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七章 叶家送药
当天决斗的经过很快传遍了整个华夏武道界以及龙都名流之中。
所有人都知道桑国高手来势汹汹,就连石破天都差点战死,张家更是有一名宗师被人一剑斩杀。
而面对如此强悍的对手,一名少年通神者竟横空出现,不仅秒杀了川岛秀吉不说,就连平田半藏都被其单手吊打,扬我华夏威名。
传言这位少年通神者身边还跟着一位老者,同样是位通神者,神通广大。
这么两个人,放眼华夏绝对是能够横着走的存在,然而龙都之中认识他们的人却不多。在场这么多看客,压根儿就没有人知晓他们的身份。
于是乎,这二人的身份似乎成了一个谜,龙都各大势力都在调查,却始终不得门路。
毕竟当时那番战斗太过于惊天动地,在场的人全都害怕自己会被波及,也没有人想起拍照之类的。
有人放置了几个摄像机,也全被大战的余威损毁,所以压根儿没有留下任何影像资料。
除非是在场的人再次见到这位少年通神者,要不然恐怕很难查出他到底是何身份。
倒是也有一些细心的人回忆起刚开始的时候,跟随这二位通神者的似乎还有一个小姑娘,而这位小姑娘与石破天关系非浅。石破天受伤之后,她当即不管不顾跑到了石破天那里。
有一些身居高位的人认出小姑娘正是石破天的女儿,石瑶。
于是乎,大家便推测出那两位封神者定然与石破天和石瑶认识,毕竟石破天能够活下来,也完全是因为这个少年通神者出手。
所以大战之后,武道协会门口变成日围堵着一群龙都各个豪门中派来的人,想要见识破天一面,问出这位少年通神者的身份,想办法与其交好。
可以说,只要能跟少年通神者打上交道,他们这些豪门世家的人愿意付出一切,哪怕是自己家族中的一半资产,甚至是自己国色天香的女儿、孙女。
龙都之中大多都是如此,只要能够有机会与一个身份显赫的人或势力结交,他们愿意付出极大的代价。
毕竟只要自己的家族找到靠山,在龙都之中屹立百年不是问题。而百年之后,自己的家族肯定能跻身超一线豪门之列,成为华夏赫赫有名的超级豪门。
这般风吹草动,自然没有瞒过孟川等人。
孟川也早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的出现,毕竟当年自己以少年宗师的身份扬名之后,在南江有大批富商如过江之鲫一般想要与自己结交。
说句很装逼的话,其实孟川很烦。
石破天作为可能唯一知晓小孟川身份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询问他孟川的身份。
所以石破天回到武道协会总会之后,吃下大回春丸,浑身伤势已经好了七七八八了,但是对外宣称自己在大战之中受伤极重,又没有什么灵丹妙药,所以需要闭关静养。
于是乎,他便躲在武道协会总会不再外出。而孟川石瑶和千蛇三人倒也没有什么别的事情,索性在武道协会留了几天,避一避风头。
直到第三天,叶家的人也来到武道协会总会,让人通报说是他们准备了能够给石破天致伤的疗伤圣药,希望他能够见他们一面,好让他们将药送上。
叶家人来送药时,石破天觉得对方也是一片好意,实在找不到什么方式拒绝,于是思索再三,索性让总会的老宗师沧海生以及石瑶代表自己招待一下。
当得知来的人,正是叶家第三代中的叶云坤和叶云默姐弟之后,石瑶不禁直皱眉头。
上次叶云坤来到她家中逼婚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对于叶云坤,她心中还留有阴影。
孟川知道石瑶担心,于是笑着说:“没关系的,你就代表石叔叔招待他们一下,一会儿我会在这里陪着你的。”
石瑶这才如释重负地笑了笑,点头同意了。
随着武道协会中人的带路,叶云坤叶云默姐弟两个捧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便来到那总会的待客厅中。
这姐弟二人来时脸上都带着高傲的笑容,尤其是叶云坤,看到石瑶亲自在这里接待自己之后,更是一喜,脸上的垂涎之色丝毫不加掩饰。
只是当这姐弟二人看到孟川也在这里的时候,顿时脸色由晴转阴,明显有着抑制不住的愤怒。
这也正常,之前孟川与他们二人发生过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他们要是看孟川顺眼就奇了怪了。
“多谢叶家两位来为我们协会会长送药,快请坐吧!我们协会早已经为二位备好了刚沏的茶。”沧海生淡淡一笑,从座位上起身迎接二人入座。
叶云默眼睛死死盯着孟川,极其不爽地说道:“张宗师,您这武道协会总会乃是大雅之堂,怎么还有一个跳梁小丑坐在这里呢?这不是玷污了武道协会总会的名声吗?”
沧海生一愣,顺着叶云默的目光看去,便知她指的正是孟川。
跳梁小丑?!你到底是有多不长眼?人家可是少年通神者,整个龙都的豪门都在寻找想要与之结交,你们叶家虽然也是豪门权贵,但是跟人家通神者相比还差了好几个档次呢!你竟然敢出言嘲讽人家是跳梁小丑?!
沧海生与石破天交情极好,孟川又救了石破天的命,沧海生对其极其感激,所以听到叶云默上来就出言侮辱孟川,心中自然不满,认识到孟川与这叶家的姐弟二人似乎有些过节。
不过有些话沧海生也不能说,毕竟孟川之前便交代过自己喜欢低调,切莫不可暴露自己的身份。
所以沧海生压抑住自己的怒气,说道:“这位孟先生是我们小姐的朋友,在我们总会上暂住几日。按理来说,我们也应该以礼相待。”
“与这种废物还要讲究什么礼数?”叶云坤冷哼一声,大摇大摆地坐在了给他准备好的座位上,瞥了孟川一眼之后便别过头去,似乎多看孟川一眼就会脏了自己的眼睛一般:“跟他坐在一个屋檐下,我都觉得是对自己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