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神秘人买空御寒物资
搬家后,云烟找了个时间,将空间里堆积的木柴全部放到了柴房里。
云盛泽跟钱氏危机感十足,总觉得这么些木柴不够他们家烧。
于是,夫妻俩一有空就往山上跑,就连三房两口子也一起喊上。
四人也顾不上挖草药挣银子了,只知道这天要冷下来了,再不准备柴火怕是要挨冻了。
尤其是,今年比往年冷得早了许多,往年这个时候村子里可是还没人家收割庄稼呢!
自他们家提前将地里的粮食收了,已经陆陆续续有几家跟着开始收了。
主要是人们也发现,这天气似乎是有些不寻常。
只是大多数人还是没有放在心上,只以为是一场秋雨一场寒,前阵子多下了几场雨导致的。
陆子彦一直在等他舅舅还有小翠的消息,生怕他们没赶上下雪之前将物资送过来。
好在,在十月下旬的开始,东西终于送到了。
来送东西的是郡里陆氏商号的伙计,小翠跟陆无为都不方便露面。
先前小翠假装失踪,云天宝跟云盛明父子俩还派人找了好一阵子,差点儿就直接找到郡里去了。
若不是陆氏商号的伙计看见了,随口胡诌了一个她遇害的消息,这父子俩怕是还会揪着不放呢!
不过想想也是,好歹坑了那么多银子,她人没了就代表损失了好多银子。
这对于大房父子俩来讲,是非常非常无法接受的一件事。
陆子彦看着伙计搬下来的东西,下意识就皱起了眉头。
“怎么回事?怎么就只有这么几条棉被?还不是很厚重的样子。”
送来的物资确实不少,大部分是些陆无为给他准备的吃食跟补品,还有一些给小女孩的衣服、首饰。
他真正想要的棉花没看见,棉被只有两条厚的,薄的也只有两条。
倒是动物的皮毛不少,像极品赤狐皮、完整的虎皮等就有好几块,足够他们一家子每人做两件大氅了。
只是他们到底生活在乡下,这种皮草在家里用用就好了,在外头肯定是穿不了的。
太打眼了。
伙计将东西都搬到了屋里,这才回头给陆子彦解释缘故。
“公子,这些已经是我们主子最快能找到的棉被了,其他怕是有的等了。
整个郡里大大小小的县城铺子里,这些东西一夜之间好像全被谁买空了。
倒是您说的棉花种子,主子给您找到了不少。
主子说,若是没有意外的话,他会去外头调货过来送给您。”
陆子彦听罢眉头皱得更厉害了。
难道这个世上,还有谁跟小丫头一般,身边也有神仙相助,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吗?
他知道这不是伙计的问题,也没难为辛苦送货的伙计。
陆子彦找云烟要了几两银子,给了他们打赏,便将人全部给送走了。
云烟一边看给自己送了啥好东西,一边给在一旁沉默不语地陆子彦解释。
“子彦哥,别搁那儿想乱七八糟的了,你不嫌累的慌吗?
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郡里棉被、棉花、棉衣这些东西应该与云珠有关。”
她好歹也是个所谓的女主,怎么可能轻易就在山里死翘翘呢?
这也是她为什么想弄死云珠的缘故。
只可惜她跑太快了,自己还没下手,她人就已经逃脱了。
失策啊!
“为何是她?她怎会知道这个冬日的事情?她难道有未卜先知的神术?”
云烟见陆子彦跟个好奇宝宝一样,追着自己询问云珠的事情。
她想着,好歹日后是要一起生活的人,又是自己的金主爸爸,都已经暴露了那么多了,干脆也就不打算瞒着他了。
“emmm,怎么说呢?她其实不是未卜先知,她是重生的,重生你能理解吗?
就是说她带着上一世的记忆,重新回到这一世的某个节点。
所以她能够知道她死去之前,这个世界发生的一应事宜。
但若是超过了她死去的时间,她就不会再有这个能力了,她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当然,你也可以看做是另类的借尸还魂,都是一个说法吧!
还有上次你提议杀她的事情,其实我早该猜到她没那么容易被弄死。
神仙说,咱们生活的这个世界,相当于是一个书中世界,咱们都是书中的纸片人。
很不幸,云珠是女主,是这个世界具有主角光环之人。
你试想一下,一个依靠男女主支撑的世界,女主又怎么可能那么轻易死去?”
陆子彦听得是一头雾水,又或者说是一知半解。
这些事情已经刷新了他以往的认知,让他无法相信这真的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世界吗?
自己真的是真实存在的人吗?
“你是说,这个世界是以那个蛇蝎之人为中心的?这究竟是谁创造的世界?竟如此荒谬!
这样一个三观扭曲之人,也配成为一个世界的女主吗?
创造这个世界的人,想必是个邪神吧?”
嘿!
云烟觉得,他这话有道理!
只不过不是什么神不神的,而是那个作者是个傻逼差不多!
又或者作者本身三观不正吧?
要不,她是怎么能够选中这么一个唯利是图、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蛇蝎之人做女主呢?
“子彦哥,你总结得非常到位。
好在老爷爷说这个世界已经被干预了,女主不女主的已经没多大用处了。
等到她死的那一日,这个世界就会彻底恢复正常,没有所谓的男女主了。”
或者说,从云烟这个外来人的出现,这个世界已经出现了漏洞。
所有人都将会不受剧情的控制,自然也就没有所谓的男女主了。
只是这话她没法解释,解释她自己也是借尸还魂吗?
可她又不是借尸还魂,而是真实出生在了这个世界上,只是比旁人带了上一世的记忆。
以及一个金手指而已。
“那怎样才能将她给弄死?留她在世上多活一日,我都觉得这个世界不干净了。”
云烟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埋下头,继续拆自己的礼物了。
这话她也想问来着,可惜没有人能给她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