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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绝地反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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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月,你快别哭了呜呜我也害怕啊呜呜”

    感觉到一群人快到大门口了,云安歌假装自己十分害怕终究没忍住也哭了出来,还故意大幅度颤抖着身子。

    她穿的单薄,寒风一吹真就瑟瑟发抖起来,只不过她抖得有些夸张罢了,让人看着不像是冷的,是被吓得发抖。

    “呜呜嫂嫂,你别哭我不哭了”秦明月这会儿倒不是演戏了,她以为云安歌真哭了,忙反过来安慰她。

    “安歌,明月,我可怜的乖乖,别哭别哭,娘把你们三叔四叔喊过来了”

    秦母听到儿媳妇女儿的哭声心都要碎了,小跑着冲进院子里,手里还提着马灯,由于跑得太急了,差点把马灯给摇灭了。

    寂静寒冷的夜,一片废墟旁边,两个姑娘瘫坐在地上抱在一起惊恐地呜咽,别说秦母了,就是其他人都不免心生几许怜悯。

    “他娘的,我倒要看看是哪个畜生这么大胆,竟然敢跑我老秦家来偷东西?!”

    “天杀的混账玩意,看把俩孩子给吓的!”

    秦老五秦万方和他婆娘张香兰紧随着秦母冲进了院子,骂骂咧咧间一个冲到废墟那儿去捉贼,一个跑去搀扶云安歌。

    自从得知秦令年在部队升了军官,秦万方越发的要巴结奉承这个大侄子了,绞尽脑汁想着如何同他处好关系。

    等过两年他大儿子秦东明就满十六岁了,看看能不能托秦令年走后门去当兵,就算当不了兵,让秦令年走走关系在县城找份工作也行。

    他前几天还再三交代张香兰没事多去秦令年家走动走动,和秦母,尤其是和云安歌打好关系。

    如今见秦母舍弃离得近的秦老二秦万粮,而跑去找他求助,便揣测秦母一定是因为栾英杰的事和秦万粮家生了嫌隙,而且估计他当时替秦令年和云安歌说了公道话,秦母便趁着这个机会有意想亲近他们家的。

    所以,秦万方首当其冲,要替秦母娘仨出头。

    他抖了下肩膀把披在身上的褂子抖掉,一边递给他小儿子秦东海,一面看向秦老四秦万库家两个成年的大儿子,“卫国,卫民,你们俩眼神好,去看看那个畜生被埋在哪里了?他娘的,这个丧尽天良的玩意,砸死了最好,要是没被砸死,老子一定打断他的胳膊腿。”

    当下,秦万方带着他家的两个儿子,秦万库带着他家四个儿子浩浩荡荡进入废墟去挖小偷。而张香兰和她的两个女儿,还有秦三婶刘英和她的两个女儿则是去安抚受惊过度的云安歌和秦明月。

    这么多人吵吵嚷嚷的,惊动了秦令年家东边的一户邻居秦万全。

    秦万全的爹和秦万方的爹是堂兄弟,这算起来他们两个家族还没出五服也算是至亲,听到外面吵嚷的很,他和几个儿子便起来看看是啥情况。

    “哎哟,这是咋了,好端端的墙怎么倒了?”

    秦万全和他的几个儿子披着衣服走出家门,真是被眼前的情形吓到了。

    半梦半醒倒是听到了一声巨响,还以为是打雷呢,没想到竟然是秦令年家的墙塌了。

    “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畜生,翻墙来偷我大嫂家的鸡”

    秦万方的话还没说完,他大儿子秦东明指着一个地方,突然兴奋地吆喝起来:“在这里小偷在这里我看到他的脑袋了”

    “这畜生是谁哎哟”秦万方转身转得急,脚下踩着的砖头往下滑走,他踩空一屁股坐在了废墟上,但他顾不得屁股疼爬起来就朝“小偷”被困的地方跑。

    “他娘的,让我看看这畜生是谁?”

    “被糊了一脸的土看不出来是谁,不过铁定是个男人。”秦卫国已经跑过来,弯身扒拉开埋在栾英杰头上的土疙瘩,揪着他的后衣领好让他的脸呈现出来。

    但他脸上蒙着厚厚一层土,灯光又暗,一时还真看不出清他的脸。

    “东明他娘,你赶紧打一盆水来。”秦万方对着张香兰吆喝一声,然后抬脚狠狠踹在了栾英杰的脑门上。

    “嘶”原本被从头到脚的疼痛折磨得即将醒来的栾英杰,低低哀嚎一声又再度昏死过去了。

    “还能说话,应该是没死。”秦卫国还蹲在栾英杰身边,自是听到他发出的哀痛了。

    秦万方忍不住又在栾英杰头上踹了一脚,“他娘的,这畜生的命还挺大。”

    “水来了!”张香兰端着一盆水过来,秦东明忙滑下废墟伸手接过,然后急匆匆返回来,对着栾英杰的脑袋就泼过去。

    随着“哗啦”声落下,栾英杰脸上厚厚的泥土也被冲刷干净,露出了一张苍白的脸。

    “啊”

    待看清这张脸时,众人都震愕住了。

    “这看着怎么像栾英杰?!”好一会儿,还是秦东明开口把众人从震愕中拉回神。

    众人都没接话,定定地望着那张苍白熟悉的脸,他们早就能确认这张脸是栾英杰了,只是不愿意相信

    “哦,我知道了”秦东明像是后知后觉想到了什么,自顾自地说:“前几天堂嫂不是当众向栾英杰讨债嘛,我觉得他应该是被堂嫂下了脸面,心里窝着一股怒火,就来偷大娘家的鸡,杀了吃来解解心里的火气。”

