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汉子买菜秧果树
云生笑了笑,“嗯,好多了今日就是来找师傅帮忙施两针。”
一直坐着也不是个事,陆天寒便说他去把狐狸卖了顺带买菜秧,让云生在医馆里等着就行。
云生点点头,他现在走路不像之前快,集市人又多谁的背篓一不小心碰到都是常事,他还是不去遭这个罪了。而且汉子对这些还是有经验的根本不用操心。
陆天寒起身背上背篓,又拿了脚边的笼子随后大跨步走了出去。
张南看着他的背影咋舌,“天寒哥长得可真壮实,我要是以后有他这么高大就好了,谁敢欺负我弟弟揍死他丫的。”
“会的会的,南小子多吃些多运动…”
狐狸自然是不能卖去酒楼的,陆天寒顺着成衣铺问了问,最后还是他们每次买衣服的铺子给的价格最好。
两只狐狸毛色不像白团好看,年纪也小,但还是卖得了三十两银子。
收了银子,陆天寒背着背篓去了卖菜秧那块摊位。
买的最多的自然是辣椒,还有韭菜,白菜,番茄和黄瓜这几种家中最常吃的。
陆天寒各处都看了看,有的秧苗是刚从地中拔出的,还比较新鲜,有的土都干了叶子也蔫巴,回去还没种下估计就死了。
除去秧苗一眼能看出是什么菜来,菜籽都是用小纸包包着的,上面什么字也没有。
这卖菜的婶子看他一个汉子在买也有些新奇,给他说着小包里是什么菜籽,边好奇问:“小兄弟这是还没成家吧?”
陆天寒挑拣秧苗的手顿了顿,头也不抬道:“成了的!”
婶子又继续说,“这成了亲的怎么还你一汉子来买这些,这些家中琐事不都该是你那口子做的。”
陆天寒把挑好的菜秧递了过去,对方数了数,“你给二十文就成。”
接过放到背篓里,陆天寒数了铜板递过去,临走他才开口回答:“我夫郎也没有义务一定要做这些,我和他谁买都是一样的。”
不理会身后婶子什么反应,陆天寒朝着果树摊子走去。
院里就一棵桃树,再买些苹果或者其他种下,想想以后他们孩子出生,家中就能吃到新鲜水果。
果树就比菜秧贵的多了,高些的都快有人那么高了,最矮的也到了大腿处。
听完小贩的介绍,陆天寒买了四棵果树,总共一两多银子。
一颗苹果,一颗桃子,另外两棵都是李子,夫郎和小弟最是爱酸酸甜甜的正好适合。
果树的根部都被包裹着,付了银钱,对方直接帮他放到了背篓里。
陆天寒就这打算回药堂了,等一会儿再和夫郎买些菜就回去了。
人刚到回春堂门口,前面何大夫一脸高兴拎着凳子先他一步进了门里。
陆天寒脚刚踏进门里,就听里面传来的爽朗笑声:“哈哈哈哈,果然是老天有眼报应不爽。”
“云哥儿今日也是来打听消息的?你家汉子呢?你这伤还没好透可别到处跑。”
云生朝门口看了一眼,何大夫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随后对着陆天寒招了招手。
“回屋坐回屋坐,趁着这会儿没患者说说话。”
“谢师傅。”陆天寒微一颔首,把背篓放在了门口走了进去。
“师傅我后背淤血积攒好几日了,现在都不是青紫变黑了,还得麻烦你用银针帮我疏散淤血。”云生站起身开口说道。
“有什么好麻烦的,你们先去后堂,我拿了药箱就过来。”
两人又回到了上次待的房里,相比之前里面多了不少生活用品,有个大衣柜,还有一个木架子上面放着几本书,随后便是屏风隔开的床榻。
这是谁在这里住过,屋中没有凳子,两人便站着没坐到床上。
倒是何大夫进门见他们站着还有些不解,“站着干什么随便坐这屋又没人住,你玉言哥说买些东西添置下,你们来的时候还能当个落脚点。”
“那师傅替我们谢过玉言哥。”云生笑着坐了下来。
陆天寒站在旁边看着何大夫从药箱取出一捆布包着的银针。
屋子两边都留有窗口,不点灯也能看得清清楚楚,避免有人闯进来,陆天寒便把门给关上。
医者用的银针,使用过后都是有高温蒸或者盐水消毒处理的,从包裹的布里取出,每一根都闪着银光,最长的有云生手掌长最短的也有小手指,看着倒是粗细相同。
陆天寒想到这么长的针扎要扎在夫郎后背,脸色都有些发白,这得多疼。
何大夫瞥了一眼两人脸色,要施针的徒弟一脸无所谓,旁边站着的汉子脸色都白了。
他指着门口对陆天寒说:“天寒你去前厅让张南给你拿块干净的白帕,我一会要用。”
陆天寒看向云生,云生对他点点头,“去吧,这里有师傅。”
等陆天寒出了门,何大夫拿起银针对着云生后背穴位扎了下去,他边下针边开口打趣:“你这夫君倒是个一心为你着想的,扎针的人都没多少反应,他一汉子却担心的白了脸。”
云生嘴角往上翘起,语气颇得意,“我选的夫君自然是好的,师傅你都不知道,这两日他硬是不让我下床怕我扯到伤处,昨日我打扫家中,回来后他还不满和我生气来着。”
何大夫轻哼了一声,那汉子舍得和自家这徒弟生气才是怪了,他这徒弟又是个会顺杆爬的,估计最后又是对方哄着。
银针刺入到皮肤有轻微刺痛,但是比起那日一棍棒不知轻了多少,何大夫按了按淤青的地方,云生立马疼得“嘶”了一声。
“除了没伤到筋骨,恢复的还算不错,就是你这体质太差了,淤青不仅没散反而还聚在一起变成了青黑,这施了针两日就能完全散尽。”
“好,多谢师傅。”
正好陆天寒取了帕子回来,一看云生背后插着的银针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云生听到动静扭回头,见陆天寒脸色难看,对汉子露出一个笑,宽慰道:“夫君放心真没事也就看着可怖,还没我绣花时针扎到自己疼。”
陆天寒嘴唇抿紧,何大夫看人来了,交代道:“淤血散去两日便可恢复,我这有药水你用帕子蘸些帮云哥儿擦擦后背。”
陆天寒点头,何大夫便把银针取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