幽冥老叟捉对厮杀。
顶尖战场难分胜负,下面的战场完全由天地湖主导,整个阳州所有三品以上的强者也没有超过百人,而天地湖有两百多人。
要不是有阵法相助,阳州早就败亡。
杜惊秋和杜伤怀也亲身参战,两人这段时间吸收了众多天地湖高手,成功突破到二品中期。
二品中期虽然不弱,但在这样的大战之中连自保都难,更别说影响到战场。
天都卫和永夜经历多场大战,虽然损失惨重,但也在不断蜕变。
现在天都卫多出了五位将军,永夜也多出三位金牌杀手,中原一点红在连续大战中突破到一品初期。
鏖战一个月后,阳州城阵法告破,这个阵法本就是在原来的阵法之上勉强修复,无法和一开始的阵法相提并论,能坚持一个月已经出乎众人预料了。
没有了阵法相助,阳州处境更加艰难,杜惊秋不得不让六剑奴分出乱神支援下方战场。
但双方差距过大,即使阳州众人舍生忘死,搏命反击仍难挽天倾。
就连杜惊秋都认为阳州即将败亡时,天地湖却做出惊人之举,竟然主动撤退。
天地湖的主动撤退让阳州不敢置信,阳州败亡就在眼前,他们费尽脑汁也想不通天地湖为何撤退。
天地湖撤退得很彻底,他们将全部人手收回,不打算占据阳州一城一地。
虽然天地湖莫名其妙的撤退,但对于阳州而言是天大的好事,天不绝阳州。
阳州随即清点伤亡,除了星辰上人这些顶尖战力外,整个浩大的阳州只剩下四位一品,十三位二品,四十一位三品。
这样的实力连全盛时期的阳州城都有所不如,最重要的是阳州人口十不存一,这些人口是阳州的根基。
只有巨大的人口才能出现足够的修炼者,让阳州不断出现强者。
半年后,天地湖彻底退出阳州,阳州各大势力开始收拾残局,默默舔舐伤口,不知道阳州何时才能恢复鼎盛时期。
天地湖撤走后,杜惊秋没有在阳州城停留,他返回晨光城,从苍兰江至晨光城都是天都地盘,杜惊秋将他们连为一片。
天都之地因为杜惊秋早就将人口转移到苍兰江附近,将天地湖阻拦在天都城外,让天都人口得以保存。
危机过去,杜惊秋将这些人口转移回来,占据阳州精华之地。
此战天都卫脱胎换骨的同时也折损大半,杜惊秋再次招收十万天都卫。
转瞬又是半年过去,阳州逐渐走出天地湖带来的阴霾,重新焕发活力。
此时阳州也知道为何天地湖会毫不犹豫的撤离阳州,天地湖精锐攻打阳州,留守力量不足,被他们的死对头玄奇岛偷袭。
如果不是天地湖回援及时,他们赖以生存的地盘将会被玄奇岛全部占领,即使如此他们也只是保住了天湖之地。
现在天地湖正在和玄奇岛血战,誓要夺回天地湖之地。
可是天地湖和阳州大战,损失也不小,他们和玄奇岛的交锋一直处于下风,夺回失地已成奢望。
禹州战场也是来到关键时刻,禹州即使有了造化道人的支援,面对幽龙潭和妖族的攻打还是力不从心。
他们不断后退,现在已经退到禹州城,人族联盟会议给他们下了死命令,即使他们死得一个不剩,也必须将敌人挡在禹州城外,决不能再让敌人突进半步。
一旦禹州失手就代表禹州即将沦陷,禹州沦陷将影响到中州的战局。
中州大战,神族再次投入三位一品后期,两百多位三品强以上者,拼命之态让人族心惊胆战,不寒而栗。
人族现在也是举全族之力而出,天州已经全部支援中州战场,就连天机子都亲赴战场,可想而知人族的处境是何等艰难。
禹州也知道他们身负重任,禹州战场关乎人族生死,他们不惜性命,拼死抵抗。
但实力差距让他们无力回天,他们也不知道能够守住禹州多久。
人族也知道禹州万分危急,再次耗光所有潜力,主动放弃一些珍贵之地,将所有高手召回支援禹州。
要是禹州失手,人族将回天乏术,到时候这些珍贵之地也是他人囊中之物,现在已经没有镇守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