    躲在人群最后面一直静静看着事态发展的云安歌,微微松了口气,对秦东明投去一记赞赏和感激的眼神。

    这小伙子无形中竟然成了她的神助攻。

    她原本的计划是,等众人把栾英杰挖出来发现他是小偷后,她便站出来说这些话,没想到被秦东明抢先了一步。

    当然,这些话从秦东明嘴里说出来才更有说服力。

    云安歌轻轻扯了下秦明月的胳膊,俯在她耳边悄悄低语几句。

    小姑娘重重点了下头,然后哑着嗓子大声道:“东明说得对栾英杰来过我家几次,知道我家的鸡圈位置,也知道我家的鸡是在笼子里圈养的”

    每年的寒冬腊月,因为天太冷,云安歌和栾英杰没法出去私会,有时候栾英杰嘴馋想从云安歌这里哄骗些吃食和钱,便打着给她送家书的借口来见她。

    这事,村里不少人都知道的。

    经过秦东明和秦明月的推波助澜,再加上栾英杰实打实的被捉了现行,众人即便嘴上不说,但心里也确信了他为了报复云安歌半夜翻墙头过来偷鸡!

    “大嫂,怎么办,要把他送公社吗?”秦万方盯着昏死的栾英杰看了半晌,忽然转身看向不知何时站在废墟上咬牙切齿的秦母。

    其实秦万方巴不得栾英杰被扭送到公社,去吃牢饭。

    即便栾英杰没和秦凤结婚,但他们俩如此张扬的处对象,十里八村谁不知道栾英杰是秦万粮的上门女婿。

    所以栾英杰要是吃了牢饭,打的可是秦万粮的脸面。

    秦万方和秦万粮虽然是亲兄弟,但早些年因为给他娘办丧事俩人生了龃龉,之后又因为一些家庭琐事闹了几次红脸,这关系越来越僵。

    这些年秦万粮没少拿大队长来打压秦万方,所以秦万方很想看秦万粮的笑话。

    不过,秦万方也是个聪明人,不能由他提出来送栾英杰去公社,要不然秦万粮要恨死他了。

    所以,便把烫手山芋丢给了秦母。

    秦母皱眉想了想,像是左右为难似的,扭脸看向站在废墟下面的云安歌,意在询问她的意思。

    云安歌和秦母对视一眼正欲开口说话,却见秦万全蹦哒出来了,“唉,估计栾英杰同志只是一时被气糊涂了,才犯了点错误,实属不应该被送到公社去”

    秦万全已经过世的婆娘是秦万粮家婆娘李仙娥的堂姐,所以秦万全家和秦万粮家关系极好,再加上秦万粮是大队长,秦万全也想巴结讨好他,便想从中劝说,让秦母和云安歌不要把事情闹到公社去,好让秦万粮卖他个人情。

    云安歌这几天时常和秦母还有秦明月闲聊村里的家长里短,已经知道秦万全和秦万粮家的关系,自是洞察出秦万全的狗腿心思了。

    她冷眼瞅着秦万全,嘴角不自觉地勾出一抹嘲讽的笑,义正言辞地反驳:“栾英杰不是犯了点错误,他是入室偷盗,是犯了法的!不管栾英杰处于什么原因走上了犯罪道路,但犯罪就是犯罪,是要受法律制裁的!”

    被云安歌当众打脸,秦万全也不觉臊得慌,反倒是怪云安歌小题大作,好几次想要开口反驳,但云安歌却没有给他机会。

    “不过,虽然栾英杰不仁,但我们家不能不义,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呢!既然栾英杰是秦凤的未婚夫,而且他也不是惯偷,只是对我心生不满来我家偷盗发泄一下怨气,看在大叔和秦凤的面子,我就不把他扭送到公社让他接受法律的惩罚了。不过,他得出钱把我家的墙头给修好,还要赔我家两只老母鸡。”

    云安歌当然不是给秦万粮秦凤面子才不送栾英杰吃牢饭的,更不是对栾英杰有一丢丢的心慈手软,而是为了自保。

    毕竟这事要是闹到公社了,栾英杰肯定不会承认自己的罪行,公安是要调查的。

    虽然她做得天衣无缝,但保不济哪里就露出了蛛丝马迹,安全起见,还是不能惊动官方。

    毕竟她打从开始要的也不是法律对栾英杰的惩罚,只是想用自己的办法教训他一下,让他身败名裂。

    秦令年家的墙头在村里算是最高的,而且还有一半是砖头,坍塌后砸到身上估摸着就算不断几根骨头,浑身上下肯定也有不少地方受了严重的皮肉伤,够栾英杰痛上几天的。

    “安歌,你做很对!都是亲戚,这打着骨头还连着筋呢,不能把事情做绝了。”秦万全这脸皮也够厚的,一次又一次来刷存在感,“那现在赶紧把栾同志给挖出来吧,一直被这么压着别给压坏了身子那个,我去喊万粮过来”

    秦万全从废墟上滑下去,看了眼秦万粮家,小声骂了句:“他娘的,这一家子睡得真够死的。”

    云安歌没去阻拦秦万全去秦凤家通风报信,也是时候让秦凤亲眼目睹栾英杰丑陋狼狈的嘴脸了。

    不过,她这出绝地反击的大戏还没唱完呢。

    暗暗舒了口气,她狠狠地咬着内嘴角,痛得眼圈都泛红了才走到人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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